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242章 你要殺了我替爺爺報仇嗎?
    見過幾位師兄師姐後,他們問了沉鹿的學業和將來要去的學校。

    歐陽柔聽見她考了國美的校考,不由側目。

    “你師姐也是國美畢業的。”晏老對她說,“不過後面她又去國外碩博連讀。”

    沉鹿沒想到這麼巧,扭頭和歐陽柔的視線對上。

    歐陽柔那雙清清冷冷的目光,看得沉鹿臉上一紅,不好意思地先挪開了視線。

    沒多會兒。

    這次宴會的主辦方就來了。

    沉鹿上次跟着沈泊行去參加過王家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也見過王家的人。

    不過這次來的是沉鹿沒見過的。

    “歡迎諸位老師參加這次的宴會。”王易卿聲音不疾不徐,通過音響傳到所有人的耳中,“這次諸位過來,家中長輩極爲高興,特地選了幾幅古畫,來由諸位老師品鑑。”

    他說着,拍了拍手。

    十幾個保安魚貫而出,將五幅畫打開。

    一些識貨的人,立刻驚歎,“這是岱永元的真跡!”

    “《絕鳥越山圖》!”

    “依歸大師的《濁荷》!”

    感嘆驚異之聲此起彼伏。

    沉鹿揚着頭看去,發現她的幾位師兄和師姐也已經走了過去,顯然是對這些畫很有興趣。

    “走吧,我帶你去鑑賞鑑賞。”晏老笑吟吟對沉鹿說道。

    跟着一起過去的還有顧老先生,他本就是國畫大師,對這些國畫無比推崇,現在能見到他之前沒有見過的真跡,只恨不得能研究個三天三夜纔好。

    沉鹿被兩個癡迷於此道的老師拉着看畫,卻沒有瞧見不遠處,這場宴會的主辦人,正把目光挪過來,饒有興致地看着她。

    “那不是沈家的養女?”王易卿問着身邊的管家。

    這次的宴會就是管家着手置辦的。

    他順着王易卿的目光看去,就瞧見了不遠處的沉鹿,當然,還有她身邊兩個德高望重的大師。

    “她是沉鹿小姐,上次老爺子壽辰,跟在沈泊行身邊的女人。”管家說道,“她確實是沈家的養女,晏老是她的師父,至於顧老先生爲什麼會和她在一起,許是晏老的牽線。”

    王家如今在北城發展並不算順暢,處處碰壁後,這才選擇從這些藝術家身上着手,畢竟討好了這些人,他們認識的大佬,自然也能爲王家引薦。

    這幾幅畫都是王家在國外時收購的,正好拿來用,也算是發揮了它們的價值。

    王易卿卻不覺得事情有這麼簡單,他對助理說道,“查查沈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這個沉鹿……”

    “她這麼受寵,也不是不能從她身上做文章。”

    王易卿看着沉鹿那張清麗出塵的臉。

    沉鹿在沈家的地位不低,沈泊行又是她的小叔,如果以後她成了王家的媳婦兒,沈家必定要扶持。

    年齡雖然小了一點,卻也不是什麼問題。

    王易卿脣角勾了勾,眼底劃過一絲暗芒。

    沉鹿卻不知道自己被人給盯上了,她正努力吸取兩個老人對她一股腦灌輸的知識。

    他們都很隨性,想到什麼說什麼,沉鹿雖然學了很久的畫畫,但對於品鑑上的知識還沒有進行系統的學習,所以聽的大多是雲裏霧裏。

    好不容易這兩位老人意猶未盡地說完了,沉鹿才得以喘了一口氣。

    她往後站了站,想休息一下後,再自己去看,慢慢琢磨老師和爺爺說的話。

    “沉鹿小姐累了?”

    她剛剛站定,身後就傳來一道男聲。

    沉鹿扭頭,看到是王家的那個說話的人。

    這人離她的距離有些近,沉鹿退了幾步,微微頷首,“你好。”

    “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王易卿。”王易卿拿了一杯香檳,遞給沉鹿。

    沉鹿沒接,只搖搖頭,客氣說道,“我不會喝酒。”

    王易卿有些驚訝,視線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沉鹿小姐還小,是不適合喝酒,我唐突了。”

    這話沉鹿不好接,她只是微微抿脣,露出一個不至於失禮的笑容。

    她本就不怎麼擅長和陌生人交流,隨便說兩句話,便立刻冷場了。

    王易卿似乎是沒有察覺到沉鹿的尷尬似的,說道,“看來沉鹿小姐的老師很喜歡那幅《絕鳥越山圖》,沉鹿小姐,不如我把這幅畫送給晏老?”

    沉鹿聽得太陽穴一跳。

    方纔她都聽師父和爺爺的話了,《絕鳥越山圖》價值上億。

    這王易卿要送就送,問她作甚?

    沉鹿想不明白王易卿到底要幹什麼。

    她斟酌片刻,道,“我無法做王先生的主,也無法做師父的主,王先生不如去和師父談。”

    又把皮球拍了回去。

    王易卿看她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思,他輕輕挑眉,笑了一聲,“那我就只能和晏老談了。”

    說着,王易卿就走了。

    沉鹿重重鬆了一口氣,她看着王易卿的背影,不由得微微蹙眉。

    “你還真是左右逢源。”顧蘿陰陽怪氣,冷笑道,“抓住沈家人不夠,現在還去勾搭王家的人。”

    “沈家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你還能得到沈家的厚待?”

    沉鹿眉頭皺得更狠了。

    “你想去就去。”沉鹿沒什麼表情。

    “你當真不害怕沈家人知道?”顧蘿逼近一步,“沈泊行呢?”

    “你不怕他知道?!”

    沉鹿忽地擡頭,那雙杏眸中,竟浮現一絲壓迫感,顧蘿身形一滯。

    “金泰和他的妻子,現在還在小叔手裏。”沉鹿慢慢開口,“顧蘿,最後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你猜我把金泰帶到顧家,顧良哲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顧蘿面容驟然扭曲起來,“沉鹿!你敢威脅我!”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沉鹿眉頭緊鎖,“我警告過你,不要再糾纏我。”

    “你想去找小叔告狀就去,找誰告狀都無所謂。”

    說完,沉鹿走了。

    顧蘿氣得渾身發抖。

    她隱隱有一種預感,自己已經壓制不住她了。

    必須要給自己找一個盟友。

    她陰翳着目光,低頭沉思,忽地,顧蘿眼中出現一人倒影。

    過年臨近,沉鹿出門的次數就少了起來,她一直在家對自己的學業進行預習。

    之前對顧蘿警告的話有了一些用途,至少顧良哲他們在的時候,顧蘿也不會主動挑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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