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388章 沈總看戲
    封閒看到沈泊行出現的那一刻,整個人就蒙了。

    至於沈泊行所說的那句他是股東,封閒徹底明白了。

    他這是被沉鹿給耍了!

    不僅僅是他,說不定封自霆也同樣被沉鹿給騙了!

    虧得他還以爲沉鹿是真心和他們一個陣容,卻不曾想,她一直都在哄騙他們!

    封閒滿胸腔的憤怒,死死看着沈泊行,似要將他給咬成稀碎。

    “你什麼時候能成我們封氏的股東了?”封自霆坐在主位上面,冷冷看着沈泊行。

    “需要我將股權合同拿出來讓你們瞧瞧嗎?”沈泊行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聲音裏透着漫不經心。

    沈泊行身後的慕容從包裏掏出了一份股權合同,上面明明白白寫着,沈泊行佔有封氏百分之五的股權。

    封自霆目光冷鷙,沈泊行竟然有百分之五之多的股權,是誰賣給他的?

    他竟然會浪費幾十億的資金去買這些股權?

    不,這怎麼會是浪費,他光明正大的打入了封氏,以後封氏所有決策,都要通過他的耳目。

    這完全是打入了封氏內部。

    封自霆心裏要吐血,只想把那個賣給沈泊行股權的人給大卸八塊。

    “開會啊。”沈泊行慢悠悠地翹起二郎腿,那模樣,比坐在沈氏都要悠閒,“今天的股東大會,不開了?”

    衆人齊齊將目光看向封自霆。

    封自霆咬緊了牙,冷冷看向主持這次會議的人,“不開會還等着幹什麼?”

    這主持會議的人也知道沈泊行過來,不能說出封氏的機密,不過沈泊行來得突然,這次股東大會準備的材料也都很重要,完全沒有辦法篩選,要他當場編造一些其他完全不存在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困難。

    主持會議的人,說話時都是滿頭大汗的,生怕自己一句話就把封氏很多事情暴露出來,所以戰戰兢兢地,生怕自己的飯碗不保。

    不過饒是這般,沈泊行也聽出了許多東西,他在一旁勾着脣笑,也不說話,看上去彷彿就是過來找茬的。

    衆多股東只覺得從來沒有感覺過一個股東大會能讓他們如此煎熬過。

    捱了半個小時,這場折磨人的股東大會,纔算結束。

    而封自霆全程滿臉烏雲圍繞,從開頭到結束都沒有露出一個笑容。

    沈泊行第一個站起來,挑三揀四道,“封總,公司裏的股東大會開得有些潦草,一個主持人都能把話說得這麼磕磕巴巴,看來封氏還是有很多人需要挑挑揀揀了。”

    “沈泊行,你說話注意一點。”有人看不過去沈泊行如此囂張,站出來厲聲說道。

    “注意什麼?”沈泊行低下頭,拽了拽袖口,“大家都是股東,我爲什麼要注意?”

    其他人幾乎被沈泊行給氣得上下喘不上氣兒來。

    沈泊行爽了,故意唉聲嘆氣,“希望下次我再來參加股東大會時,能有所改進吧。”

    說完,沈泊行便擡腿從會議室離開。

    封自霆沒有開口攔住他,反而是看着他離開的背影。

    直到人走遠,封自霆纔看向在場的衆人,“哪位和我解釋解釋,爲什麼封氏的股權,會到沈泊行的手中?”

    封閒絕望閉上眼睛,只覺自己命不久矣。

    其中一個股東默默擡起手,指向了封閒,小聲說道,“封總,您妻子那百分之十的股權,在一個半月前進行過轉讓,小封總應當是將股權轉讓給了沈泊行……”

    “不是的!爸!”

    封閒還沒說完,一個響亮的巴掌便打在了他的臉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間從臉上蔓延至全身,封閒只覺自己丟臉極了。

    “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封自霆一字一句說道。

    沈泊行從封氏大樓出來,他將外套脫掉坐在車子裏,對一旁的慕容說道,“聽清楚他們說的事情了?”

    慕容點點頭,“雖然他們想模糊重點,不過一些東西我們還是能夠提取出來。”

    “照着那些痛點下手。”沈泊行聲音冷淡。

    “是。”

    ……

    今天是培訓的最後一天,明天沉鹿就要跟着代表團一起前往多和那,根據最近的表現衆人會在今天下午所有人進行演講時打出最後評分,然後選出一個上臺演講的人。

    沉鹿自然也要參加,她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正如洛竹河說的那樣,現在的她越出名越好,只有名利裹在她身上,哪怕只是短暫的,她就會很安全。

    許許多多的人上去演講之後,很快就輪到了沉鹿。

    她研究過其他人和歷屆參加多和那進行演講的人的稿子,最後寫的也是衆多演講人沒有觸及過的領域。

    她已經把稿子背了下來,站在衆多挑剔之人的目光下,她多少有些緊張。

    如果拿不到這次演講機會怎麼辦,如果這次參加多和那並沒有給她帶來相應的東西又該怎麼辦?

    沉鹿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門忽然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了一個身形頎長,模樣俊美無儔的男人。

    沉鹿看到他,先是一愣,情緒冷靜了片刻,才慢慢開口按照稿子上面所寫的東西開始講了起來。

    沈泊行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位置,斜靠在牆壁上,一雙丹鳳眼落在她的身上,聽她從緊張生澀到漸入佳境的侃侃而談,脣角翹起了笑容。

    沉鹿做完自己的演講之後,便從臺上下來了。

    至於要如何取捨,就需要那些評委怎麼做了。

    因爲沉鹿是最後一個,她下來之後,評委就開始討論了。

    “沉鹿這個同學真是會找痛點,她剛纔講的東西,基本上在峯會上還沒有出現過。”

    “她年紀太小了,以後還有很多機會,這次演講我覺得有必要挑選一個穩重的人上臺,文先生就不錯。”

    “咱們前幾屆在峯會上的穩重人士還少嗎?”有人看向說話的人,“我覺得沉鹿也不錯,年輕,有活力,我們之所以從白鶴大賽上挑選前三名加入代表團,就是爲了彰顯我們是一個有活力的團隊,我們國家也是一個有活力的年輕的國家。”

    有些人漸漸安靜下來。

    “她要是在臺上鬧出什麼笑話來了怎麼辦?”

    “這三天沉鹿的綜合評分有九十六分之高,除卻不可避免的意外,她很優秀。”

    衆人經過一系列的討論,已然得到了答案。

    沉鹿下來之後就跑到了沈泊行身邊,仰着頭看他,有些高興,“你怎麼來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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