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剛來的我把節目攪黃 >第一百章 精彩結束
    在孤獨白的氣場壓迫之下,梁王拋開一切雜念,完全沉寂在梁王的絕色當中,嘴角一車,冷笑道:“時不時朕翻了赤炎的案子,纔算是聖明公道?”

    孤獨白斬釘截鐵地說道:“是!”

    梁王咬牙切齒地說道:“現在天子掌控着整個朝廷,朕已經奈何不了他了,爲什麼不能等朕死了以後,再來翻這個案子?”

    孤獨白不卑不亢的朗聲說道:“因爲那性質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梁王梁王怒道。

    孤獨白也把聲音提高了幾分,大聲喝道:“對祁王來說,那不一樣。”

    兩人在大殿之中,就這麼一問一答,如同兩支征戰沙場的軍隊,互不相讓,你要是強,我比你更強,把緊張的氣氛已經襯托到了極點。

    坐在監視器前的導演孔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好傢伙,感覺汗毛都已經豎起來了。

    這兩人的飆戲實在是太棒了,只要後面不出現問題,這部電視劇絕對能夠成爲經典中的經典,完全可以代表表演的天花板了。

    “從蒞陽公主列出謝玉五大罪狀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時辰了?

    “陛下居然不想看一下謝玉的手書嗎?”

    “難道當年的真相對陛下來說就真的是無關緊要嗎?”

    “您的皇長子,您的親骨肉,是如何一步步被置身於死地,對於您來說,就真的可以不放在心上嗎?”

    孤獨白的連連發問,猶如大海怒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過一浪,直接涌向了梁王。

    這是孤獨白反攻的號角。

    坐在龍椅上的梁王,在聽到孤獨白的話過後,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高聲怒喝道:“放肆。”

    不過他這話說完,眼神卻是變得有些飄忽了起來,不敢和孤獨白再對視,而是把頭一扭,低聲說道:“放肆!”

    連續兩個放肆,告訴羣的氣勢由盛而衰,一瀉千里,到了這裏,攻守就換位了,兩人的這段表演可以說是完美過渡了。

    孤獨白內心也暗自給梁王豎起大拇指,不過他臉上卻是佈滿了悲傷之色,道:“這份手書我看過。”

    “林帥如何被殺?”

    “太子如何被冤死在獄中?”

    “每一樁每一件都寫得清清楚楚,我手抄了一份,陛下想聽聽嗎

    此時梁王渾身一顫,既着急又惶恐,連忙擺手道:“不,不要念,朕......朕不要聽。”

    孤獨白目光如刀,死死地盯着梁王,道:“陛下是不想聽,還是不敢聽呢?”

    “祁王當年被賜死前,最後留下一句話:父不知子,子不知父。陛下可知這句話是何意?”

    “陛下若知祁王,當不會懷疑他有大逆謀位之心,祁王若知陛下,也不至於到死都還不相信,你會殺他。”

    “請問陛下,今日得知林帥和祁王有冤,你心中可有愧疚之色?

    龍椅上的梁王面對着孤獨白的質問,轟然站了起來,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色厲內荏地吼道:“但是,林帥擁兵自重,這是事實,朕派出的人,他一概旁置,只重用祁王的人。”

    “出征在外,他總是說什麼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朕豈能姑息

    “還有祁王,在朝籠絡人心,在府清談狂論,連大臣們的奏本上都言必稱祁王之意,你讓朕如何容得?”

    “他既是臣,又是子,卻在朝堂之上,屢屢頂撞朕,動不動就是天下…天下。”

    “你說這個天下是朕的天下,還是他蕭景禹的天下?”

    面對梁王的話,孤獨白絲毫不退讓,厲聲反駁道:“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

    “若無百姓,何來天子,若無社稷,何來主君?”

    “戰士在前方浴血沙場,你遠在京城,只爲了一念猜疑就揮下屠刀。”

    “在陛下的心中,恐怕只有巍巍皇權,又何曾有過天下?”

    “祁王勤德賢王之名,皆是靠他的政績得來的,與陛下旦有政見不同,都是當面直言,從無背後半點苟且。”

    “可是他的光明忠直在陛下眼中卻只有頂撞二字。”

    說到這裏,孤獨白的眼眸中透露出濃濃的悲傷之意,雙眸泛紅,語氣變得緩慢了許多,一字一句地一句地說道:

    “他,在獄中喝下那杯毒酒,心中,該是何等悲涼啊!”

    兩個大段,這麼長的臺詞,一般的演員想要一次性拿下的話,是非常困難的。

    梁王和孤獨白兩人,不光把臺詞拿下,就是劇情也表演得非常完美,不但沒有任何卡帶,而且,眼神、表情、動作都配合得無懈可擊。

    尤其是孤獨白最後的那句‘心中該是何等的悲涼。強大的感染力,讓片場的不少人都感同身受。

    就連拍了一輩子戲的孔笙,看到孤獨白說出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都不由得暗自震驚。

    這個孤獨白,實在是太厲害了。

    哪怕是老高都已經超常發揮了,都沒能夠壓住他,甚至還被他給完全帶進了戲中。

    這麼牛的演員,孔笙自問,從未見過。

    大殿之中,孤獨白的目光犀利如刀,悲憤地喊道:“可就算是爲了當年的父子情誼,爲了祁王寧死不反的這份心,查一下當年的清白就有這麼難嗎?”

    “就做不到嗎?”

    此時高臺上的梁王情緒瞬間低沉了下來,嘴脣微顫,那雙蒼老的眼眸中滿是淚痕,整個人好像瞬間蒼老了十歲。

    有氣無力地哽咽道:“並非朕生來無情。”

    說完又指着身後的龍椅,道:“只要坐在這把龍椅上,人,自然是會變的。”

    “你記者,無論景琰怎麼樣,等他以後坐在這個位置上,他也會變的。”

    梁王繼續說道:“當年想要的那個朝局,想要的那個天下,朕給不了他,祁王也不可能給他,永遠都沒有人能夠給他。”

    說完,梁王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萎在了原地。

    孤獨白搖了搖頭,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着梁王,道:“陛下迷失在至尊之位,失了本心,但絕不是人人皆會如此,作爲父皇,你不懂祁王,更不懂景琰。”

    聽到孤獨白的話,梁王身軀一震,停頓了片刻,站了起來,道:”好吧,你們想要的,朕答應。”

    “重審,重判,然後朕......親自昭告天下,都可以。”

    “只是有個條件,不管怎麼說,景琰畢竟是朕的兒子。”

    “但是你,你不一樣,赤炎的血,流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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