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一見到錢,就驚訝的問道:“弟啊,你怎麼這麼多錢啊?”
楊凡笑着說道:“這才哪到哪啊,姐。我還要幹更大的了。”7K妏斆
“咱媽說,咱家可不能幹違法的事情啊。”楊秀擔心着弟弟說道。
“姐,你放心吧。我的每一分錢,都是好來的。”
楊凡說着,點出了五千塊錢,道:“這錢,我是給你存嫁妝的,我這個弟弟怎麼也得表現一把。”
一聽到出嫁,待字閨中的楊秀臉上就愁容一片。
“弟啊,姐這臉……”
楊秀一提到這臉,就是她心中的痛處。
楊凡笑道:“姐,沒啥。我給你的豬砂,你只要堅持擦,就一定會見效的。”
“到時候,你可別忘了給我找個好姐夫啊。”
楊凡對於豬砂治臉,是非常有信心的。
尤其是這野豬的豬砂,更何況,還是吃了玉瓊灌溉的草藥的更是藥效非凡。
這種豬砂最能解毒。
本來二十多斤沉的一大塊豬寶,楊凡切下去將近一半碾成粉後,還剩下的也就是十四五斤了。
這可真是真正的豬寶了,知道以後也必定會有它的用處。
楊凡將它留下,隨身帶在身上,淡淡的藥香,還能起到防蟲叮咬的作用。
給家裏交代完後,楊凡又帶了些乾糧重新上山了。
小山包的夜裏,非常的涼快,楊凡睡在小木屋裏,還能看着剛剛種好的地。
這一夜,楊凡又是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自從修煉了《神髓經心法》後,楊凡的呼吸吐納非常的均勻,並且沉穩。
心神寧靜,閉上眼後能感覺到周圍都是宇宙的空間,自己就像是茫茫宇宙中的一顆星星。
自身能夠發出光芒的璀璨之星。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楊凡就醒來了。
下牀後,楊凡感覺到身體格外的輕鬆。
而且,神識中那玉鼎中的玉瓊又是多了少許,雖然只有一點點。凝聚成玉瓊甘露,最多也只有一兩滴的樣子。
但是,這也畢竟看到功效了。
楊凡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積少成多,更何況他的內力時不斷提升的。
內力的提升,也就意味着玉瓊凝結的加快,如此往復,楊凡相信很快他就能夠擁有足夠多的玉瓊。
就在這時,楊凡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他剛打開門,就見村長張喬和會計姚二憨匆忙趕過來。
“大侄子,出事了啊。”張喬一進來,就慌慌張張的對楊凡說道。
“啥事啊,張大腚眼子,你這一大早的就過來,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啊。”
楊凡瞅着他,不太正經的跟他開玩笑。
“楊凡,是真的啊。你攤上事了。”會計姚二憨也一臉嚴肅的說道。
楊凡笑了笑,看着姚二憨感覺他的頭上是一片綠油油的青青大草原。
楊凡心想:“還有啥事比你摘掉頭上的帽子更大的事?”
就在這時,就看到從外面走過來幾個人,爲首的是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
而在他身旁跟着的人,正是李大富。
一看到他,楊凡就知道了,這準沒好事啊。
李大富是什麼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果不其然,黑衣男剛走到楊凡跟前,李大富就指着他,對那個男人說道:“陳科,這個人就叫楊凡。”
黑衣男掏出了一張印有公章的紙張,在楊凡的眼前晃了下,“有人舉報你,私自開墾國家用地。”
“你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楊凡微微一笑,問李大富:“我說李大富,這又是你搞的鬼吧。”
李大富故作一臉無辜,“楊家二小子,你可別誣賴好人啊,這位同志不認識上山的路,我好心把他給帶來的。”
黑衣男繼續說道:“你本來就犯法,不要賴這個賴那個的,現在就跟我走,到我那能讓你說清楚。”
楊凡見他出言不善,便說:“你要我走就走啊?啥事不也得講個證據,尋個法律吧?”
黑衣男同李大富對視了一眼,跟着得意的一笑:“別廢話,趕緊跟我走!”
“就是,他就是法,讓你走你就得跟着走!我看你敢違法的!”
李大富雖然說得聲挺大,但是他說完後就又躲到了黑衣男的身後,他是真怕楊凡對他動手。
楊凡這時看向村長張喬和村會計姚二憨,這倆人也都低着頭不敢說一句話。
他們生怕這件事情牽連到他們自己。
“張喬,你咋不說句話呢?”
楊凡瞅着他問道。
畢竟,當初承包這座小山包,就是張喬批給他的。
張喬一聽,就趕緊擺手道:“可不敢這麼說啊,這人家是從鄉里來的,咱惹不起人家啊。”
“那,我承包的合同,作數不?”楊凡問道。
張喬倆眼提溜亂轉,他既不敢得罪楊凡,更不敢得罪黑衣男。
就在這時,黑衣男厲聲道:“你也別問這問那的,到我那,有你講清楚的時候,先跟我走吧。”
說完,黑衣男就衝身後他帶來的人說道:“這裏,是非法佔地。這個楊凡帶走後,立刻叫人將這裏的地全平填了,以待整合利用。”
楊凡往前一站,昂首挺胸道:“我看你們誰敢!”
“怎麼的,你還敢公然對抗執法嗎!”
黑衣男衝他瞪着眼道:“我讓你走,你就得跟着走!”
黑衣男的樣子好像胸有成竹,就好像楊凡已經成了他手掌心上的蛤蟆,隨時都可以被他攥出尿來一般。
“我看誰敢帶他走!”
這時,從他們身後傳來一道好聽的女人聲音。
話音剛落,衆人全都回頭看去,就見個二十歲出頭,看起來英姿幹練的氣質美女。
楊凡看到這個美女,就是一笑,是蔣璐欣應約過來了。
在她的旁邊,還跟着徐二狗,很顯然是徐二狗將她帶上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