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40章 他的看法
    傅安然回來之後,沉鹿已經消失不見了,等她問清沉鹿去了哪之後,臉上的輕鬆便陡然轉變爲陰沉。

    沉鹿竟然敢自己走!

    傅安然憋着一口氣,不爽極了。

    沉鹿來到教室,這次她沒有遲到,神情中多了幾分鬆懈。

    以後傅安然再停車,她就打車來學校。

    不過就是有些費錢。

    沉鹿很是心疼平白花出去的二十塊。

    上課後,陳老師餘光瞥見了沉鹿,便點她上來做題。

    雖然上次沉鹿遲到了,但是她對學習一直都很上心,本身又比較聰明,所以陳老師給她出的題目,沉鹿都能穩定的解答出來。

    對此,陳老師還算滿意。

    許白白對沉鹿能夠寫出答案,在下面興奮的給她無聲的鼓掌。

    下課之後,楊老師便來了。

    她還帶了一個學生。

    “同學們,我們班今天從別的班級轉來的一個同學。”楊老師說道,“阮石,進來吧。”

    沉鹿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地擡起頭,看向門外。

    阮石還是那副打扮,眼睛被長長的劉海給遮住,只露出一張白淨的臉龐。

    “我叫阮石。”阮石簡短的自我介紹。

    寒冠玉看着阮石,不由得擰起眉頭,視線下意識看向沉鹿,只見她很是平靜,並沒有太多震驚。

    “大家要和阮同學和諧相處,知道嗎?”

    臺下稀稀拉拉的應答聲響起。

    “你去找個位置坐吧。”

    阮石點點頭,目光在四周巡視,很快便找到了沉鹿。

    他頓了頓,然後擡腳朝她走了過去。

    “上午好,沉鹿。”

    “上午好啊,阮石同學。”

    許白白看了看沉鹿,又看看阮石,不由問她,“你認識他?”

    “我之前在繪畫班的時候,他在我身邊坐。”

    “哦……”許白白扭頭看他,就見阮石坐在了沉鹿身後的空位上。

    嘖嘖,有情況哦。

    許白白偷偷摸摸拿出手機,飛速的將一條信息給發了出去。

    阮石擡手拍了拍沉鹿的肩膀,問她,“沉鹿,你在外面的哪個畫室學畫畫呢?”

    “一恆畫室,那裏的老師很好。”

    “那你要選擇藝考嗎?學畫畫參加統考。”

    沉鹿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阮石嘆氣,“算了,你雖然畫畫很好,但要在一年內追上別人的腳步很難。”

    “你還是知難而退吧。”

    沉鹿:……

    她默默看了一眼阮石,倏地說道,“說不定我能追上他們的腳步。”

    “那當然是最好的。”

    沉鹿握緊了拳頭,原本搖擺不定的心,頓時安定下來。

    她要選擇參加藝考,參加畫畫考試。

    “你和阮石的關係很好哦。”許白白有些喫醋的挽住了沉鹿的胳膊,酸溜溜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要參加藝考。”

    “沒有啦。”沉鹿對許白白解釋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問你的夢想是什麼嗎?”

    “記得呀,那怎麼了?”

    “我這兩天一直都在想自己的夢想是什麼,但現在我能確定了。”沉鹿認真對許白白說道,“我想畫畫,想畫很多畫。”

    “你畫出來的東西,肯定很好看!”

    許白白毫無原則的說道。

    沉鹿靦腆地笑了出來。

    其實她的話沒有說完,內心深處,她更想畫的東西,是沈泊行。

    用她的手,畫出沈泊行的一舉一動,神態舉止,他的模樣,全部都用畫筆記錄下來。

    一想到這,沉鹿臉上便多了幾分羞紅,咬着脣將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給打消。

    下午沉鹿去畫室前,許白白還抓着她說道,“別忘了週六參加我的生日會哦。”

    沉鹿認真的點頭,今天已經是週五了,明後兩天不需要上課。

    來到畫室,沉鹿剛坐下來,老師就要給她進行人體繪畫的知識教授。

    她最近進步神速,石膏幾何體的組合已經畫得差不多了,老師覺得她學得很快,自然也不介意多教一些。

    這是沉鹿第一次接觸繪畫人物,心中不免多了幾分激動。

    老師將畫人頭的要領給沉鹿講解清楚後,便讓她自己畫。

    沉鹿握着筆,開始畫畫之後,便徹底沉浸其中。

    時間飛速而過。

    沈泊行從公司出來,本想喊上寒冠玉出去喝酒,路過了外國語中學,他忽地想起了沉鹿。

    想起今天中午時許白白給他發的那條消息,沈泊行的視線多了幾分幽深。

    他可沒忘記沉鹿現在已經十八歲的事兒。

    小姑娘長大了,已經可以談戀愛了。

    將車停在了外國語中學的學校門外,沈泊行看着裏面人來人往的學生,把玩着手機,神情瞧着漫不經心的。

    最後,沈泊行決定先給沉鹿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遲了一會兒才接通,嬌嬌軟軟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

    “小叔,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她將聲音放輕了不少,帶着驚喜。

    “不好好上課,接我電話?”一向懶怠的聲音裏多了幾分戲謔。

    “纔沒有……”沉鹿坐在畫室外面的花壇上,現在的風還有些涼,不過沉鹿尚且能夠接受。

    好不容易能和沈泊行打上電話,沉鹿便迫不及待的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他分享。

    “媽媽帶我來了一恆,晏老師說讓我在一恆畫室先學習畫畫,如果我有天賦就要收我爲徒弟,小叔,我現在已經可以畫人像啦!”

    這丫頭還是第一次滔滔不絕的講着關於自己的事情,這不由得讓沈泊行脣角勾起來,他往後靠了靠,胳膊搭在了打開的窗戶上。

    “是嗎?畫得怎麼樣?”

    “還……沒有太好,但是我一定能畫出最好的人像的!”沉鹿很是認真的說道。

    “意思是,你還不會畫。”

    沉鹿鼓着腮幫子,嘟囔了兩聲。

    “行了,不打擾你畫畫,去上課吧。”

    聞聲,沉鹿有些着急,“小叔!”

    電話還沒有掛斷,沈泊行的動作一頓,卻聽沉鹿帶着緊張和期待的聲音響起,“小叔,我想參加畫畫統考,成爲一名美術生。”

    “我想學畫畫。”

    沉鹿的心臟不停的飛速跳動,許白白知道自己的想法時,她都沒有這麼緊張。

    而她現在,卻心跳如雷,緊張得快要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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