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趴在地上,渾身劇痛無比,額頭上冷汗直冒。
看着凌風的雙腳出現在面前,他趕緊求饒道:“大哥別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這種人的話,我會相信?”凌風蹲下身,冷冷的問道。
“真的不敢了,求你別報警行嗎?”那人哀求道。
凌風看了下他的傷勢,手臂骨折,肋條斷了三根,都不是什麼致命傷,但至少要休養三個月才能恢復。
於是他點點頭,伸手把那人斷掉的手臂接好:“我也沒時間跟你囉嗦,自己滾吧!”
“多,多謝大哥!”
那人如蒙大赦,掙扎着爬起來,齜牙咧嘴的忍着疼痛跑進了小巷深處。
凌風提着張蘭的包轉身離開巷子,很快回到了停車場入口那裏。
此時大廈的保安已經來了,而張蘭正一臉憤怒的在訓斥他們!
見凌風回來了,她才放過那些人,跑了過來。
“太好了,你竟然真的找回來了!”張蘭看到他手裏提着的包,驚喜的說道。
凌風笑了笑:“運氣好而已,快看看少沒少什麼東西吧。”
張蘭打開包看了兩眼:“沒有,東西都在,太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應該的嘛。”凌風一笑。
“這裏面的文件對我非常重要,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張蘭說了一句,緊接着問道:“你現在沒事吧?”
“我,倒是沒什麼事情了。”凌風說道。
“那就好,你跟我來,等下請你喫飯!”
張蘭說完,也不等凌風說話,轉身就往那大廈走了過去。
見狀如此,凌風也只好邁步跟上了她。
本以爲沒機會接觸她,卻不料遇到這麼個機會,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幫忙。
進門之後,凌風才發現這裏原來是一座酒店,大堂裏的工作人員見到張蘭紛紛躬身打招呼,看樣子她好像是這裏的老闆。
凌風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跟着她一直上了十樓。
“這是我暫時住的地方,凌先生請進吧。”
到了房間門口,張蘭打開一間房門說道。
進門一看,凌風看到這是個非常巨大的房間,光是客廳就比他家還要大很多。
“這套房一定很貴吧?”
有過住酒店的經驗,凌風咂咂舌問道。
張蘭笑了笑:“還行吧,華縣這邊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只能暫時住在這兒了。”
“果然是有錢人啊。”凌風暗想。
“你先坐一下,我換件衣服咱們就去喫飯。”張蘭說完,轉身進了臥室。
片刻之後,她換了一身休閒裝扮出來,凌風看了立刻眼前一亮!
身材什麼的還是次要,主要是那份氣質,讓人看了就覺得她好像是天仙下凡一般。
見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張蘭笑了笑:“凌先生想喫什麼?有沒有忌口的東西?”
“沒有,其實沒必要那麼客氣,隨便喫點什麼都行。”凌風笑道。
可在他心裏想的卻是,要是能把你喫掉就好了。
張蘭不知道他心裏齷齪的想法,笑了一下說道:“那也好,不如就去莫家的酒店吧,聽說那裏推出好幾道藥膳,很受歡迎呢。”
凌風一愣,心說你是故意的吧?
張蘭瞟了他一眼:“那,就在這酒店的餐廳?”
“好啊,我沒意見。”凌風立刻同意。
兩人出門,坐電梯到了頂樓,這裏是個巨大的觀光臺,同時也是酒店的餐廳。
“以前沒留意,想不到縣城還有這麼好的酒店,設計的不錯啊!”凌風感嘆道。
“還行吧。”張蘭淡淡說道。
見到她來了,餐廳的工作人員也是紛紛點頭打招呼,一口一個張總的,讓凌風有些好奇:“這酒店是洛家的?”
“差不多,我前陣子才入股,算是這裏的大股東。”
到了靠窗的位置,兩人面對面坐了下來。
這地方視野非常好,一轉頭就能看到大半個縣城了。
凌風看看張蘭精緻的面孔,心說可不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拉近跟她的關係。
於是一笑之後,他開口問道:“華縣不太大,經濟也很一般,你怎麼想起入股這裏的酒店了?”
“這不是打算常駐這裏了嘛,主要是爲了方便。”張蘭淡淡說道。
凌風無語,看着她精緻的面龐,心說有錢人的想法還真是特別。
入股一家酒店要多少錢不知道,但肯定比買個房子貴的多!
“常駐這裏?爲了這裏的礦山?”他接着問道。
張蘭看了他一眼:“差不多,還有些別的事情,但是不方便跟你說。”
凌風哦了一聲,也沒再多問,於是低頭看了看菜單。
他的目的又不在喫飯上,所以很隨意的點了兩個菜就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張蘭看看他:“這麼客氣做什麼,多點一些吧?”
“不用了,多了也吃不了,反倒浪費。”凌風笑道。
“好吧。”
張蘭也點了菜之後,服務員立刻就離開了,她這時候才接着問道:“你還是個醫生對嗎?”
“對啊,這可是我祖傳的手藝!”凌風點點頭,然後看看她:“如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我。”
張蘭一愣,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搖了搖頭:“沒有,我身體一直很正常的。”
凌風捕捉到了她神色的細微變化,頓時心頭一動。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道:“你對我還不瞭解,我的醫術還是很精湛的,之前治好了幾個疑難雜症的患者呢!”
“是嗎?都是什麼問題?”張蘭好像來了興趣,於是馬上問道。
凌風心說有門,於是也沒隱瞞,把以前給莫嬌蘭等人看病的事情都說了。
服務員上菜之後,兩人邊喫邊聊,張蘭的表情開始變得越來越喫驚。
聽到後來,她忽然說道:“原來你這麼厲害啊!”
凌風得意的一笑:“沒看出來吧?這叫人不可貌相!”
張蘭嗯了一聲點點頭,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有點羞澀的說道:“其實剛纔,我對你說謊了。”
凌風心說我當然知道,剛纔那麼費盡脣舌的給你講我怎麼治病,爲的不就是打消你的顧慮麼!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露出錯愕的表情:“怎麼了?”
“我,我其實有點隱疾……”
張蘭低下頭,忽然露出了小女孩的嬌羞之態,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