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也知道,這會頂嘴絕對不是好事。
“好了,不說了。”娜扎母親搖搖頭,開口說道:“你先下去吧,跟小凡先去餐廳喫飯。”
司徒娜扎皺了下眉頭:“你呢!”
“我等下再喫,想自己待一會。”娜扎母親擺擺手,直接往她的房間走去。
看着母親寂寥的背影,司徒娜扎有些心疼,不過還是沒有選擇跟上去。
畢竟司徒娜扎也知道,母親這會八成是又想起她父親了。
搖搖頭,司徒娜扎便懷着複雜的心情下樓了。
等她來到樓下,何凡依然還在客廳跟小浩然玩耍,看樣子兩人相處得還不錯。
而何凡聽見樓梯有動靜,頓時擡頭看了一眼。
等他發現只有司徒娜扎一個人下來,頓時好奇的開口問道:“阿姨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
“我媽她身體不舒服,讓我們先去喫飯。”司徒娜扎笑着解釋道。
何凡也沒在意,畢竟這種事也挺正常的。
人只要上了年紀,這身體的毛病也就慢慢開始暴露出來了。
不過司徒娜扎提起喫晚餐,何凡頓時提醒道:“咱們今天不是約了老胡麼,就不用在家裏吃了吧!”
因爲他看司徒娜扎的樣子,好像是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何凡這麼一說,司徒娜扎忽然想起這件事,頓時有些懊惱的拍拍腦袋。
“你瞧我這腦袋,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司徒娜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這要是何凡不提醒,她還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不過還好,她跟老胡約的是七點半,現在也才六點左右,就算這會去也還來得及。
而且老胡也在忙着拍戲,現在估計也沒有下班,不然這會他應該會打電話過來催促了。
“我先給老胡打個電話問問,也不知道他這會忙完了沒。”
說着司徒娜扎便拿出電話給老胡打了個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老胡那邊正好也準備收工離場了。
跟老胡約了個時間跟地點,司徒娜扎便掛斷了電話,然後便一頭扎進了房間,去換衣服跟化妝了。
畢竟這是女人出門的必要工作,何凡也只能耐心等候了。
好在二十分鐘後,司徒娜扎便從樓上下來了,速度還是挺快的。
“把浩然給我,我抱過去給我媽。”司徒娜扎對何凡伸出手笑道。
“不用了,一起去吧!”何凡搖頭拒絕。
畢竟老胡也是知道他跟司徒娜扎的關係,何凡倒是不用避諱他。
而司徒娜扎聽何凡這麼說,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的詢問:“這適合嗎?”
“沒事,一起去,到時候我們開個包廂就行了。”何凡輕聲笑道。
聽何凡這麼說,司徒娜扎點點頭便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事情對她來說可是好事。
“那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說着何凡便抱着小浩然往門外走去,而司徒娜扎也緊跟其後。
沒多久,車隊便在一家中餐酒樓門口停了下來。
門口的停車位置幾乎爆滿,由此可見這家酒樓的生意肯定很火爆。
而且停車場的車子幾乎都是豪車,也能推測出這家酒樓的價格應該也不會便宜。
下了車,在幾位迎賓服務員的招待下,何凡等人便走進了酒樓。
而這時候,司徒娜扎也一邊給何凡介紹起這家酒樓的一些資料。
這家酒樓經營的時間也有近百年曆史,可以說算是屬於百年老字號了,在杭市可以說是赫赫有名。
而且每天都有不少人從外省慕名而來,爲的就是來嚐嚐這家店的幾道名菜。
其中當屬西湖醋魚跟東坡肉還有叫花童雞最爲出名,每天過來品嚐這幾道名菜的人不知凡幾。
今天,司徒娜紮帶何凡過來這裏,也是奔着這幾道名菜過來的。
而這家餐廳總共有五層,都是酒樓老闆名下的產業。
這百年來不知經歷了多少次重整裝修,如今在這裏依然屹立不倒。
酒樓的一樓跟二樓都是屬於大廳桌,是沒有包廂的,一般都是面向大衆客戶消費的。
而三樓四樓五樓全都都是包廂房。
只不過三樓的包廂是可以讓大衆消費,而四樓就只面向酒樓的會員消費了。
會員倒是不需要繳納年費,但是需要一次性往會員卡充值十萬金額才能辦理。
只不過就算有會員卡,那你也只能待在四樓的包廂用餐。
如果你想要在五樓開包廂用餐,那就需要辦理更高級別的白金會員卡了。
而白金會員卡,就是這家酒樓最高級別的會員卡了。
需要一次性充值五十萬的額度才能辦理,而能辦得起這種會員卡的,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畢竟就爲了滿足一點口腹之慾,理解能掏出五十萬來辦會員卡的人,這只是佔據一小部分的人。
而當何凡一行人走進大廳的時候,便有服務員走過來詢問:“先生,女士貴姓,請問有預約麼?”
何凡還沒回應,司徒娜扎便掏出一張卡遞給了對方,同時說道:“我姓司徒,幫我開兩間包廂。”
她拿出來的這張卡,正是這家餐廳的會員卡。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會員卡,而是這家酒樓最高級的白金會員卡。
畢竟以司徒娜扎的家境,要辦理一張白金會員卡,還是挺簡單的。
服務員接過會員卡看了一眼,立馬就畢恭畢敬的按照司徒娜扎的吩咐,去給她在五樓開了兩間包廂。
至於司徒娜扎爲什麼要開兩間包廂,那自然是因爲王傑那些保鏢了。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何凡跟司徒娜扎一行人也來到了五樓的包廂。
雖說包廂內部算不上金碧輝煌,但也是有它的獨特之處。
濃濃的中式風格,讓你彷彿回到了古代。
而且五樓的服務員穿搭也同樣復古,都是清一色的古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