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331章 沉鹿的照片
    “你想參加這次《夏繁》展覽?”晏老有些驚訝,這還是沉鹿第一次提出來要主動參加。

    沉鹿點了點頭,又指着那張《極光》,“我想用它參加左師繪畫比賽。”

    左師繪畫比賽,是參加白鶴大賽的必經之路,想要參加白鶴大賽,必須拿到左師繪畫比賽的前二十名。

    晏老與顧老爺子到底在畫界待了許久,聽到她的話,相視一眼,很快就明白了沉鹿的目的。

    “你想去明年國際繪畫藝術峯會?”

    沉鹿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可她沒有否認,重重點了頭,“是。”

    “這幅極光參加左師比賽是足夠了,不過白鶴大賽,更加側重的是國畫意境,這些我教不了你。”晏老搖了搖頭。

    他看過全國許多繪畫比賽,白鶴大賽可以說是含金量最高的一類之一,每個比賽的側重不同,畫家選擇參賽的比賽也不同。

    而白鶴大賽,最側重的便是國畫。

    一旁顧老爺子輕咳兩聲,“我能教。”

    沉鹿當即杏眸發亮地看着他,那巴巴模樣,將期待值拉滿。

    顧老爺子還沒被孫女這麼炯炯地看過,膨脹挺起腰背,第無數次覺得他畫國畫當真有用。

    “你當真要和我學?”

    “當真,爺爺您教教我吧!”沉鹿立刻想也不想的說道。

    “如果只是爲了比賽,你可學不到其中的精髓。”顧老爺子看着她說道,“鹿鹿,想上進並不是什麼壞事,而逼迫自己學習不愛的東西,就算學會了,也畫不出好東西。”

    沉鹿聽到顧老爺子的話,不由笑了出來,“爺爺,我若是不想學,從回顧家到現在,也不會認真聽您講東西。”

    除卻用電腦畫畫,沉鹿什麼樣的繪畫都試過,其中油畫,水彩,水粉是最容易的,而當初顧老爺子讓她嘗試畫國畫,因爲有衆多工筆,她需要大量練習,可那時她要顧及高考,從而沒有進行訓練。

    油畫是繪畫的一種藝術體現,國畫也是,沉鹿當初選擇報油畫專業也是因爲她對油畫更熟悉。

    顧老爺子聽見她的話,最後無奈地笑了出來,“既然你想好了,那以後就跟着我從基礎練。”

    沉鹿立刻說好。

    雖然沉鹿是晏老的弟子,但她的畫還是會送到專門進行評選的地方進行衆多作品的評選,得到通過才能進入夏繁的展覽。

    而沉鹿,則開始報名參加左師繪畫比賽。

    忙完這些後,沉鹿就準備潛心和顧老爺子學習國畫。

    第一步,就是練筆。

    她已有基本的繪畫基礎,和油畫不同的是,國畫中小毛筆的白描技巧更重一些。

    沉鹿每天坐在院子裏,今天對着樹畫,明天對着花畫,全是最基本的白描。

    她的手總是會在不自覺中抖一抖。

    顧老爺子見狀,就給她在小臂上吊了一瓶水,讓她寫字兒。

    沉鹿:……

    爺孫二人大眼瞪小眼,顧老爺子悠哉遊哉說道,“乖孫女兒,你這手太抖了,國畫最注重乾淨二字,若是墨汁暈開盡是黑點,那就是一幅失敗的作品。”

    沉鹿一邊寫最簡單的橫豎撇捺,一邊感覺自己的小胳膊痠疼得厲害。

    “過幾日我和你師父要去首都,你要不要也去?”

    “去去去!”沉鹿回答道。

    緊接着,腦袋就被打了一下,“不集中精神,罰抄。”

    沉鹿:……

    不是你問我的嘛!

    沉鹿委屈想了一秒,然後又磕磕巴巴地練習最基礎的東西。

    一晃三日便過去了。

    沉鹿和顧老爺子他們踏上去首都的飛機。

    這次晏老過去是忙夏繁畫展的事,而顧老爺子則是走親訪友,順便監督沉鹿練習。

    她以後要在首都上學的,首都也算是晏老和顧老爺子的半個基地,自然也有居住的地方,沉鹿便只能跟着顧老爺子住。

    她回首都的消息沒有告訴沈泊行,他現在還在西北忙着,沉鹿不想因爲自己而讓沈泊行牽掛。

    可誰知……

    沈泊行完成西北之行後,轉而沒有回首都,而是去了北城。

    他想着給沉鹿一個驚喜,和她一起回首都。

    可到了沈宅之後,沈泊行才從沈夫人口中得知沉鹿已經跟着她爺爺回首都了。

    沈泊行:……

    “鹿鹿沒給你說嗎?”沈夫人喝着茶,笑着說道,“她前天就走了。”

    走之前沉鹿還過來和沈夫人說了好久的話,讓她不要擔心自己。

    撲了個空的沈泊行:……

    她壓根沒有對他提起過這事兒!

    “大嫂,我走了。”

    “先別走。”沈夫人站起來,“你先等一下,我有點東西要給鹿鹿,她走時我給忘了。”

    沈泊行只能耐心等着沈夫人去取東西。

    “這是前幾天我們鹿鹿在演講臺上拍的照片,還有一些單獨照片,你替我把這些東西給鹿鹿。”

    沈夫人出來時,抱了三本相冊過來。

    沈泊行接過,不禁微挑眉,“全是沉鹿?”

    “不然呢?”

    “行,我知道了。”沈泊行衝沈夫人點頭,“大嫂,我走了。”

    “去吧。”

    沈泊行回到車上,讓司機開車去機場,而他自己,則不緊不慢打開了這些相冊。

    亞克力做成的相冊,摸着很有質感,照片上的姑娘穿着淺紫色的裙子,正衝着鏡頭笑,杏眸靈動澄澈,如一汪清泉,乾淨漂亮,菱脣微微勾動,乖巧地站在那兒,一看就很好欺負。

    沈泊行手指摩挲着小姑娘的側臉,薄脣輕勾,繼續往下翻。

    他以爲這裏只有沉鹿在演講那日的照片,沒想到的是,還有她畢業的校服,參加校慶穿紅裙子的照片。

    沈泊行看着她畢業時拍的照片,忽然想到了那張被他夾在錢包裏許白白拍的照片。

    他看了許久,直到車停在機場,司機對他說道,“沈總,我們到機場了。”

    沈泊行擡眼,將這三本相冊仔細收了起來。

    然後進了機場,乘坐飛機,前往首都。

    沉鹿還不知道沈泊行去北城找她撲了個空,她練了幾天,胳膊快斷了,才勉勉強強寫出幾個字,還被顧老爺子評論:不成體統。

    沉鹿苦哈哈地練到晚上,喫過晚飯後,洗漱過躺在牀上動都不想動自己的手,只覺得與廢掉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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