臉上鼻青臉腫,活脫脫是一副豬頭樣,一點也看不出以往那俊郎的模樣,估計他父母這會來了都認不出他。
這時黃勇博雖然頭腦昏昏沉沉的,但還是努力的半睜開眼睛看着何華文。
艱難的忍受掉了兩顆牙齒的痛苦,黃勇博問道:“豁……何少,我這個歉意你滿不滿意。”
此時,看着黃勇博的狀況,何華文心裏有些沉重,這種人太危險了!
不過打也打了,已經沒有迴旋餘地了。
“挺滿意的,你可以走了。”何華文沉聲說道。
聽到何華文這麼說,黃勇博頓時就笑了,雖然此時他笑起來有些齜牙咧嘴的,牙齒也露着風。
“那就謝謝何少了。”黃勇博半眯着眼睛笑道。
看着黃勇博這個樣子,別說何華文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心裏冒涼氣。
被人打得這麼狠,還能陪着笑臉道謝,這種人太他麼狠了!
要知道對別人狠容易,對自己狠可沒那麼容易,這得是有大毅力才能辦得到的。
而通常這種人,一般都是很難對付的,旁邊的趙建剛眉頭都皺到一起了,有些擔憂以後對方會在暗處找麻煩。
而黃勇博說完也沒有打算逗留,示意幾個保鏢把他攙扶出去,而郭倩茹更是上去把黃勇博架着。
何華文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心裏徹底把郭倩茹的那點情分給放下了。
日子還得接着過,女人那麼多,接下來就慢慢挑吧!
就是希望以後別跟黃勇博這個人再產生交集了……
不過接下來還是繼續喝酒比較實在。
畢竟這大晚上的,把公司這麼多的安保人員叫過來,總不能就這麼讓他們回去。
“趙明,去把服務員叫進來。”何華文對着那個領頭青年說道。
領頭青年正是這些安保人員的隊長,他點點頭,隨後便走出包廂把一個服務員叫了進來。
服務員也是小心翼翼的進了包廂,畢竟剛纔那些陪酒姑娘出去的時候也說這間包廂是要打架,所以他也生怕被人殃及池魚。
“老……老闆,有什麼需要的麼。”服務員顫顫巍巍的問道。
“給我拿點酒,另外再叫一些姑娘進來。”何華文說道。
這些安保人員大老遠跑過來一趟,他怎麼說也得好好招待一下。
服務員一聽是這個,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立馬眉開眼笑的問道:“好的,您要什麼酒?”
何華文看着包廂裏十幾個彪悍的青壯,覺得不能太小氣了。
“先上十瓶皇家禮炮,再拿十件啤酒。”何華文大手一揮說道。
“好嘞,您稍等!”服務員立馬笑嘻嘻的跑出去拿酒了,同時也把一些姑娘叫了進來。
當然,這次進來的姑娘都是一些新面孔了。
剛纔陪何華文的那十幾個姑娘已經拿到錢下班了。
畢竟每人一萬塊,已經頂她們上小半個月的班了,可以適時的休息一天了。
要知道他們一個月工資也就六千元,而這邊姑娘的小費普遍都在五百元。
這一個姑娘的小費都頂得上他們兩三天的工資了,
現在老闆請客,不僅免了這姑娘的小費,還能免費喝酒,這種好事可不多見。
接下來包廂就熱鬧了,到處都充滿歡聲笑語的,而何華文也接着醉生夢死了。
不同的他這次的心情跟剛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整個人也顯得開朗了一些。
而何凡留下的那兩個保鏢並沒有留下來一起,畢竟他們還要回去覆命……
等到了第二天,何凡也從王傑口中得知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晚兩個保鏢回來就第一時間跟王傑彙報了這件事,不過昨晚何凡已經睡着了,所以王傑就沒有打擾他了。
“這個黃勇博倒是挺狠的。”何凡感嘆道。
他也見過許多富二代,可是像黃勇博對自己這麼狠的,還是第一次碰到。
“你給David打個電話,讓他調查一下這個黃勇博家裏的情況。”何凡對着王傑吩咐道。
像黃勇博這種人,何凡覺得還是要防着一點,這人有點危險。
王傑點點頭,隨後便去給David打電話說這件事了。
而何凡也沒多在意這件事,只是吩咐一聲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而黃勇博那邊,這會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
不得不說何華文下手挺狠的,經過檢查,黃勇博全身上下有三十二處淤青,肋骨斷了兩根,牙齒也掉了兩顆。
而這會病房內,不僅郭倩茹在,還有一對中年夫婦,正是黃勇博的父母。
他們倆得到黃勇博出院的消息,立馬就從公司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看到寶貝兒子鼻青臉腫的躺在牀上,中年婦女頓時驚慌失措的問道:“天殺的,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中年婦女身材雖然臃腫,但臉上的五官還算精緻,年輕的時候估計也是一個大美人。
此時的婦女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恨不得此時躺在病牀上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兒子黃勇博。
“行了,你安靜點。”此時站在旁邊的中年男人皺着眉頭呵斥道。
可中年婦女非但沒有閉嘴,反而一臉惱怒的怒罵道:“你兇什麼兇,你沒看你兒子都被打成什麼樣了麼,還不快點去把兇手找出來。”
中年男人眉頭皺成一團,要不是看這個女人從他落魄的時候就對他不離不棄,他老早就跟這個女人離婚了,哪還能讓她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的。
“你先給我讓開。”中年男人態度冷冽的說道:“你不讓開我還怎麼問是誰打的他。”
聽中年男人這麼說,中年婦女雖然心裏還有些不爽,但還是乖乖讓開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