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他忽然嘆了口氣:“既然是這樣,你見機行事吧!”
“知道了!”
凌風沒再多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雙方都很清楚,想要剋制情緒,怕是很難了。
韓萬成了解凌風,如果他自己身邊的人沒什麼事情,那麼這件事還是可控的。
但現在危及到了凱瑟琳的父母,那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凌風此時也明白韓萬成給自己放寬了限制,心中頓時有些感動。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會因爲這件事就大開殺戒,還是要看看對方的身份,以及爲什麼要這麼做再說!
如果真的罪無可赦,那也一定不能對他們客氣了!
車子一路奔馳,很快就到了城郊附近,神識中那幾輛迷彩越野已經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了。
凌風一直緊盯着車裏的動靜,同時跟凱瑟琳彙報,免得她太過擔心。
兩個老人現在暫時沒事,只是有點受到驚嚇了。
對方的越野車很快到了軍營入口的檢查站,似乎是早都相熟,守衛也沒怎麼檢查就放行了。
凌風眯起眼睛,用英語對司機說道:“開到軍營門口就可以了,你的車子不用進去!”
那司機巴不得呢,趕緊點點頭說道:“好的!”
對方的迷彩越野進入軍營後兩分鐘,凌風乘坐的車子也到了。
守衛立刻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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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跟凱瑟琳下車,用英文跟對方說道:“我是來找華夏維和部隊主官的,麻煩你通知一下!”
態度彬彬有禮,臉上帶着和煦的微笑,守衛立刻放鬆了警惕,於是點點頭:“好,請稍等。”
隨後他回到室內,撥通了華夏部隊營區的號碼。
凌風也不着急,拉着凱瑟琳的手,讓緊張焦慮的她也淡定了許多。
但在神識中,凌風已經看到她的父母被人強行拖下車,隨後帶進了一棟二層樓的建築裏面。
兩人被送進一個帶着鐵欄杆門的房子裏,隨後大鐵門就關上了。
任憑他們怎麼呼喊,那些士兵就跟聾子似的聽不到,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看到這一幕,凌風心中暗想,光是憑你們這樣對待兩個平民,我就該好好的暴打你們一頓!
幾分鐘後,一輛車子從營地深處開過來,隨後一名身穿華夏迷彩軍服的男子跳下車,微笑着迎出來:“凌先生,歡迎歡迎啊!”
因爲上次的事情,凌風已經被取消了軍銜,成了個普通人了,所以面對對方,他只能微笑着伸出手:“徐上校,你好!”
“凌先生的事情我知道了,請跟我來吧!”
徐立做了個請的手勢。
凌風點點頭,拉着凱瑟琳上了車。
司機是個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看到凌風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
看他的眼神,顯然是知道凌風事蹟的,那眼中的敬佩之情根本就掩飾不住。
凌風對他點點頭,接着說道:“先不急着去你們的軍營,我想問問,那邊的幾輛越野車是什麼人的?”
“哦?”
凌風一聽就眯起了眼睛,他對這些人的印象可是不怎麼好。
袋鼠國,一直都是米國人的附庸,向來對米國人馬首是瞻,主子剛一發話,他們就跳起來在國際上對華夏指手畫腳的,充當了一個馬前卒的角色。
現在聽到是他們,凌風頓時冷笑一聲:“好啊,原來是這幫小丑!”
“凌先生,國內打來電話,讓我配合你的工作,究竟發生了什麼?”徐立問道。
凌風看看他:“這件事徐上校還是不要參與了,是我個人的行爲,你們看着就可以!”
“可是……”
徐立愣了一下,隨後馬上問道:“你是要去對付袋鼠國的部隊?”
“是的!”
凌風點點頭:“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弄到證據,到時候交給你,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沒人可以追究咱們華夏的責任了!”
“好吧。”
徐立一聽,只能點點頭。
國內火線電話打來,以極快的速度安排自己配合凌風,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所以徐立明白過來,立刻就答應了。
返回到了華夏軍營,很多士兵都聽到了消息,正在等着呢。
但凌風因爲着急,也沒時間多和大家說話,只是打了個咋呼,然後就急匆匆的進入了營房之中。
片刻後,他把凱瑟琳留在那裏,自己隱身離開,直奔袋鼠國的軍營。
各國的部隊共用一個軍營,但大家互相之間的營地還是分隔開的,即便是同樣的任務,因爲觀念和意識形態的不同,彼此之間還是要保持距離的。
走了幾百米,凌風已經來到了袋鼠國的軍營裏。
此時凱瑟琳的父母也正在被一名高大的白人男子審訊着!
那男子面色雪白,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的,看着有些古怪。
他肩膀上的軍銜是中校,應該是這裏的負責人,或者是第二第三位的高級官員了。
雙方使用的都是英語,所以對話可以聽的很清楚,現在這白人軍官正在詢問凱瑟琳父母的身份。
說明了自己是遊客,米國人之後,白人軍官接着問道:“你們到城外的草原上去旅行,過程中有沒有看到什麼?”
凱瑟琳的父母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沒有!”
啪!
白人軍官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不要以爲你們是米國人,就可以隨隨便便的說謊,我警告你們,如果不實話實說,你們恐怕離不開這裏了!”
“……”
凱瑟琳的父母被嚇到了,直接傻眼!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後,凱瑟琳父親說道:“你們是袋鼠國的軍人,對我們米國人沒有管轄權,我要求見米國軍隊的主官!”
“這裏沒有米國軍隊,他們有自己獨立的軍營!”
白人軍官冷笑一聲,接着大聲說道:“趕緊說,你們在草原上看到了什麼,有沒有聽見槍聲!”
“聽見了又怎麼樣?”凱瑟琳的父親問道。
“那麼?你們只是聽到槍聲,沒有過去查看嗎?”白人軍官眯起眼睛,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