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鹿抿着脣,然後重重點頭,“我想學。”
沈夫人露出笑容,“既然你已經想好了,那我除了支持你,還能做什麼呢?”
沉鹿面上露出驚喜的神采,沈夫人復又神祕一笑,“你的生日我和你爸爸沒能幫你過生日,過段時間,我們送你一份禮物,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沉鹿很是好奇,但沈夫人怎樣都不肯多說,又催着她去睡覺。
沉鹿只得按捺下來,回到房間寫作業畫畫,直到十二點纔去睡覺。
翌日,沉鹿拿着給許白白過生日的禮物,先去畫室畫畫,直到下午五點,纔去了許白白所說的地方。
許白白家中也稱得上有錢,做房地產商起家,現在越做越大,資產豐厚。而許白白有一個哥哥,現在已經進了公司協助工作,家中只有許白白這麼一個小女兒,寵得不行。
雖然不是十八歲生日,許家給她準備的東西卻不少。
沉鹿來到許白白家中,便瞧見已經張燈結綵,裏面最爲明亮漂亮的中心就是許白白。
許家的管家幫沉鹿開了門,請她進來。
許白白已經被她的好友全部圍着了,那些人沉鹿並沒有太多認識的人,就靜靜的看了一會兒。
直到許白白從人羣中脫離出來,這纔看到了不遠處的沉鹿。
她眼睛一亮,連忙走過來,“鹿鹿,你來多久啦?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你剛纔在忙,想着你忙完再喊你。”沉鹿眉眼一彎,遞上自己爲她準備的禮物,“小白,生日快樂。”
“謝謝!”許白白將禮物接過來,好奇的說道,“我能打開嗎?”
“當然可以。”
許白白很是開心的將禮物打開。
裏面放着的,是一個非常精緻的盒子,將盒子打開,裏面是一個穿着純白色裙子的女孩兒正坐在三角鋼琴前,快樂的彈着鋼琴,裏面傳出來的音樂,是著名的《瓦尼薩的微笑》鋼琴曲,節奏輕快明朗,正如許白白一樣。
許白白很是喜歡這個禮物,沉鹿記得她喜歡彈鋼琴,也記得她愛輕快的音樂。
將禮物抱在懷裏,許白白滿眼歡喜,“謝謝你鹿鹿,我很喜歡!”
沉鹿露出靦腆的笑容,“你喜歡就好。”
許白白帶着沉鹿向自己的朋友介紹她。
之前在學校時,許白白曾給沉鹿介紹了自己在學校的朋友,但是學校外,許白白的朋友更多。
“這個是我的發小,叫廖與初,你叫他老初!”
廖與初不滿許白白的話,切了一聲,“你喊我跟我媽喊我爸老廖差不多。”
廖與初早就知道沉鹿了,這次還是第一次見,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你就是沈家那個養女?”
“我叫沉鹿。”沉鹿說道。
倒是一點都沒有怯場,廖與初切了一聲,往後靠在了沙發背上,踢了踢許白白的鞋,“什麼時候喫蛋糕?還等着一會兒去其他地方玩呢。”
“你急什麼!”許白白瞪了一眼廖與初,又給沉鹿介紹其他的朋友。
沉鹿好奇的朝那邊觀望着。
卻聽許白白繼續說道,“中間那個是顧氏的獨女,叫顧蘿,顧氏你知道吧?開酒店的那個顧氏,全家上下就她一個女兒,嬌慣得不成樣子。”
許白白很是瞧不上顧蘿,“她完全沒有遺傳顧伯父顧伯母的顏值,長相只有中等也就算了,平日裏非得讓別人恭維着她,吹噓她的美貌。”
“那就不和她玩。”沉鹿說道。
認真又透着股純淨的話,讓許白白噗嗤一笑,,“你說得對!不和她玩!”
“要不是我爸爸和她爸爸有合作關係,我纔不請她來我的生日宴會呢~”
許白白拉着沉鹿,又回到自己的社交圈中。
被許白白討論的顧蘿,目光很快便追尋到了許白白。
顧蘿看着許白白衆星捧月的樣子,臉上浮現一抹不喜。
“許白白身邊的那個陌生女孩兒,聽說是沈家收養的那個養女。”顧蘿身邊留着卷長髮的女生,小聲說道。
“許白白最近越來越掉價了,竟然和一個養女混在一起,還邀請她來參加生日宴會。”
“說不定是爲了攀上沈家呢。”
“許家被阿蘿家中壓了一頭,許白白這是打主意到了沈家呢。”
一旁沒說話的顧蘿勾着脣,看着她們,不緊不慢的說道,“可別瞎說,只要許白白願意過來請我和她做朋友,我自然是欣然願意的。”
“至於沈家的養女?”顧蘿嗤笑一聲,“還不夠格。”
“聽說傅安然前段時間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對我們說,要把這個養女整死。”
“這不是應該的?這麼大的人了,我可不信她不圖沈家的財產。”
別說是她們不信了,沉鹿現在上的學校裏面,不少認識沉鹿的人,都不信沉鹿不圖沈家的家產。
沉鹿本人還不知道自己正被別人議論着。
許夫人和許先生很快就現身,共同爲自己的女兒慶祝生日。
許白白被一羣人圍在一起,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祝福聲中,許下了自己的生日願望。
原本沒有抵達的許大哥,還帶着自己的朋友在許白白沒有許完生日願望前,趕了回來。
沈泊行一進來,便瞧見了站在許白白身邊的沉鹿,這小姑娘也不知道在傻笑着什麼,眉眼彎成了一座橋,目光認真的看着許白白。
“大哥!你回來啦!”許白白許完願,便瞧見了許大哥,她立刻跑了過去。
順着許白白的動作,沉鹿目光轉移,率先看到了站在許大哥身邊的沈泊行。
她的神情一愣,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明亮了。
沈泊行懶洋洋的勾着脣,從她身上掃過,算是打了招呼。
許和澤將自己準備的禮物送給許白白,“來晚了,這是你的禮物。”
“你其他哥哥也準備了禮物,快去要。”許和澤含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