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其實很簡單,範一山幫忙牽線,讓他認識了苗若若,見人家長的漂亮,這小子就起了色心。
幸好凌風趕來的及時,否則今晚苗若若怕是要倒黴!
聽到這些,林雪的小臉氣的雪白,狠狠地又給了楚博兩個耳光:“這給你父親丟人!”
“姑姑,我錯了,千萬別告訴他!”楚博顏面掃地,當着衆人的面頭也不敢擡起,低聲囁嚅道。
“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自生自滅吧!”
林雪說了一句,轉身對凌風說道:“你別多想,出了這種事情,我是不會袒護他的,想怎麼做隨便你!”
“是嗎?”
凌風一愣,看着她的眼睛:“就是殺了他也可以?”
“這……”
林雪愕然,咬了咬嘴脣,眼神中閃過一絲糾結。
“放心,我不殺他,但今天的行爲卻必須要付出代價!”
凌風的話音剛落,右腿猛然擡起,在衆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中,狠狠地踢向了楚博的左腿!
“咔嚓!”
一聲脆響,楚博瞬間倒地,左腿頓時動彈不得。
“上一個想要欺辱女孩的人,命根子被我給廢了,今天這麼對你,你應該慶幸有林雪在這裏!”
說了一句,凌風擡頭看了看範一山。
這傢伙早都嚇蒙了,靠着牆壁委頓在地,差點給凌風跪下!
“若若高薪聘請你來,卻沒想到是引狼入室,你的行爲比楚博還要下作!”
凌風邊說邊走到他的面前,還沒等動手,就聞到空氣中傳來一股惡臭的味道,姓範的竟然嚇的失禁了!
眉頭一皺,凌風看看他:“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說完擡腳就踹。
範一山發出兩聲淒厲的慘叫,眼睛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至於你!”
凌風回頭看向阿刀:“你身後有人是吧?這樣就可以在萬壽縣裏橫行霸道了是吧?”
“我,我……”
阿刀現在也嚇傻了,剛纔見識了凌風跟楚博對戰的手段,知道人家跟超人似的,此刻心中懊悔不已,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位煞星?
帶着驚恐的眼神,阿刀後退了幾步,拼命擺手道:“凌先生,我知道自己錯了,好在今天沒有發生不可挽回的後果,您就饒過我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
“沒有下次,你跟範一山一樣,下半輩子就坐輪椅吧!”
凌風說完,閃電般出腳!
包房裏安靜極了,只有三個人壓抑的呻吟和喘息聲,那是他們在強忍着骨頭斷裂造成的疼痛。
轉回頭,凌風看向臉色有些發白的林雪:“你真是越來越超過我的預知,楚博我收拾完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吧。”
“那你呢?”
林雪的心往下一沉,擡頭凝視凌風的眼睛,輕聲問道。
“我的女人還沒醒,要去照顧她了!”
說完,凌風邁步離開了包房。
張蘭跟李建設等人也都離開,林雪心情複雜,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楚博:“是不是很不服氣?”
楚博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管你怎麼想,今天我算是救了你一命,如果不知悔改,日後丟了性命也是你自己活該!”
林雪看出他心中不服,冷冷說了一句,拿出了電話。
十多分鐘後,幾名黑衣男子來到酒店,把受傷的幾個人全部帶走,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卡車,消失在了萬壽縣的街頭。
凌風已經解開了苗若若體內的藥物,在衆人的注視中,她緩緩睜開眼睛,隨後愕然問道:“我這是在哪?你們怎麼都在?”
“傻丫頭,先別問那麼多,現在感覺怎麼樣?”凌風苦笑着問道。
苗若若一愣,感覺頭有點沉,掙扎了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不是我在的那個包房?”
“不是,好了,咱們先回家!”
凌風柔聲說了一句,伸手扶起了她。
張蘭一直都在,此時看着他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難言的複雜情緒,之前苗蘭蘭和林雪看凌風的眼神已經很明顯,現在看來,他確實是值得女人依賴的。
“抱歉,擾亂了今天的事情。”
凌風對她和李建設笑了笑,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有的事,你別想那麼多!”張蘭柔聲說道。
“嗯,我先送若若回家,蘭姐你這幾天都在萬壽?”凌風看了她一眼問道。
張蘭點點頭:“是的。”
凌風嗯了一聲,扶着苗若若出門,之後苗蘭蘭開車返回了苗家。
在路上的時候,苗若若聽了兩人的敘述,才知道在包房裏發生了什麼,臉上露出了後怕的表情:“想不到,那個楚博竟然是這種人!”
“表面是人,背地是狗,只怪你太相信那個範一山了。”
凌風淡淡說了一句,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好了,該懲罰的我都懲罰了,別想那麼多了。”
雖然這麼說,但苗若若的心情依然很是複雜,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都怪我,害你擔心了!”
“別這麼說,要怪,只能怪你太漂亮,讓那些壞人垂涎三尺!”凌風輕笑道。
前面開車的苗蘭蘭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大聲抗議道:“我說,你們能不能收斂點,我還在這兒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凌風跟苗若若兩人相視一笑,心情一下子變好了很多。
到家之後,苗蘭蘭一屁股坐下來:“那個林雪到底是什麼人啊,她不就是警察嗎?”
“我也覺得奇怪呢,她的身份好複雜,不過相信她很快會跟我解釋的。”凌風說道。
“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苗蘭蘭一臉警覺,狐疑的看着他問道。
“想什麼呢!出了今天的事情,難道她不該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凌風白了她一眼。
苗蘭蘭回瞪他:“哼,她不是也喜歡你吧?”
“也喜歡?還有誰?”
凌風抓住她話裏的語病,似笑非笑的問道。
一句話問的苗蘭蘭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轉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