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411章 求她原諒
    “你坐在那兒。”沉鹿擡手,指向不遠處的沙發上。

    沈泊行依照她的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沉鹿走了過去,把他按在沙發上,動作裏還多了幾分粗暴。

    這讓沈泊行不由自主的揚起了眉頭,彷彿很好推倒似的,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面。

    纖細手指挪到了他的領口處,她抓住了沈泊行的喉結。

    那像是抓住了他致命的地點,沈泊行的呼吸幾乎下意識地重了起來,他擡起手,想握住沉鹿摸他喉結的手。

    誰料半路遇見了沉鹿的目光,那視線好像在說,“你要是做出反抗,我這就走”

    沈泊行半舉的手只能不甘情願地放了下來,他仰起脖子,喉結深深滾動着,在她手心滑動。

    沉鹿看着他的眼睛,被他眼底氤氳的濃烈慾望燙了一下,她心中哼笑,左右看了看,只有不遠處的落地窗旁邊,有一串飄揚的深藍色絲帶。

    她走過去將其中一條抓了下來。

    再走過去時,她用這條絲帶,綁住了沈泊行的眼睛。

    他沙啞聲線透着愉悅,在她俯身綁絲帶時,開口道,“你喜歡這樣?”

    沉鹿無情道,“只是單純不讓你看我而已。”

    “爲什麼不讓我看你?”沈泊行眼前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了,只有隱約光線通過布料的細縫落在他眼皮上,讓他還能感受到光的存在。

    沉鹿沒回答他,只是擡手將他身上換過的襯衫鈕釦一粒一粒解開,他的身材很好,就是胸口與腹部的傷口看上去很是可怖。

    他的身體已經好了,不然也不可能跟着沉鹿東跑西跑。

    沉鹿的手指落在腹部其中一塊兒腹肌上的傷口處,只聽沈泊行一聲悶哼。

    沉鹿翹起脣,模樣看上去有些壞,“到底是你敏感,還是我敏感?”

    說着,她還拿手要掐一下他腹部排列整齊的肌肉,捏不動,腹肌又硬又熱。

    沈泊行呼吸發重,抓住她的手,明明遮住了眼睛,但他的臉仍舊準確無誤對向沉鹿,聲音沉沉,“你故意的?”

    “你猜?”

    沈泊行良久,才啞然鬆開了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躺在了沙發上,“能饞我的身子,也好。”

    “想得美。”沉鹿默默在心中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將釦子解開,直到小腹旁,下面就是褲子了。

    沈泊行腰上沒有一點贅肉,人魚線直鑽入下方布料之中,形成一個倒三角。

    她想了想,擡手將他的貼身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露出邊緣深色,這樣看過去,更顯得色氣了。

    沈泊行在心裏罵了一句髒話,這一下,他的耳朵,臉上都帶上了難以言喻的紅。

    沉鹿看了一眼,然後果斷拿出手機拍下照片,對他說道,“現在開始,保持這個模樣,不許亂動。”

    她順手理了一下那條絲帶,逶迤拖地,純白的襯衫大開,露在外面一側的身體透着冷白色,微微下彎的腰腹讓腹間極具男子性感意味的肌膚擠壓得更加明顯。

    他的一隻腿被沉鹿搭在了沙發的另一端,另一隻腿則自然踩在地上,呈九十度。

    他臉上還帶着尚未消退的潮紅,挺鼻薄脣,下頜流暢。

    那被深藍色絲帶遮住的眼睛看不見了,卻仍舊不掩絕豔,反而這般看上去,更顯得欲氣攻人。

    沉鹿看了半天,把自己看紅了臉,她輕咳一聲,轉身去了畫架前,靈感如泉涌一樣,拿着筆飛速畫着。

    沈泊行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何等模樣,他看上去有些破罐子破摔。

    把他擺成這樣的人又不是其他人,是他的沉鹿。

    這麼一想,沈泊行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到底喝了酒,沉鹿畫到一半,他便躺在沙發上慢慢有了睏意。

    沉鹿正在畫眼睛,她遲遲沒有下筆,一時無法斟酌好如何落筆。

    只畫絲帶未免有些太平平無奇了。

    她看了半天,最後走向沈泊行,將他的絲帶往下拉了拉,露出他一隻閉上的眼睛,長睫在眼下絲帶上透出暗影,一瞬間層次感便出來了。

    沉鹿高興起來,她調整了絲帶的褶皺,然後心情愉快地跑到畫架後面繼續作畫。

    她扭頭的那一剎那,沒有看到本來昏昏欲睡的沈泊行,輕輕眨了眨眼睛,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就盯着她看。

    “你把眼睛閉上!”沉鹿興奮雙瞳與他帶了些戲謔的目光對上,當即羞憤地喊道。

    沈泊行順從地把眼睛閉上,一副我又要睡覺的模樣。

    沉鹿這次鬆了一口氣,顫着手調出了自己想要的顏色,一點一點將眼睛,絲帶畫出來。

    她的畫技在這兩年裏以肉眼可見的飛速進步,對人體的把控更是精絕,畫中的沈泊行,更是美感與欲色共存。

    沉鹿看到自己手下的沈泊行,不知爲何,有一種終於完成了願望的感覺。

    很久以前,她就想畫沈泊行了。

    “畫完了嗎?”

    沉鹿聽到這話,當即將畫架拿起來,說道,“還沒幹,你不許動!”

    她說完,就往外跑去,後面還有沈泊行的笑聲傳過來。

    沉鹿左右看了看,決定要把這幅畫藏起來不給他看。

    畫室肯定不安全,只要沈泊行想找,就一定能在畫室翻出來。

    她路過沈泊行的書房,不知爲何,腳下一停。

    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腦子一轉,有了主意,腳下一轉,躡手躡腳推開了沈泊行的書房。

    再出來時,沉鹿帶着“誰也別想看到那幅畫”的輕快自信步伐,朝臥室走去。

    她站在臥室門口,對裏頭的沈泊行說道,“畫完了,你可以休息了。”

    沈泊行將絲帶拉下來,就見沉鹿在外頭,衝他狡黠一笑,“晚安。”

    說完,她一溜煙跑了。

    沈泊行原地愣了兩秒,繼而低頭看自己衣襟大開的模樣,咬着牙笑了。

    真當他是工具人?

    用完就扔?

    他捏了捏有點痛的太陽穴,從沙發上起來,一邊將釦子扣起來,一邊朝外走去。

    點火不滅火,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沈泊行走到了沉鹿去的臥室門口,轉動門把手。

    沒打開……

    她從裏面反鎖了。

    防他跟防賊一樣。

    沈泊行定眼看着門把手片刻,最後站起來往外走去。

    在玄關處找到了整棟房子所有門鎖的萬能鑰匙,然後慢條斯理的打開了沉鹿房間的門。

    她已經哼着軟糯的調子,去了浴室洗澡。

    沈泊行左右看了看,發現她落在牀上,沒拿進去的小衣服。

    純白色。

    沈泊行收回目光,將它們放進袋子裏,掛在門把手上,然後坐在一旁的牀上,開始翻看她的書籍。

    多了幾本外語讀物,沈泊行沒有在意,沉鹿愛看這些。

    等沉鹿洗完澡,發現貼身衣物忘記拿的時候,正打算躡手躡腳出去,就看到門把手上掛着的衣服,她狐疑兩秒,頓時想到了沈泊行。

    沉鹿刷地把衣服拿了進去,裹上浴袍,把自己遮了個嚴嚴實實。

    她走出去看到牀上坐着的人,沒有半點意外,扭頭去看門,“你怎麼把門打開的?!”

    “一擰就開了。”沈泊行看着她從浴室出來後,白裏透紅的臉龐,水嫩嫩的,彷彿是水蜜桃似的,一掐就會出水。

    “你胡說,我剛纔鎖門了!”沉鹿很是震驚,“你是不是找到這房間的鑰匙了?”

    沈泊行厚臉皮湊過去,“真聰明。”

    “你太壞了!”沉鹿氣死了,“你沒有聽我的話!”

    “怎麼沒聽?”沈泊行將她逼到了牆邊,把她抱起來,壓住,沉重的呼吸灑落在她剛剛洗完澡的脖頸上,“我這不是來休息了嗎?”

    沉鹿捂住他不斷靠近的臉,“我不和你睡一起!”

    “週六凌晨,誰跑到我房間摟着我睡的?”沈泊行咬住她的耳朵,輕輕舔舐。

    她身體難以剋制地輕顫起來。

    那天他醒來得比她早,肯定發現了她跑到他身邊睡覺了。

    沉鹿着急說道,“我還沒原諒你!”

    他現在半點臉皮也不要了,親暱在她脖頸上吻了又吻,刺激她的感官,讓她起興致,“那你說個期限,我好好求你原諒好不好?”

    沉鹿呼吸變得發重,一雙杏眼透着波光鱗鱗的水意,理智在崩壞邊緣不斷拉扯,她剋制着內心不斷翻涌的情愫,抓住他的頭髮,聲音又嬌又軟,“我要說一輩子呢?”

    “只要你在我身邊……”他狠狠吻上她的脣,動作又猛又烈,緊扣着後腰的手不斷將她往身上按,彷彿要將她揉入骨血……

    沉鹿大腦的理智繃斷。

    他們之間是彼此最契合的,靈魂交融,共顫,刺激大腦。

    沉鹿在狹小空間裏,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他。

    濃烈如酒一樣愛意在此刻迸發到了極點,她哪怕再生氣,也無法無視自己對他的感情。

    早已深深紮根於靈魂深處的感情……

    曖昧因子被推到了極點,沉重的呼吸與布料摩擦發出的聲響在靜謐之中顯得無比清晰。

    他鬆開了些許,銀絲勾連,讓感到窒息的沉鹿得以喘息,他擡起手,抹去她脣上的痕跡,嘶啞到極致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老子哄你一輩子也願意……”

    沈泊行親自伺候她,一遍一遍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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