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回答的很乾脆:“不懂!”
“不懂我找別人!”
凌風說了一句,邁步就往樓上走去。
到二樓轉了轉,推開一間房門看了眼,感覺這裏就是客房了,他就直接進去,然後關了門。
張鶴的一番話還在心頭,他說的的確是很有道理,所以凌風現在也不急着去找聖光會的分部所在地,先坐下來靜靜心再說。
枯坐良久,張鶴也沒來打擾,倒是有點讓凌風感到意外。
不過他也樂得清閒,於是乾脆盤膝而坐,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人上樓,凌風才緩緩睜開眼睛。
這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有點擦黑了,在窗邊可以看到大半個港島都亮起了燈光,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顯示出一個現代化繁華都市的生機與活力。
凌風心中暗歎一聲,這樣的景色,可不是一般人能隨便看到的。
他知道鄭亦桐現在正火,但能賺到這麼多錢買下這裏的房子,也算是很不容易了。
這時上樓的人已經到了房門口,也沒敲門,直接就推門走了進來。
凌風一回頭,兩人四目相對,同時一愣!
“你怎麼在我房間?”
鄭亦桐瞪大眼睛,一臉茫然。
凌風也是一愣:“這是你的房間?不是客房嗎?”
“客房在走廊盡頭,我表哥沒和你說?”鄭亦桐問道。
“沒有......”
凌風尷尬了,沒想到和大明星第一次見面,居然就弄了這麼個烏龍!
好在自己也沒做什麼,只是在房間裏盤膝打坐了一陣子而已!
要是用了人家的洗手間,躺了人家的牀鋪,那就有點過分了!
於是他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鄭小姐,是我誤會了,好在我什麼都沒動,這就離開!”
說完邁步就走,鄭亦桐也沒攔他,身子微微一側,兩人就擦肩而過了。
凌風去了走廊盡頭,推開房門進去,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拿出電話打給張鶴:“你小子幹嘛去了?”
張鶴那邊聲音有些嘈雜:“我出來辦點事,你怎麼知道我不在山頂別墅?”
“廢話,你表妹回來了,說我進了她的臥室,而你根本沒露面,不是出去了還能去哪?”凌風無奈道!
“桐桐回來了?那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去!”張鶴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凌風也是無語了,這傢伙可真行,出去都不告訴一聲的嗎?
回頭看看這客房的環境,面積肯定是沒有剛纔那間大,佈置的也稍微簡單了些。
好在凌風對環境沒什麼挑剔,只要能住就行了。
於是他邁步來到牀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心裏琢磨着等張鶴來了,也是時候好好研究一下行動方向了。
就這樣等了半個小時的樣子,他看到自己坐過的那輛麪包車回到了院子裏。
隨後張鶴手裏提着什麼東西,快步下車,片刻後就在凌風房間外面敲響了房門。
等看到他進來,凌風趕緊問道:“你究竟出去幹嘛了?和人接頭?”
“不是,買這個去了!”
凌風一看,好像是什麼喫的東西,於是一臉茫然:“這什麼啊?”
“燒鵝,你應該聽過吧,我在港島這邊最喜歡的食物了!”張鶴眉飛色舞的說道。
“呃......”
凌風一臉無語,認真的看着張鶴:“我第一次來港島,你就用這麼簡單的食物來打發我?”
“這又不是我的家,難道我還要請你喫海蔘鮑魚?”張鶴反問道。
“那你也算是半個東道主啊,拿燒鵝待客,虧你想的出來!”凌風無語。
張鶴看看他:“愛喫不喫,不喫你就餓着,反正我沒義務招待你!”
“......”
凌風也是拿他沒轍,眼珠一轉之後,伸手抓過燒鵝:“行吧,就當這個是招待我的了!”
“哎你別都搶走啊!”
張鶴眼睛一瞪,立刻伸手去搶!
恰好這時候鄭亦桐來到了房門口,因爲張鶴進來的時候沒關門,所以正好看到兩個大男人在搶一隻燒鵝,頓時愣住了!
“桐桐你在家啊!”
張鶴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說道:“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凌風!”
“知道,我們已經見過面了!”
鄭亦桐點點頭,之後問道:“你們晚飯就喫這個了?”
“對啊,將就一下,晚上不是有任務嘛!”張鶴說道。
凌風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就算是你表妹,也不能把晚上的事情說出來吧?
難道她也是安全局的人?
正疑惑時,鄭亦桐點點頭:“也別太將就了,我還是煮碗麪給你們喫吧!”
說完轉身離開,留下凌風一臉苦笑。
張鶴看看他:“你傻笑什麼呢?”
“什麼叫傻笑啊,是你表妹說下碗麪給我喫,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港島電視劇裏的常見用語:我下碗麪給你喫!”
“哈哈,還真是!”
張鶴也明白了凌風的意思,頓時會心一笑:“我記得還有個比較有名的臺詞,幾乎每一個港劇裏面都用過!”
說完看看凌風,兩人異口同聲:“做人吶,最重要就是要開心!”
說完之後,兩人相視大笑!
鄭亦桐的面煮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從樓下端了個托盤上來,上面果然是放着電視劇裏常見的那種清水掛麪!
凌風小時後看電視的時候就覺得好奇,這白水煮麪條,真的好喫嗎?
現在總算有機會品嚐了,於是他對鄭亦桐說了聲謝謝,然後端過碗就夾了一筷子麪條。
結果入口一嘗,他的眼睛就瞪圓了!
這面根本不是看上去那麼毫無味道,反倒有滋有味,還有股濃濃的雞湯香味兒!
“好喫!”
凌風一怔之後,趕緊大口的喫起了麪條。
同時心中暗想,怪不得電視劇裏的人一吃麪就是狼吞虎嚥的呢,合着味道果然不錯啊!
“這可是我表妹的拿手手藝,你小子能喫到,那也是跟我沾了光的!”
看到凌風喫的很快,張鶴忍不住得意的說了一句。
凌風也懶得理他,擡頭看看鄭亦桐:“這面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