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沈爺心尖放肆撩火 >第420章 沈雲深,他話太多了
    一陣長時間的靜默,沉鹿有些緊張,手指都不自覺地捏在了一起。

    沈泊行看着她侷促不安的模樣。

    忽然想到了自己當初揹着她醒過來時,所懷着的心情。

    那股低沉下來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

    他走過去,高大身影幾乎將沉鹿整個人給遮住,“什麼時候下的決定?”

    “兩週前。”

    那時候他們還在生氣,沈泊行聽到這話,也明白爲什麼沉鹿會做這個決定了。

    “在哪個國家?”

    沉鹿如實回答,“歐洲,k國。”

    之前他們去過一次的國家。

    沈泊行看她愈發緊張的模樣,在心裏嘆了一口氣。

    “害怕我生氣?”

    沉鹿小幅度擡眼飛快看了一眼他,然後又搖頭,說道,“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去。”沈泊行拉着她往屋裏走。

    沉鹿看他,“你不生氣?”

    “我自作孽,哪有理由生氣?”沈泊行聲音輕飄飄的,但沉鹿卻從中品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哀怨?

    沉鹿聽到這話,當即笑了出來,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故意說道,“說不定這是對你的考驗!”

    “我要走出去一年呢,其他人肯定以爲我和你分手了,然後前仆後繼地撲過來。”

    沈泊行手腕上帶着她送的滕鏈,貼在她後背上時,滕鏈便碰到了她的背,隱隱的硌。

    “那就辦一場讓所有人都不可能認爲你和我分手的宴會。”沈泊行抱起她,朝房間而去。

    意到情濃,沉鹿昏昏沉沉的,聽見沈泊行對她說了一句話,“和我結婚。”

    在她走之前,辦一場浩浩蕩蕩的訂婚宴。

    訂婚什麼的還早,沉鹿要大二才能去辦出國做交換生的手續,現在才四月多。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要考託福和cai,沉鹿對於考試並不會太擔心,她腦子好使,最先要解決的是軍區的畫。

    早晨起來之後,沈泊行去了公司,沉鹿就開始學習怎麼使用電腦上的那些軟件,把草圖掃到上面,然後用數位板,一點一點地磨陰影。

    當天的十一點多,沉鹿還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

    是她的師姐歐陽柔。

    沉鹿還有些驚訝,不過她很快就把電話給接通了,“師姐。”

    “師妹,你在哪兒?”

    “我在家裏畫畫呢,怎麼啦?你和我二哥又吵架了嗎?”

    歐陽柔有一陣的沉默,好像有一瞬間的無奈,“不是,昨天晚上蘭先生給我們師父打了電話,說軍慶的畫缺了一個人,師父讓我來。”

    “之前聽你二哥說你也參與了,我便答應下來。”

    沉鹿聽到這話,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真的啊?!那你現在在首都嗎?我現在就去找師姐!”

    聽着沉鹿雀躍的聲音,歐陽柔清冷表情漸漸有了和緩,“我還沒到首都,現在在高鐵上。”

    “那我去接你!”

    歐陽柔沒有拒絕,帶了點兒磁性的女聲說了一句好,“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到,你不用着急。”

    沉鹿沒想到蘭先生竟然找了師姐來代替杜子默,昨天面對杜子默的生氣在此刻幾乎是一掃而光,高興地拿起昨天給蘭先生看過的草稿,又裝了一些點心蛋糕和水,讓保鏢開車送自己去高鐵站。

    在高鐵站等了約十分鐘,她就看到了一個瘦瘦高高的穿着霧霾藍長裙,純白色外套的女人走了過來。

    不用多想,就是她師姐!

    沉鹿從車上下來,踮着腳,蹦蹦跳跳的衝歐陽柔揮手。

    二人會合之後,沉鹿便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抱得歐陽柔身體略顯僵硬,表情愈發冷硬起來。

    “師姐,好久不見了!”沉鹿鬆開她,眼眸彎彎,開心說道,“沒想到蘭先生會找師父說這件事情。”

    歐陽柔看着她明媚的笑容,緩了半天,回答道,“師父知道你也在參與時,心裏也很高興。”

    這件事沉鹿還沒有告訴晏老,她想着等畫畫出來之後,再去找恩師看,沒想到蘭先生先一步聯繫了他。

    沉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擔心拿出的作品只是差強人意,所以想盡量畫好再給師父看。”

    “別妄自菲薄。”歐陽柔手指動了動,忍住了揉沉鹿腦袋的動作。

    “別說這些了,師姐,你要去酒店還是哪兒?我送你過去!”

    “我在首都有公寓,去公寓就行。”

    二人上了車,沉鹿便將自己帶的東西一股腦都放在了歐陽柔的面前。

    歐陽柔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捻了一個小點心喫。

    沈泊行請來的廚師手藝絕對沒得挑,點心都是沉鹿愛喫的,也不知道歐陽柔愛不愛。

    不過沉鹿看到歐陽柔陸續吃了三四個才停下來,就知道她還是喜歡的。

    “之前不是找好了人,怎麼突然換了?”歐陽柔在車上問沉鹿關於軍慶的事情。

    提起這件事,沉鹿臉上帶着笑意就散了許多,把昨天杜子默做的事情告訴了歐陽柔。

    果不其然的,歐陽柔很快就皺起了眉頭,面上多了幾分嚴肅。

    “你做的臨時決定不錯。”歐陽柔對她說道,“杜子默這個人我聽說過,他今年二十九歲,談個戀愛也要他媽管着,杜子默本人不必在意,更要在意的是他的母親。”

    沉鹿沒想到杜子默的事情還能牽扯到他媽,“他媽媽?”

    “他媽以前是杜子默的經紀人,現在杜子默的名氣沒有以前高了,還是靠他媽之前積累的人脈,臨摹一些作品來賺錢,他媽有些手段。”歐陽柔回答道。

    瞧見沉鹿也擰起眉頭,歐陽柔寬慰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小打小鬧,我最近都在首都,不必怕她。”

    沉鹿自然不會怕杜子默他媽過來鬧,“我只是覺得有些麻煩。”

    能把杜子默帶成患有偏執症的人,不會是什麼好性格。

    二人一起去了歐陽柔在首都的公寓,剛剛進來,沉鹿覺感覺到了不對勁。

    鞋櫃裏擺的那一雙鞋,不正是她二哥先前向她顯擺過的那雙限定球鞋嗎?

    沉鹿擡起頭,不期然和歐陽柔對上。

    歐陽柔的臉頓時飄起了紅霞。

    這是害羞?

    沉鹿在心裏猜測。

    不對,她師姐高興的時候臉會繃得很緊,現在臉卻紅了,那應該是羞憤?還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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