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個二代離去之前,也都已經達成一致的想法,那就是對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閉嘴不談。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反正對方要找的是魏家的麻煩,跟他們這些人也牽扯不上什麼關係。
至於他們被打的這件事情,這些二代如今也生不出什麼報復回去的心理了。
畢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就是愚蠢的行爲了。
都是經過九年義務教育的青年,這些二代們自然沒有那麼愚蠢。
而何凡這邊下樓之後,也跟老胡他們道別分開,帶着司徒娜扎跟小浩然回去了。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幾個人也都沒有什麼閒情逸致接着聚了。
而且何凡也得好好安慰開導一下司徒娜扎,畢竟她如今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
……
杭市一處富麗堂皇的別墅裏面,一個中年人正怒氣衝衝的對着一個富態女人發火。
“瞧瞧你教了個什麼玩意,天天不學無術,就知道花天酒地胡作非爲,這個家遲早都要被那個混蛋給敗光了。”
中年人正是魏平的父親魏大元。
年紀不過五十,可是已經半頭白髮了,可見平時也沒少勞累。
而富態女人,自然就是魏平的母親。
年芳四十六,卻因爲保養得當,看上去頂多也就三十多的而已。
只見女人冷笑一聲:“說得好像他不是你兒子一樣。”
聽到這話,魏大元臉色越發鐵青,咬牙切齒的怒斥道:“勞資寧願沒有這種兒子,什麼人都敢惹,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女人這下也沉默了。
因爲她也知道,這次兒子魏平是真的惹錯人了。
何凡這個人。
女人自然是有所耳聞的。
畢竟當年何凡拍的那兩部電視劇,女人都有追過劇,所以她對何凡也算是有所瞭解。
女人皺着眉頭,對着陷入暴怒之中的魏大元說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如今之計是怎麼度過這次難關纔是。”
“能有什麼辦法,我跟那個何凡又沒有交集,人家能賣我面子麼?”
“沒辦法也得想辦法,咱們總不能就這麼等着對方出手。”
一時間,夫妻倆都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要怎麼度過這次難關了。
空氣中也瀰漫着一股緊張的味道,要是這次難關要是跨不過去,那他們魏家說不定真的要垮了。
畢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雖然魏家公司市值接近百億,但是他們夫妻倆所持有的公司股份也只不過佔據了百分之二十七而已。
而且他們家還欠着銀行一大筆的欠款,這要是對方真想搞他們家,還真不要太容易。
畢竟對方可是身家千億的富豪,而且據說現金流還是國內最多的。
時間一點點悄悄過去,可是魏大元夫妻倆卻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而就在這時,院子裏響起一陣引擎聲,讓夫妻倆瞬間就驚醒了過來。
一瞬間,魏大元原本憂愁的臉色立馬就轉變成滔天怒火。
“這王八羔子總算是回來了!”魏大元咬牙切齒的說着,同時也把目光看向旁邊不遠處的一根雞毛撣子上面。
一旁的女人默默的看着,倒是沒有阻止的意思。
畢竟兒子如今惹出這麼大的禍事,要是不教訓一頓還真說不過去。
沒多久,大門就被悄然打開了,一個年輕人一臉忐忑不安的從門縫走進屋子。
來人赫然正是魏平,一路疾馳終於從酒樓趕回來了。
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聲怒喝就在他耳邊炸響,似驚雷一般讓他頓時愣住了。
“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只見魏大元手持雞毛撣子,用盡全身力氣朝着魏平揮打下去。
“啪”的一聲響徹屋內。
這一下也讓魏平瞪大了眼睛,後背傳來的疼痛實在是讓他難以忍受。
“哎呦!”
下一秒,魏平就鬼哭狼嚎的慘叫起來。
可是魏大元根本不管自家兒子的慘叫,舉着雞毛撣子就一頓揮舞。
這可就苦了魏平了,只能一頓抱頭鼠竄了。
好在年輕人的體力終究不是魏大元這種年貨半百的中年人能夠比較的。
父子倆追逐了沒一會,魏大元就氣喘吁吁的追不動了,而魏平也躲到他母親的身後。
“混蛋,你還敢跑!”魏大元怒不可歇的喝斥着。
“不跑還等你打死我啊!”魏平臉紅脖子粗的迴應一聲。
可是這時,魏平的母親卻是發話了。
“伱給我站好了!”
面無表情,語氣森然,讓魏平瞬間就不敢動了。
要說家裏魏平最怕的是誰,當屬是他母親了。
所以魏平聽到他母親這麼一說,當既就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而魏平母親也不再坐着了,直接上前從魏大元手中搶過那跟雞毛撣子,然後款款走到魏平面前。
“媽!”魏平忍不住喊了一聲,心裏也越發忐忑不安起來。
女人面無表情沒有迴應,只是下一年便使勁的把雞毛撣子揮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結結實實落在魏平手臂上。
可是魏平壓根就不敢躲,咬牙切齒強行忍住了疼痛。
接下來一下又一下,女人整整揮打了雞毛撣子十幾下,把魏平都差點打哭了才停了下來。
停下手,女人這才眼眶發紅的問道:“說說吧,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畢竟是自己懷胎十月才生下來的兒子,任憑他犯下再大的錯誤,女人心裏雖然怒其不爭,但自己心裏也是很難受的。
而這時候魏大元也在沙發上了,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煙,眉頭緊皺的盯着自家兒子,倒是沒有剛纔一開始那麼暴怒了。
畢竟他們家裏就魏平這麼一根獨苗,魏大元就算再生氣,肯定也做不出虎毒食子的舉動出來。
而且最重要的,這還是件事已經發生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了解事情的始終,然後再去尋找應對的方法。
魏平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立馬就把剛纔在酒樓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全都交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