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堂客可以證陰。”張飛牛道。
“你老婆證詞不能作數。”黑錨警長問道。
“但是昨天就是我和我堂客在這裏呀。”張飛牛道。
“你再想想有沒有不相關的人證陰你在這裏。”左丘道。
“幾位官爺,是有什麼事情麼?爲什麼要問我昨天上午在哪裏啊?”張飛牛道。
“昨上午發生了命案,我們是例行詢問。”黑錨警長道,“如果能找到證陰人最好!”
“命案?又死人了?誰啊?”張飛牛問道。
“不該你問的別問!”黑錨警長道,“趕快說還有沒有其他人能證陰你在鋪子裏面。”
“呃...我想起來了,有五個討口子娃娃,這兩天每天都在我門口對面的街上蹲着,我昨天看到他們了,他們應該也看到我了。”張飛牛道。
“討口子娃娃?”黑錨警長問道。
“對的。”張飛牛道。
“這會兒怎麼沒看到他們?”黑錨警長問道。
“應該快來了哦。”張飛牛道。
“哦?他們住哪裏?”黑錨警長問道。
“這個我知道,那幾個娃娃就住在谷口旁邊的山神廟裏面。”胡偵探道。
“你認識這些小討口子娃娃?”黑貓警長問道。
“其實只是見過,還曾幫我們跑腿。”胡偵探道,“可惜...”
“可惜什麼?”黑錨警長道。
“他們本來有七個人,後來被神石寨的人害死兩個。”左丘搶道。
“血口噴人,我們害死他們有什麼好處!”壹人鉀立即反駁道。
左丘正要發作,胡偵探制止了她,道:“左丘,算了,這件事今天扯不清楚,後面再說。”
正在這時,阿大帶着他的小夥伴們過來了。
胡偵探把他們叫住。
“我兩個兄弟都不知道去哪裏了,你的事情也沒有打聽到。”阿大道,“你是要我們退錢麼?我們都已經買牛肉吃了。”
“不用,你們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再給你十個銅板。”胡偵探道。
“哦,好。”阿大道。
“昨天上午你們是不是在牛肉鋪這裏?”黑錨警長問道。
“是的。我們五個都在。”阿大道。
“你們什麼時辰過來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黑錨警長問道。
“我們來的時間和今天這個時候差不多,下午太陽快落山了才走的,昨天來往的人不多,我們一直坐在這裏。”阿大道。
“那就是卯時左右就過來了。”壹人鉀看了看天色。
“嗯,那牛肉鋪的張老闆呢?”黑錨警長繼續問道。
“就站在鋪子裏啊。”阿大道。
“一直都在麼?”黑錨警長問道。
“對的。我們就坐在他鋪子的街對面,正好看到肉鋪老闆和老闆娘,他們也看得到我們。”阿大道。
“官爺,你看我沒有說謊吧。”張飛牛搶道。
“嗯,如果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隨時向我彙報。”黑錨警長道。
“你家老闆娘呢?我也要問問她。”黑錨警長道。
張飛牛將其妻子從裏屋叫了出來。這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勞動婦女,身高約比張飛牛矮一個頭多。
“你叫什麼名字?”黑錨警長問道。
“啊?我叫張花氏。”
“昨天上午你在什麼地方?”黑錨警長問道。
“昨上午?我就在這裏啊。”張花氏道。
“嗯,除了張老闆,還有人能證陰你在這裏麼?”黑錨警長道。
張飛牛正要搶着說可以有乞丐的證陰,被左丘制止了。
“我不知道呀。昨天沒什麼生意。來往行人不多,而且我們也不認識。”張花氏道。“爲什麼問這個呀?”
“昨上午發生了命案,我們是例行查問。”
“命案?誰又死了?這兩天天天死人呢!”張花氏道。
問了一陣,張花氏的證詞並沒有問出有意義的結果,黑錨警長一行就繼續往黑坪壩而去。
...
黑坪壩崖洞。
黑錨警長看到崖洞,道:“哦,我們過來的時候經過了這裏的。”
“這個洞很大喲,裏面還有很多的岔道。”左丘道。
“胡偵探,你說要來探洞會有收穫,那麼你有沒有什麼特定的方向。”黑錨警長問道。
“嗯,前幾天我們來探過一次,其中我們的火哥探路回來說他在一個岔路的盡頭發現了一個潭,但是人手不夠時間又晚了就沒仔細探,因此我想去那裏看看。”
“爲什麼是那裏?”黑錨警長問道。
“其他岔路我們探了半個時辰都沒有收穫,只有那個潭,是隱藏某些東西最好的地方。”胡偵探道。
“什麼東西?”黑錨警長問道。
“我還抹不實在,去看看吧。”胡偵探道。
“你小子,如果我們去走了一圈啥也沒發現,我一定會好好收拾你!”黑錨警長道。
“相信我。”胡偵探道。
左丘低聲對胡偵探道:“你到底想查什麼?”
“屍體!”胡偵探低聲道。
“誰的?”左丘道。
“我現在還不確定。”胡偵探道。
“你不確定你讓我們再來!”左丘道。
“你不是在這裏發現有血跡麼,我估計是兇手是專門選的這裏。那爲什麼選這裏,肯定就是好處理屍體嘛。”胡偵探道。
“藏進洞中?”左丘道。
“不錯,這是一條官道,雖然過往的行人並不算多,但是難以避免在行兇後被人發現嘛。所以要找一個儘快處理屍體的好地方。”胡偵探道。
“拖進洞中是很快,那推下山不也很快麼?”左丘道。
“推下山很有可能就掉進河中,衝到下游淺灘被發現呀。”胡偵探道。
“哦?”左丘道,“那在洞中呢?”
“至少丟進潭水,就不好發現了。”胡偵探道。
“上次火哥去了深潭處沒發現,那麼我們這次要下水撈?”左丘道。
“那倒不用。”胡偵探道。。
“爲什麼?”左丘道。
“你想一下就會知道了。”胡偵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