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215章 沉鹿是我的女兒!
    顧蘿的大腦已經反應不過來了。

    沉鹿在決賽中拿了第一名?

    豈不是在她去領獎的時候爺爺就會看到她?

    這絕不可以!

    她視線沉沉地看着逐漸清晰的主車道,對傅安然說道,“你幫我做一件事。”

    尚未察覺到危險靠近的沉鹿並不打算去領獎,臨近考試,她沒由來的緊張,生怕自己考不好。

    想和沈泊行說說話,可他又不在北城,要在她考試前幾天才能回來,沉鹿只能把那股緊張情緒壓下去,只能每天畫畫來緩解。

    好在的是,沈青山回來了。

    他一直都在關注沉鹿的考試,沈夫人看出沉鹿的緊張,便給他打電話打算讓勸勸。

    沈青山知道她即將參加統考,也就短暫地結束了自己的工作,特地從國外趕回來。

    沈雲盛把他從機場接了回來。

    在車上的時候,沈雲盛對沈沈青山說道,“是媽太關心則亂,還讓你回來。”

    “就算媽不給我打電話我也是要回來的。”沈青山推了推金絲眼鏡,眉眼俊秀儒雅,帶着一股書生氣,“她第一次參加這種考試,沒有足夠安全感很容易出問題。”

    “她和往常沒什麼變化。”沈雲盛有些不理解。

    沈青山只是看了他一眼,平靜說道,“最開始她來家裏的時候,我替小叔教妹妹,她有兩天沒喫飯,當天晚上那個宴會被爺爺搞砸,是小叔發現她昏過去了,家裏沒有一個人發現她的不對勁。”

    “她如果不說,家裏有幾個能看出她想了什麼?”

    沈雲盛沉默下來。

    那事他當然是知道的。

    當時他和沈雲深都不喜歡她,也在用自己避而不見去反抗父母做的決定。

    現在覺得沉鹿好了,再想起之前的事情,才發現他們當初對一個小姑娘做了什麼樣的事情。

    說到底她來這裏是沈家人的決定,而非是她。

    她之前的養父母救了他的爸媽,而她過來還受那麼大的委屈,要是換一個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好的,估計早就抑鬱了。

    沈雲盛略有些艱難的開口,“我以後多注意。”

    沈青山笑了出來,拍拍他的肩膀,“她比以前要開朗不少,小叔把她保護得好,這些緊張其實她自己也能緩過來。”

    他不過是……不想讓她再受一次無人問津情緒的落寞罷了。

    回到沈宅,沈青山剛剛進來,就看到了沉鹿。

    “大哥!”沉鹿很是高興地跑了過來,“你回來啦!”

    沈青山摸摸她的腦袋,“嗯,實驗的進度不錯,我回來休息休息。”

    “最近在家怎麼樣?”

    “因爲要考試,所以我和洛竹河商量暫時把課給停了,等我考完之後他再繼續給我補課。”

    二人聊着,沈雲盛幽幽走過來,盯着沉鹿,仍舊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我回來,你爲什麼不和我問好?”

    沉鹿這纔看向沈雲盛,很快她就笑吟吟說道,“三哥,歡迎回來。”

    沈雲盛這才露出一個類似於“我高興了”的表情。

    三人走進客廳,沈雲盛便藉口走了,把空間留給沈青山,讓他去寬解沉鹿。

    “想好去哪個學校了嗎?”

    傭人端了一壺奶茶過來,沈青山先倒了一杯給她。

    沉鹿先說了句謝謝,喝了一口奶茶,這才道,“想好了,去國美。”

    沈青山不禁微微揚眉,“國美的藝術分數線很高吧?”

    沉鹿點了點頭,又面露苦惱,“老師說畫畫的競爭壓力和高考沒多少區別,肯定會有很多好種子出來,而且我想去的專業國美只招收幾百個人,我不一定能被錄取。”

    國內參加畫畫考試的人那麼多,沉鹿心中極沒有底。

    聽到她的話,沈青山沉思了片刻,又緩緩說道,“能不能上,是在明年才能決定,那就是以後的事情。”

    “你這些天,有玩嗎?”

    沉鹿立馬搖頭,“都快考試了,我怎麼可能還有時間去玩?”

    要不是今天老師大發善心讓她們休息一天,沉鹿恐怕現在還在畫畫呢。

    “盡人事,知天命。”沈青山語氣溫和,“你每天都在孜孜不倦,爲什麼還要擔心那些以後纔會發生的事情?”

    “機會出現,你想怎麼把握?”

    沉鹿微愣,好一會兒才說道,“不讓它溜走。”

    沈青山笑了出來,“國內這些考試雖然有很多不足,可能夠確定的是,它能保證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的公平,考試向來是能者居之……對了,我聽說你在比賽中拿了第一名,這就足以證明你已經超過了一些學生。”

    “所以,小妹,不要讓機會溜走。”沈青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她的面前。

    聽完沈青山的話,沉鹿只覺原本困頓,緊張的情緒頓時消散了不少。

    白嫩通透的瓜子臉上酒窩清淺可人,沉鹿脆脆說道,“我明白了!”

    “打開看看?”沈青山眼底劃過慈愛的光芒,把盒子朝她所在的方向舉了舉。

    “不行,我不能要禮物了。”沉鹿想都沒想地拒絕,苦巴巴說道,“自從三哥給了我一套房和車之後,爸爸媽媽又送給我好多東西,我不能再收了!”

    那房子和車鑰匙在她手裏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又不能退,也不能不要,真是愁死她了。

    沈青山老神在在,“放心,你大哥我沒錢。”

    “這個也不要錢。”

    沉鹿將信將疑地接了過來。

    把盒子打開,就發現裏面躺着一枚獎章。

    上面刻着一串沉鹿看不懂的語言。

    沈青山說道,“這是我之前去歐登塞參加國際藝術展時發的一個紀念獎章。”

    “上面寫的是安徒生文化藝術獎章。”

    沉鹿曾經聽晏老說過這個獎項。

    她三師兄在七年前曾獲得過其中一個分項的金獎。

    沉鹿把那小小的獎章拿在手裏,仔細看了看,說道,“真好看。”

    看她喜歡,沈青山也就放心了。

    至少這個他厚着臉皮要的獎章能有用。

    他含笑地說道,“說不定以後你能拿到真正的獎章。”

    這和沉鹿長出翅膀在天上飛的概率差不多。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沒有那麼厲害。”

    三師兄現在可是很有名的建築師,擁有很多傑出的代表作,晏老給她看過那些作品,她看過之後,自知難以望其項背,和他的差距似天塹一般,自然也不會做那種壓根不可能實現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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