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對爺爺圖謀不軌,我要阻止他!”蔣思聰指着楊凡劃到。
蔣璐欣眉頭一皺,她看到楊凡的舉動,也是新村疑惑。
但是,憑着她對於楊凡的信任,她知道楊凡絕不會對自己的爺爺圖謀不軌。
隨即,她義正言辭衝蔣思聰說道:“蔣思聰,我們剛剛已經說好!”
“若是有什麼閃失,我一力承擔,難道,你忘了嗎!”
“你!”
蔣思聰還要再說話,但他看了眼周圍的那些家人,便不再說話。
他深吸了口氣,隨後對蔣璐欣道:“好,我就看看他是怎麼治病的,若是治不好,連你一併治罪!”
說完,他便閃開了。
就在這時,蔣經突然睜開了眼睛。
“老爺子醒了!”
“快看,老爺子行了!”
衆人紛紛喊道。
突然,蔣經面目猙獰的盯着楊凡。
此時,傭人已經打好了一盆水,端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驚呆了,就趕緊說道:“要不,先打一針,打一針也許就能退燒?”
“不用,把水放過來。”
楊凡此時額頭上已經冒汗。
他正在向着蔣經,源源不斷輸送着體內的霧氣。
而此時,誰也看不到,那體內的白龍已經化作了一道白虹,正在楊凡的神識空間中騰雲駕霧。
白龍護體!
此時,楊凡的內力尚淺。
他第一次遇到這樣厲害的邪祟。
剛剛,他的“折梅手”也僅僅只剛好能控制住蔣經體內的邪祟。
而楊凡現在能夠使出的第二招,就是他的“掌心雷”。
但,掌心雷卻不適用於蔣經,若是對着蔣經使用掌心雷的話,就算是能夠滅掉邪祟,連蔣經一起也會被掌心雷擊斃灰飛煙滅的。。
楊凡的心裏在慶幸,若是此時沒有這條白龍護體的話,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他可以不跟這邪祟硬抗,全身而退。
但這邪祟說不定就會竄到他的體內,到時就會後患無窮。
還好,有着白龍護體,那邪祟竟是不能侵入他的體內。
“楊先生……請您一定要治好我的爺爺!”
這時,蔣璐欣的聲音,在楊凡的耳邊響起。
楊凡胸口跌伏,呼吸已經有些急促。
但他還是道:“蔣小姐,我一定會盡全力的,你們都站遠一點!”
“哦……”蔣璐欣同衆家人全都往後退。
此時,他們也都看出來蔣經的臉上黑霧繚繞,情況異常。
就在楊凡的話音剛落,蔣經的身體就劇烈的抽搐着,並且開始口吐白沫。
跟着,就聽到他發出了“嗷”的一聲驚叫。
此時,楊凡的手已經掐在了他的人中穴,並且另一隻手使勁摁住了他的額頭。
就見自蔣經的額頭上冒出了一股黑煙,而此時蔣經瞪着楊凡的一雙眼睛,犀利無比!
究竟是什麼邪祟?!
楊凡一時間也看不清籠罩在蔣經身體內的這股黑氣,究竟是什麼。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邪祟相當的厲害,憑藉楊凡目前的內力,也只是剛剛跟它能夠相持住,也並不能將他從蔣經的體內逼出來,並且,將它擊碎在蔣經的體內就更是不可能了。
那團黑氣似乎有着巨大的吸附力,緊緊的依附着蔣經的身體,根本不能被逼出體外。
與此同時,楊凡的額頭上,汗水已經滲出豆粒一般大。
他單掌用力,企圖用一股股的霧氣,將那股黑氣逼出蔣經的體外,但事實上似乎根本無濟於事。
霧氣混合着掌心的熱力,若不這團霧氣,以楊凡掌心的溫度就會灼傷到蔣經的皮膚。
正當楊凡豆大的汗珠不斷下落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那邪祟開始要脫離蔣經的體內。
它支持不住了?!
“別想跑!”
楊凡看到那股黑氣正在升騰,正要從蔣經的身體裏呼之欲出。
其實,邪祟從體內出來是好事。
但是,這只是治標不治本,邪祟一旦從蔣經的身體出來的話,說不定就要反噬到楊凡身上,那就更難以對付了。.七
楊凡見情況緊急,對着蔣經的臉上使勁“啪”的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瞬間,將蔣經的臉抽得翁棱直響,這打在肉上根本就不是這種聲音。
如果江家的人看出端倪的話,就會知道了,但他們卻並沒注意到這些。
蔣思聰直接喊道:“你怎麼打我爺爺!”
他的話還沒說完,楊凡照着蔣經的臉上“啪”的又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爺爺,你要反啊你!”
蔣思聰大喊着還要再次衝上去。
楊凡“唰”的一下瞪向了蔣思聰,瞬間,嚇得他楞在了當場。
“別過來,出任何事情,你們誰都負不起責!”
楊凡對他呵斥道,而他的手還在使勁掐着蔣經的手腕,不讓邪祟逃掉。
“你……你別在那故弄玄虛了,我看……你就是在那裝神弄鬼,裝腔作勢!”蔣思聰指着楊凡,還企圖爭辯道。
此時,旁邊的家裏傭人一見蔣思聰都這麼說了,也都跟着分分說道:
“是啊,我們家老太爺可禁不起他這麼折騰啊!”
“就是啊,老太爺都六十多的人了,這大巴掌下去,怎麼受得了啊!”
“我看他就是在裝神弄鬼,治不好老爺子,抓他去見官!”
……
那些在一旁的人,全都跟着七嘴八舌的說着。
這時,蔣璐欣就對他們厲聲喝道:“你們都別說了,你們要帶他見誰?就先過我這關!”
蔣璐欣的一聲怒斥,令得在場的那些七嘴八舌插嘴的下人,一時間全都不敢說話了。
隨即,蔣璐欣看向楊凡,目光堅定道:“楊先生,您就安心給我爺爺治病,我看誰再打擾你,我要他好看!”
楊凡只覺得心跳加快,心臟都快呼之欲出。
此時,蔣經滿臉通紅,瞪着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狠狠瞪着楊凡,似乎想要把他瞬間撕.裂一般。
楊凡一手掐着他人中穴,一手摁着他的額頭,絲毫不敢怠慢。
“嗷!”
蔣經此時張口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嘶吼,這一聲叫,聽得楊凡刺耳,而在場的衆人也無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