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69章 小叔太貪心了
    畫是他的了?

    沉鹿臉上露出糾結,苦惱到小臉上寫滿了掙扎,“我能不能換一張畫呀?等過幾天我畫出更好看的畫了,再給你當房租。”

    或許是沈泊行實在是太好了,讓沉鹿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還有房租這一回事……

    沈泊行似有若無的目光看向了沉鹿,那目光帶着幾分笑,漫不經心的,使得他的丹鳳眸都變得熠熠生輝起來。

    沉鹿被他看得耳尖發紅,低下頭喏喏不敢說話。

    卻聽沈泊行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下一幅畫,是另外一半房租。”

    沉鹿:……

    她小幅度的撅了一下嘴,小聲說道,“小叔你可真是貪心。”

    聞聲,後者目光鎖定了她,她坐在身邊的地毯上,瘦小的一團,低着頭,小挺的鼻尖上跳動着客廳灑下的細碎光,她的睫毛密長,微微一顫,便在眼下投了一片鴉青色的暗影。

    分明是在小聲發出不滿,可她的臉上卻並沒有任何不滿意的神情。

    沈泊行低頭看她半天,喉結滾動了一下,只擡手抵着她的腦袋,“趕緊去洗手喫飯。”

    沉鹿只好眼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畫,然後不情不願的去洗手喫飯。

    沈雲深見沉鹿走了,便立刻來到沈泊行身邊,“讓我看看她能畫出來什麼東西?!”

    沈雲深興致沖沖的樣子,帶着明顯要挑刺的意思,沈泊行很是嫌棄的輕嘖,擡腳把他踹走,“滾。”

    “小叔,你別這麼小氣嘛。”沈雲深伸着脖子愣是看了一眼,最後切了一聲,“也不怎麼好看。”

    沈泊行當然知道這畫不怎麼好看。

    可在他眼裏,這幅不怎麼漂亮的畫,便是無價之寶。

    沈泊行把它放在了書房,給生活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抽空把這幅畫給裱起來。

    ……

    沉鹿剛上完課,正冥思苦想着什麼,忽得聽到門外有人喊她的聲音。

    沉鹿擡起頭,就瞧見一個化着濃妝的學生倚着門正仰着頭往裏面看。

    她校服的裙子被裁得很短,彷彿一走動便能瞧見裙內的風光。

    班裏的人也看到了那學生,聽到她叫沉鹿的名字,便下意識的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模樣。

    寒冠玉這會兒正漫不經心的咬着小弟送來的酸奶,瞥了那女生一眼。

    下一秒,他便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眉毛。

    再看向沉鹿,就見她滿臉疑惑的站了起來,走向教室外。

    二人站在教室外面。

    “你就是沉鹿?”那女生赤裸裸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彷彿是在觀察什麼,這令沉鹿很不適。

    “找我有事嗎?”沉鹿的聲音還算穩定。

    那女生塗着口紅的脣勾了起來,又掠過她看向教室裏沉鹿位置後面的阮石,此刻他正在睡覺。

    “你知道阮石在我們班是什麼樣的人嗎?”

    她陡然說起阮石,沉鹿心中一震,片刻後便明白了這些人到底是誰。

    沉鹿神情微定,語氣平靜,“還有事嗎?”

    那女生猛地抓住了沉鹿的肩膀,眼底透着一股危險的陰翳,“真以爲自己是善良的聖母?”

    “那天在衚衕口外故意播放警鳴聲的,是你吧?”她冷笑着,“膽子挺大。”

    聽到這女生的話,沉鹿並沒有太過驚訝,她看到有人從教室出來,在一旁倚着門框,也沒打算離開,只是無聲的看了一眼沉鹿。

    沉鹿眼睫輕輕眨了一下,便說道,“你們打人,膽子便不大了?”

    那女生驚愕了一下,見沉鹿完全沒有害怕的樣子,一股怒火從心尖竄出來。

    “我看你是沒有被教訓過!”

    “教訓我?你麼?”沉鹿疑惑的問,那口氣似乎很是看不起她一樣。

    女生氣不打一處來,卻又聽沉鹿說,“還是讓你過來的人準備教訓我?”

    “等陽哥教訓你的時候,再說害怕,就晚了!”那女生陰惻惻說了一句。

    沉鹿沒有再說話,只無聲看了一眼不遠處倚着門框的人,見他進去了,沉鹿也就不再繼續和那女生糾纏,只衝她微微點頭,然後走了。

    那女生看着沉鹿的背影,便更生氣了。

    她回去便準備告狀。

    沉鹿回到教室,便瞧見寒冠玉還站在那裏,只是沒有出來。

    “知道她是誰嗎?”寒冠玉淡淡看着沉鹿,說道。

    沉鹿搖搖頭。

    “你惹他們了?”

    沉鹿想了想,“……大概吧?”

    他們找上來不就代表着自己已經惹到他們了。

    寒冠玉沉默了半天,無聲看了她半天。

    沉鹿已經衝他說了一句,“如果他們真要教訓我,就請你幫我做一下證了。”

    畢竟,剛纔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寒冠玉不置可否。

    沉鹿回到位置上,許白白看過來,而她身後睡覺的阮石也醒了過來,正在揉着眼睛。

    “鹿鹿,剛纔那個女生是誰啊?”許白白有些好奇,還以爲是她認識的人。

    沉鹿搖搖頭,“我也不認識呢。”

    “那她找你……”

    沉鹿露出笑,並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許白白,那些人明顯是凶神惡煞的壞人,她若是對許白白說了,許白白就要危險了。

    “以前繪畫班的一個同學,問了我一些問題。”沉鹿想了半天,纔想出一個漏洞百出的藉口。

    許白白很相信,沒有多問了,可聽到這話的阮石卻看了一眼沉鹿。

    沉鹿在繪畫班裏只有他一個朋友,哪來的同學。

    阮石若有所思了半天。

    爲了得到真相,阮石還暗中觀察了許久,最後,他終於知道那天去見沉鹿的人到底是誰了。

    他以前班裏的同學有不少人都和社會外的人有聯繫,所以行爲處事都極爲流裏流氣,他們喜歡挑戰強權,以自己還是未成年,肆無忌憚的做着傷害別人的事情。

    最近,沉鹿的身邊多了好幾個他之前班裏的學生,阮石就知道那天來找沉鹿的人,一定是自己以前的同學。

    這天二人去喫午飯的時候,阮石對沉鹿說道,“沉鹿,這幾天我決定和你一塊回家。”

    “爲什麼呀?”沉鹿往嘴裏塞了一口食物,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晚上還要去畫室畫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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