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180章 小叔,你是不是……喫醋了?
    沉鹿如夢中驚醒,猛然看向自己拿的手機,“小叔?!”

    看着裏面面色陰沉,沒好氣看着自己的沈泊行,沉鹿這才知道自己剛纔那一副溺於美色的樣子,全被沈泊行看到了!

    沉鹿臉一片緋紅,無比蒼白地解釋,“小叔,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

    “沉鹿,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喜歡女人?”

    “沒有沒有!”沉鹿驚嚇得眼都睜圓了,搖頭似撥浪鼓,“我不喜歡女人!”

    沈泊行一副‘解釋就是掩飾’的樣子,涼涼看着她,“一個女人就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你還想怎麼解釋?”

    沈泊行牙酸得不行,他這麼帥的人成天在她面前晃她不爲所動,倒是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迷的言聽計從,甚至還答應下每天給她畫一張畫這種要求!

    他才每年要一次,那女人倒是獅子大開口,一天要一張!

    沈泊行心裏酸溜溜的,也不要沉鹿好過,嘴上極爲毒舌地繼續說道,“我看你以後沒和男人跑,倒是和女人跑了。”

    “區區一個老闆娘就能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真不怕她把你騙走?”

    沉鹿:……

    她聽到這種話,就知道沈泊行是不開心了。

    從視頻中窺看他的神情,沉鹿很是小心地試探,“小叔,你是不是……喫醋了?”

    霎時,沈泊行失了聲。

    沉鹿自認爲窺見天機,走路都隨風帶火的,滿眼溢着笑,“小叔你是沒瞧見老闆娘的模樣,她今天穿了旗袍,身材可好了,長得也漂亮,跟畫裏走出來的人兒似的!”

    沈泊行面無表情地雙手環胸,冷笑一聲,“老子對有婦之婦不感興趣。”

    沉鹿心想,也是。

    笑容變得訕訕,沉鹿連忙轉移話題,“這老闆娘今天幫了我的忙,是看我畫畫好才那麼說的。”

    “你怎麼了?”

    沉鹿便把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給沈泊行說了一遍,又有些擔心他會因爲自己的事情而生氣,所以她還小心翼翼窺着沈泊行的表情。

    可惜,他神情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在想什麼。

    沉鹿只得作罷。

    “你那個舍友,經常欺負你?”

    沉鹿摸摸腦袋,吶吶說道,“也沒有吧,她的手段不算高明,我都能應付過來。”

    連被構陷這種事情都已經經歷過的沉鹿現在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翟止蝶的動作,對於沉鹿來說只是小打小鬧。

    “我現在還不知道她爲什麼針對我,不過這外出寫生也就只有小半個月了,避讓着便過來了。”沉鹿渾不在意地說着,又擔心沈泊行說她太軟,便立刻加了一句,“小叔你放心,如果當真避無可避,那我也不會讓別人欺負我的!”

    沈泊行自然不會擔心沉鹿會被人欺負。

    她不像是剛來那會兒,被傅安然欺負也隱忍不發,一個高中生大概率是不可能欺負到她頭上的。

    他嘆了一口氣,“行了,我知道了。”

    他們二人說着話,很快沉鹿就回到了民宿,沉鹿便掛斷了電話。

    將今天的畫交上去之後,喫過晚飯,便上樓了。

    剛剛推開門,沉鹿就發現裏面亂成一團糟。

    特別是她之前收拾好放在桌子上的卷子,此刻就如垃圾一樣扔在地上,上面沾着水漬,看都不能看了。

    而房間里正在爭吵的人,聽到門開,齊齊轉身看去。

    只見沉鹿站在門口,那張白淨的面頰臉上的笑容僵住,看上去有幾分怔愣。

    翟止蝶有一瞬間的心虛,不過她很快就平靜下來,繼而冷笑道,“現在始作俑者回來了,你不和她吵,和我吵什麼?”

    沉鹿盯着地上的那幾張卷子,沒有說話,而是將它們撿起來。

    有一些是她做過的,也有一些她沒做,全部沾着水,破破爛爛地沾着腳印,應該完全不能用了。

    尤韶此刻也沒有半點之前的風度與溫柔,氣得臉色難看,狠狠瞪着翟止蝶,“她一整天都沒回來,你說這種劣質的謊言,當真以爲我是傻子不成!”

    “你怎麼知道她出去這麼長時間就沒回來過?你東西就是從她那裏找出來的,你不去質問她,反倒跟我興師問罪,可笑!”

    翟止蝶冷笑一聲,不欲多言,坐在自己位置上,一副不欲與她交流的樣子。

    尤韶渾身發抖,面對這種無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沉鹿把卷子放好,從她們言語間大概也聽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少少,你的什麼東西丟了?”

    尤韶看向沉鹿,眼眶不由得發紅,將手中的一個斷裂的玉鐲子拿了出來,聲音哽咽,“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她的手都在顫抖,緊緊攥着那碎裂的玉鐲子,那句媽媽喊出來,便開始哭了起來。

    沉鹿有些手忙腳亂,抓住她的手坐在窗戶旁邊的位置前。

    她拍了拍尤韶的肩膀,小心翼翼看着她手中的碎成兩半的玉鐲子。

    怪不得尤韶會這麼傷心。

    “今天我在茶館裏一直沒出來,我沒拿你的東西。”沉鹿給她擦了擦眼淚,聲音放得極其軟糯溫柔,“這麼貴重的東西被打碎,是一定要賠償的。”

    “更何況,這還承載着你對你媽媽的思念,就算那人說上千遍對不起,也是應該的。”

    她的聲音不大,甚至沒有任何攻擊性。

    可落在翟止蝶耳中,卻尤爲刺耳。

    沉鹿這字字句句都是在暗諷那個真正拿尤韶的鐲子,轉而嫁禍沉鹿的人。

    而這個人是誰,翟止蝶難看的表情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翟止蝶的那個朋友沉默地低着頭,看手中的手機。

    “既然現在大家僵在這裏了,那就去查查走廊外的監控吧。”沉鹿安撫住了尤韶,自己則站起來。

    “我們只是學生,民宿老闆怎麼可能會讓我們去查監控?”

    尤韶眼中還掛着淚,情緒萎靡地說道。

    沉鹿臉上露出笑,“我們是做不到,但有人能做到。”

    聽着沉鹿的話,翟止蝶心臟狂跳,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浮上來。

    餘光將翟止蝶的神情盡收眼底的沉鹿,心中泛起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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