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能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封清漪也不知道爲何，他這些天忙得腳不沾地，居然還想着要和她見面。
不過這大晚上的，總歸是不合適的。
“以前也沒見你這幅模樣。”
“你也說是以前，人都是貪心的，我也不例外。”
“那你想怎麼樣？”
“你來陪我可好？”
封清漪愣住了，“現……現在嗎？”
“嗯。”忙碌了一天，逗一下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
“我現在要休息了，還是改天吧！”她有點慌。
“那便早些休息，晚安！”
封清漪這才反應過來，他似乎只是隨口一說。
“你又逗我玩！”
秦聿川淺笑，“有嗎？”
“……不和你說了，我要睡覺了，你也早些休息，拜拜！”
看着被掛斷的視頻，秦聿川收起了手機。
好像和她隨意地聊幾句，一天的疲累都消散了一些。
“主子，您休息了嗎？”敲門聲突然響起。
秦聿川走向門口，打開了門，門外赫然是秦易。
“你今日前來是查到了什麼嗎？”
秦易躬身行禮，“回主子，邊境之事事發突然，屬下以爲是有人在暗處推波助瀾。”
“邊境之事不必再查了，遲早要戰，如今也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我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如今戰前準備也做得差不多了，只等年後出兵，倒也沒什麼可查的了。
秦易又道：“之前的那批人現在安靜如雞，似乎並沒有打算行動，屬下一時半刻也不知該怎麼處理。”
“皇后最近忙着養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屬下覺得，他們或許是想趁着這段時間休養生息。”
秦聿川思考了一下，“繼續盯着，待我離開盛京後，他們若有所異動，直接解決了。”
“不必讓旁人知曉，此後這盛京種種，便不必再管了。”
秦易應道：“屬下明白。”
秦聿川揮手讓秦易離開了，“那你便退下。”
秦易離開後，秦聿川拿着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
慕容嫣那一批人想除掉他，應該是爲了南疆和天啓的戰爭。
如今她還沒有解決掉他，就開戰了，顯然不是她所爲。
看來這背後還有人，並且隱藏得極深。
而把他引開，應是不希望他壞了他的好事。
如今他手下的十萬大軍皆在盛京，若是有異動，他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本應該仔細查一查的，甚至是阻止他的所作所爲，但如今他卻不想摻和其中了。
希望這個選擇是對的。
新年前夕，最熱鬧的就是辦年貨了。
距離村莊半個小時車程的小鎮上，熱鬧非凡。
臨近的村子裏的人都會來此處辦年貨，鎮上十分擁擠，找個停車位甚至要繞鎮一圈兒。
即使天氣嚴寒，也沒能阻擋大家過年的熱情。
封清漪戴着帽子，圍着圍巾，穿着大棉襖在鎮上閒逛。
前幾日買的東西悉數到貨了，奈何快遞不送到村中，她只能自己來拿了。
幾大箱子的快遞，她只能一箱一箱地搬到無人之處，傳給秦聿川。
封知行做事情很是乾脆利落，把購物清單給了超市的工作人員，自己就在一旁等着了。
“爸，你們好了嗎？”封清漪走過去問道。
封知行看了看裏面搬運的工作人員，“要快了，你們還有什麼想買的就趕緊買了，後面幾天就不來鎮上了。”
想着還要在村裏待一段時間，封清漪也不客氣，準備多挑選些東西。
封清辭就更不客氣了，他的購物車裏已經滿滿當當了，買的都是一些零食和飲料。
該置辦的年貨都置辦完畢之後，接下來就是靜待新年的到來了。
…
將軍府，焱陽抱着兩個大箱子朝着軒轅羲的院子裏走去。
才走到院外，他就看見了白薇。
“焱陽，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麼？”
白薇有些好奇，這箱子她似乎不曾見過，有些奇特。
焱陽把其中的一個箱子遞給了白薇，“這是給你的。”
白薇接過箱子，“給我的，爲什麼？”
“馬上就過年了，這是清漪姑娘送你的新年禮物，你自己拿着去看看，我還要把這個箱子給公主送去。”
白薇連忙跟上，“我陪你一起去。”
來到正廳，軒轅羲正在看着一本閒書。
“焱陽，你怎麼來了。”
焱陽把箱子放在了桌子之上，“公主，這是清漪姑娘送您的新年禮物。”
“新年禮物，你可知裏面是什麼？”
軒轅羲沒有想到清漪會給她準備新年禮物。
焱陽搖頭，“至於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你們自己打開看看，我就先走了。”
焱陽離開後，軒轅羲吩咐白薇將盒子打開。
裏面是一件雪白的長款斗篷，還有一條紅色的圍巾。
軒轅羲摸了摸斗篷，十分柔軟，圍巾也是毛茸茸的，想必是怕她受涼了，倒是個細心的姑娘。
軒轅羲將斗篷披上，順便把圍巾也繫上了。
“白薇，好看嗎？”
白薇連忙點頭，“這件斗篷十分適合公主，清漪姑娘眼光真好！”
軒轅羲：“你手中應該也是她給你準備的禮物，打開看看。”
白薇把盒子拆開，看了看裏面的東西，一時有些懵。
“公主，您知道這一大盒是什麼嗎？”
軒轅羲看了兩眼之後搖搖頭，“你取出來我看看，我也從未見過此物。”
白薇拿出小黑管看了半天，“這看着應該是用的東西吧！”
軒轅羲從白薇手中接過，看到一道圓形的痕跡，輕輕一拔，“這好像是口脂。”
兩人研究了半天，可算是搞明白了這口脂該如何弄出來。
“原來是旋轉的，這也太神奇了，這顏色也極好看。”白薇對這禮物十分喜歡。
軒轅羲笑着道：“看來清漪姑娘是看出了你這小丫頭愛美，纔給你送的這禮物，屬實是用心了。”
“我們也該給她準備新年禮物了，不能總讓她破費。”
白薇非常贊同，“清漪姑娘送了我這麼多口脂，我也要給她準備禮物，就是不知道她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