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24章 你的手好醜
    聞聲,沉鹿面上多了幾分黯淡,低頭沒有說話。

    見狀,許白白便不再繼續問下去,說道,“對不起呀,我不該追問這麼多的。”

    “沒關係。”沉鹿說道,“馬上要上課了。”

    學校剛剛開學,所以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上交去年的寒假作業。

    沉鹿沒有那些,便默默地將課本上認真寫上自己的名字。

    又把沈青山給她準備的那些卷子拿出來,低着頭默默地寫着。

    許白白是一個很善於交際的人,她知道沉鹿在學校很多人對她都帶有一定偏見,便去哪都帶着她,沉鹿跟着許白白,在學校轉了一圈,又去了一趟她心心念唸的繪畫班。

    繪畫算是很多人都會選擇的一個熱門興趣班,裏面的人也有很多。

    不過許白白是練鋼琴的,並沒有學畫畫。

    “這裏大佬很多哦,我記得有好幾個學長都在國際上拿了獎項,你要學水粉還是油畫?”

    沉鹿對這些東西還不甚瞭解,面上帶着些微茫然。

    “其實我懂的也不多啦,你先學着,以後肯定會明白的!”許白白尷尬的一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沉鹿解釋。

    只見沉鹿乖乖點頭,許白白就覺得她真是乖得不行,沒忍住擡手揉了揉她的臉,“你怎麼這麼聽話?”

    沉鹿臉紅着擺手,“沒有……。”

    “不逗你啦,我也要去自己班裏上課了,一會兒下課了我再來找你哦。”許白白走向走廊,朝她擺擺手,一蹦一跳的走了。

    沉鹿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最後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這會兒裏面已經有很多學生在了,他們看到沉鹿,並沒有太多情緒,很快就低下頭,繼續畫自己的畫。

    美術老師看到沉鹿,便問道,“新過來的學生?”

    沉鹿默默的點點頭。

    “有基礎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沒有。”

    老師看了看四周,指了一個位置,“拿筆,去練線條。”

    沉鹿茫然的來到了老師所說的角落。

    架子前放着很多筆,什麼6B,炭筆,都是沉鹿沒見過的東西。

    她身邊也坐着一個愁眉苦臉的學生,頭髮有些長,蓋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捏着筆,一條直線拉得歪歪扭扭。

    他察覺到沉鹿的目光,說道,“你也不會啊?”

    “嗯……”

    “沒事,老師會教的,反正都是畫線條,學學就會了。”

    沉鹿默默點頭,看着那些鉛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弄。

    “隨便拿一隻2B的就行。”

    沉鹿從中找到2B鉛筆,等待老師過來教導。

    沒多會兒,老師沒來,倒是來了一個少年。

    她擡頭看過去,就見過來的人,是她班的一個學生。

    寒冠玉。

    寒冠玉淡淡掃過沉鹿,隨口問道,“你是新來的?”

    “嗯。”

    “會畫畫?”

    “不會……”

    寒冠玉輕嘖,從她手中將筆抽了過來,語氣平靜到如冰一樣,“看仔細。”

    沉鹿立刻全神貫注起來。

    寒冠玉已經學了不知道多少年了,線條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東西,所以畫起來也十分隨意,簡單兩下,那線條在他手中便形成了各種各樣他想要的情景。

    或是從濃到淺的陰影,或是由短到長的交叉線,在白紙上,靈動又透氣。

    沉鹿看了半天,最後發現,他用力都是手腕,手指很少動。

    “看懂了?”

    “懂了。”

    寒冠玉將手中的筆還給她,又冷淡地走了。

    沉鹿將寒冠玉畫過的那張紙取下來,又換上白紙,開始正式練習起來。

    畫了好半天,沉鹿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忽地發現身邊的那個同學,還在看她。

    “你竟然沒有任何臉紅?”

    “什麼?”沉鹿對他的問話有些茫然。

    “寒冠玉啊。”他說道,“他可是我們畫室裏長得最好看的中學生,畫也畫得好,平時老師都把他當成助教的,而且,來學畫畫中有一半女生,都是衝着他來的,被他從後面教導畫畫,臉紅心跳,這不才是正常的?”

    沉鹿:……

    “沒有那麼誇張……”她語氣很是平靜,幾乎沒有任何改變。

    “我叫阮石”他自我介紹道,“你叫什麼啊?”

    “沉鹿。”

    “你不是花癡,我可以和你交朋友。”

    沉鹿:……

    很快,阮石便說出了自己的念頭,“要不你教教我該怎麼畫畫吧,我畫不好。”

    “我畫得也不好。”

    “那也比我好,我不想讓寒冠玉教,你教我最合適不過了,我們兩還可以共同進步。”

    沉鹿沉默半晌,最後點了點頭。

    放學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了。

    傅安然和男朋友走在一起,餘光便看到了沉鹿,她冷冷笑了一聲,對男友說道,“今天不和你去玩了,你先走吧。”

    “怎麼了?”

    “去教訓教訓我大舅家的那個厚顏無恥的養女呀。”傅安然嬌笑着說道,“明天見。”

    她男朋友低頭親了親她的脣角,“好,明天見。”

    沉鹿和許白白一起來到學校門口,她很快便看到了沈家接她用的車子的車牌。

    她走了過去。

    剛剛把門打開,有一人便率先將她拉開,自己坐了進去。

    傅安然含笑的看着她,“你去坐副駕駛,我不想和你坐在一起。”

    只有她們倆,傅安然對她完全沒有任何留情。

    沉鹿看着她得意的樣子,最後擡腳去了副駕駛。

    司機看了一眼沉鹿,沒說什麼,將車啓動,回了沈宅。

    “沉鹿,你敢把手露出來寫字嗎?”傅安然看着她,笑眯眯的問道,“那麼醜的手,你真能露出來嗎?”

    沉鹿低着頭,將手指隱藏在袖口,沉默的沒有說話。

    “沉鹿,你怎麼不說話啊?”傅安然抓住了她的頭髮,用了勁兒,扯得沉鹿擰着眉,腦袋往後靠。

    “你放開。”沉鹿抓住她的手,低聲說道。

    “呀,你的手好醜啊,不要碰我。”傅安然厭惡的將她手給揮開。

    沉鹿轉身看她,眼底裏透着一股狠勁兒。

    她一向軟弱好欺,陡然對上這雙隱隱帶了幾分沈泊行的影子,讓傅安然心中一陣發顫。

    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陣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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