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不認識了?”陳雨荷問道。
“呃,穿上西裝帥多了,我還真沒認出來!”凌風苦笑。
“是吧?你看這個樣子多有氣勢,很有一股西裝暴徒的架勢吧?”陳雨荷笑道。
凌風點點頭:“沒錯,果然又痞又帥!”
支援到了,他也就不用動手,坐着看熱鬧就可以了。
也正好趁機檢驗一下楚家精銳的實力,如果連這些小混混都幹不掉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培養他們的價值了。
看到十名一臉邪笑的平頭青年,大龍哥的眼睛眯了起來。
自己帶來的人和他們一比,簡直就是烏合之衆!
光從氣場上就輸了個徹徹底底。
感覺出對方實力不弱,大龍哥冷聲問道:“你們是誰?”
“我們?”
爲首的西裝男一笑,看了凌風一眼:“我們都是那位凌先生的家人,同時也是負責保護兩位姑娘的衛士!”
聽到這個,凌風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還知道啊?早幹嘛去了?
其實他不知道,這些楚家精銳得到的命令的確是保護莫嬌蘭跟陳雨荷的。
只不過今天凌風在,他們知道遇到事情也用不着自己出手,所以就偷了個懶,在商場裏逛了一圈。
等察覺上面出事之後,那個叫傑克的已經下樓去打電話求援了。
隨後這十個人立刻控制了樓層,不許保安進出,也阻止了一些人報警的想法。
凌風剛纔疑惑的問題,答案就是他們的運作結果。
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把事情的影響控制在最小的範圍裏。
聽了西裝男的話,大龍哥有些詫異,回頭看了凌風一眼。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有點唐突了。
人家果然不是善茬!
敢打老外,敢抽飛鳳的耳光,那能是一般人?
想到這個,大龍哥眼珠一轉,放下了手中的球棒,打個哈哈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兄弟你不地道啊,明明是個大人物,竟然說自己是農民?”
這話是對凌風說的,很明顯,他這是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了。
但凌風卻沒理這茬,只是冷笑一聲到:“誰是你兄弟?看到我帶來的人多,你纔想挽回,是不是晚了點?”
“你......”
大龍哥沒想到對方會不給面子,愣了一下,收起了笑容:“兄弟,我陳一龍在本縣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你不是真的想把事情搞大吧?”
“是你先搞大的,怪我咯?”
凌風聳聳肩膀,越過他看看那個西裝男:“兄弟,你叫啥來着?”
“凌先生,我是楚星!”
“好,楚星,剛纔來晚了我也不怪你,抓緊時間吧,我有點想回去了!”凌風說道。
“知道了!”
楚星微微一笑,二話不說就擡起了腿,腳跟正中大龍哥的下巴!
對方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等明白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踢上半空,隨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緊接着,九名如狼似虎的西裝暴徒衝上去,三下兩下就把在場的人都給幹趴下了!
哀嚎聲響起一片,楚星笑嘻嘻的看看凌風:“凌先生,這樣還滿意嗎?”
“還行吧!”
凌風點點頭,其實感覺不夠過癮,主要是那個叫傑克的有點太囂張了,這事都是因爲他引起的,這小子不好好教訓一下總覺得不爽。
但他也知道,處理這個老外,光靠暴力是不夠的,也就用不着楚星他們動手了。
於是凌風嘆了口氣,打算這事就這樣了,準備帶着莫嬌蘭跟陳雨荷離開。
結果那個紋身女卻再次打起了電話,哭喊着說道:“爸,我被人打了,你快來救我,不然我會被打死的!”
凌風:“......”
他心說真是沒完了啊,這女的居然還不服氣?
無奈之下,凌風在那女的身旁蹲下來,看着她問道:“怎麼?你還有後手?”
“等着吧,知道我爸爸是誰嗎?你會後悔的!”紋身女咬着牙說道。
凌風看看她,猶豫了一下。
這女孩雖然長的還不錯,但嚴重滿是毒蛇一樣的目光,看着令人憎惡,凌風很想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手段是有多麼的殘暴!
可畢竟是個女的,想來想去,他還是嘆了口氣,沒有出手。
站起身來,看看楚星等人,凌風無奈道:“那就再等等吧,我倒是想認識一下,養出這種女兒的人是什麼貨色!”
“養不教父之過,估計也是個沒教養的人吧?”楚星漫不經心的笑道。
凌風點點頭,看了看他:“上次我家裏收拾螃蟹什麼的,你在嗎?”
“在啊,凌先生沒記住我?”楚星愕然。
“呃......”
凌風尷尬的撓撓頭:“那次人太多,兄弟別怪我哈!”
“沒事,無所謂的。”楚星笑了笑。
凌風自知理虧,覺得這幫小夥子也挺不錯,於是想了想:“這樣吧,之前我不知道老師安排了你們來縣城,現在知道了,也不能虧待了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好了!”
聽他這麼說,楚星也沒客氣,嘿嘿一笑:“還真有!”
“那你就說吧!”凌風點點頭。
“我聽說,凌先生手裏有一種很稀有的食材,吃了之後可以提升修爲?”楚星笑嘻嘻的問道。
“嗯?你聽誰說的啊?”
凌風有些不解,愕然問道。
“是孫大哥還有於大哥啊,他們兩個經常去莊園那邊,跟大家混的很熟了!”楚星說道。
凌風無語,心說原來是這兩個傢伙!
不過本來他也沒打算藏私,於是點點頭:“的確是有,這個你放心,那東西已經不是什麼稀有物品了,回頭我就給老師送去,讓他給你們分配!”
“太好了!”
楚星一聽就來了精神,他身後那九個人也是一臉驚喜!
他們倆在這裏聊的熟絡,地上那些人就慘了,被痛打一頓,人家還不走,自己也只能躺在地上不敢亂動,生怕起來就又捱上一頓拳腳。
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等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