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說話間,反手朝他臉上另一邊又是一巴掌。
這一下,兩邊對稱了,瞬間,王大彪的兩邊臉上就像是豬頭一樣腫了起來。
此時,地上已經躺着十幾個村痞還在疼得咿呀亂叫。
後面那些個還沒上前的痞子,看到這一幕,也全都嚇得瞠目結舌。
他們這幫人平時欺善怕惡慣了,今天遇上楊凡這樣的狠人,也算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了。
如果讓他們再選擇一次的話,那他們也絕不會到這裏來芍藥溝村觸這個黴頭的。
眼看王大彪被楊凡連扇了好幾個大耳光,他們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的。
就在這時,徐二狗登高大呼一聲:“鄉親們,咱們芍藥溝村的人是慫包嗎!”
他這一聲喊完,沒有人應聲。
這時,一個婦女使勁擰了一下自己的丈夫的胳膊,罵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讓人罵慫包軟蛋,今天你要是不上前,晚上你就別想上老孃的牀!”
那個男人一聽,“嗷”的大喊了一聲,隨後拎起鋤頭大喊:“芍藥溝村的爺們,是站着撒尿的都上啊!”說完,他第一個衝了上去。
這人一帶頭,跟着好幾個青壯力臉上不掛,都舉着鋤頭衝了過去。
那幫痞子一見勢頭不好,嚇得調頭就跑。
“別讓他們跑啦!”徐二狗舉着鐵杴大聲喊道。
“別跑,給老子站住!”村民們舉着鋤頭鐵杴,衝那幫小村痞們大叫。
那些村痞們全都嚇得扔掉手中的傢伙,像是喪家犬一樣,連滾帶爬的竟顧着逃命了。
一個村痞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跟着被上來的一大幫村民圍住了。
“哎呦媽呀,饒了我吧!”
此時,那村痞已經再沒了剛纔囂張的模樣,哭喪着臉,抱着頭哭爹喊娘。
“你不是挺兇嗎?我讓你跟我兇,我讓你到芍藥溝來囂張!”楊凡揪着王大彪的衣領,反覆抽着他大耳光子。
王大彪已經被打得直翻白眼,臉腫的就像豬頭一樣,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他來了。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王大彪都哭了,他長這麼大,也從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他的臉蛋子腫的整整大了兩圈兒。
楊凡的手指頭戳在王大彪的鼻尖上,“小王八蛋,知道錯了是吧!”
王大彪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知道了,知道錯了。”
村民們這時全都拍手稱快,這幫耀武揚威的村霸,這下子算是被楊凡打得徹底沒脾氣了。
楊凡一笑道:“想讓我不打你,可以。你現在就讓那些跑的人,全都回來幹活。”
“啊?”王大彪一愣。
“怎麼,不願意?”楊凡問道。
“願意,願意…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讓那幫小子全都回來。”
王大彪掏出了手機,就給跑的那些人打電話。
地上躺着的這些痞子,全都是欲哭無淚了,他們這等於白來幫人家幹活,還沒有工錢。
而且,幹不好還不行的,這不賣力都不行了。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天的時間,魚塘連挖帶砌,就全部完工了。
那些村民們都得到了工錢,而這些痞子不捱打就算是好的了。
楊凡對於這一天的工程,感到十分的滿意。
這樣一來,等到魚塘砌的斜坡上的磚幹了,就可以放水養魚了。
晚飯是在村委大院喫的,當然那些痞子們楊凡也管了一頓飯,喫完他們也都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喫完晚飯的時候,楊凡看到廚房中正在收拾洗刷碗筷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春花姐,你來了啊。”楊凡笑着走過去說道。
黃春花還是心有餘悸,頭也沒擡的說:“全村的男女老少來了不少,我爲什麼就不能來呢!”她說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繼續忙活着。
楊凡笑了:“春花姐,其實我給蔣璐欣只是治病,你別誤會啊。”
“你治病,跟我有啥關係?”
黃春花說到這,看了楊凡一眼,又繼續低頭幹活。
“春花姐,你相信我,我楊凡一定會帶着全村致富的。”說着話,楊凡過去一把攥住了黃春花的雙手。
與此同時,黃春花一下子就慌了神,此刻她的心裏就像是有一隻小兔子在心裏亂撞。
見她這樣,楊凡就緊緊攥着她細嫩的順手說;“春花姐,你相信我……”
黃春花紅着臉問道:“你……你鬆手,這還有人呢。”
楊凡看着黃春花這桃花帶粉的臉蛋,恨不得上去親上一口。
黃春花甩開楊凡的手,紅着臉就跑了出去。
“春花姐……”
楊凡剛要喊她,門外就走進來了肖翠蓮。
“咋了,春花姐不理你?嬸子理你啊。”
肖翠蓮媚聲媚氣的笑着走進來。
楊凡一見是她,就問道:“你咋過來了?”
肖翠蓮一笑道:“我過來給你幫忙啊。”
說着話,肖翠蓮過去就要將一隻手搭在楊凡的肩上。
楊凡趕緊閃開,快步走出了廚房。
肖翠蓮晃動腰肢,冷哼了一聲:“哼,我看你能躲我到什麼時候。”
楊凡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後,直接盤膝坐在牀上,閉上了雙眼。
一縷月光從窗外傾斜灑進,月光映在楊凡的身上,如水波一般盪漾了一下。
隨即,只見那清涼的月光,一縷縷滲透進楊凡的體內,一點點鱗片樣的微光散發而出。
正當他剛剛入定時,就感到一絲清涼融入體內,並隨之周身散發。
隨即,他雙眼微微睜開,但就在此時,他卻猛然感一陣眩暈自意識深處涌出,緊跟着,他便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在一片黑漆漆的空間當中。
這裏沒有任何的光亮,冰冷,且靜謐異常。
楊凡向着黑暗深出走去,彷彿進入了一個深邃的山洞。
突然,前方看到了一點光亮,隨之光暈擴散,直至整個洞內明亮通透。
正當他要看清前面的洞裏是什麼的時候,突然身子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