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大成宗師。
這修爲,的確是非常了不起了。
畢竟,宗師如龍。
在這個世界的武道界中,宗師就是很牛逼的存在了。
是無數武者,都夢寐以求的境界。
他便是聞人茂請來保護自己的宗師,名字叫做超南風,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當然,有錢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這位宗師,曾經欠了聞人茂一個大人請,所以答應保護聞人茂十年,而今年是第九年。
只要十年過後,那麼……就兩不相欠。
這也是聞人茂在這十年當中,能夠混的風聲水的原因,沒有強大的保護,如何守得住那鉅額的財產呢?
一切都是相輔相成的,就像是一個國家,再富有,如果沒有強大的軍事力量,那麼……也只能是淪爲被別人掠奪的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那可是在任何一個世界中,都是通用的,都是共性的。
超南風冷冷的盯着林小文,眼中不帶一絲的人類的情感,十分的冰冷,彷彿這世界的任何東西,在他的眼中,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穆婉君體驗到了超南風的那種氣勢,嚇得腿軟,差點沒有當場跌坐在地上,一切都是因爲,林小文摟着他小蠻腰的手,讓她無法跌坐下去。
但嬌軀卻是顫抖得厲害。
“聞總,別這樣。”
穆婉君連忙說道,“求你放過他吧!他是無辜的,只要你放了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聞人茂淡淡一笑,盯着穆婉君,“呵呵,是嗎?如果這句話,早點說,那麼,我自然會成全你,但現在,這小子竟然敢這麼得罪我,我可不能答應你,否則,我聞人茂以後還能在江湖上混嗎?竟然敢抽我耳光,這就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如果他出了事,那我會選擇自殺,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穆婉君鼓起勇氣說道,而且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分外的堅定。
聞人茂的嘴角一抽,雖然這個穆婉君,已經是被這個小子給睡過了,但……他始終還是沒有得到過穆婉君,所以,心裏面還是癢癢的。
他有強迫症和佔有慾,得不到的,這心裏面,就會很是不爽。
“既然如此,好,看在你的份上,我退一步,這小子現在給我下跪磕頭認錯,那麼,我可以饒他一命。”
聞人茂面色陰沉的盯着林小文說道。
心中卻是暗暗忖道,等老子將這穆婉君玩膩歪了,你小子的命,我還是要取的,不殺你小子,叫我如何受得了?
“快,退一步海闊天空,下跪道歉吧!保命要緊。”
穆婉君連忙對林小文使眼色。
哪裏知道,林小文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穆婉君,笑了笑,“親愛的,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放心吧!既然你是我的女人了,那麼……我一定會爲你遮風擋雨,我這裏,永遠都是你最堅強的避風港。”
額!
穆婉君無語。
而聞人茂則是哈哈大笑起來,“堅強的避風港?你小子靠嘴巴吹嗎?你有什麼實力,可以這麼說話?簡直是不要臉。”
林小文的嘴角微微揚起,望着聞人茂,“這個,你是不是以爲,你叫了一個保鏢出來,就很牛逼了?說的是這個保鏢嗎?”
而超南風則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而林小文這當然是手下留情了,否則,這一砸,不但能夠將這樓板砸穿,而且超南風也會當場隕落。
“不怎樣嘛!”
林小文拍了拍手,看着在地面上,不斷吐血的超南風,一臉的失望之色。
而這一幕,只讓聞人茂等人,看的目瞪口呆,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不會吧!
堂堂宗師,竟然……竟然被這小子,隨便砸在地上,吐血了?
這是我認識的超先生嗎?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超先生?你……你爲何不還手?”
聞人茂十分不解的問道。
穆婉君也是傻眼了,她沒想到,吐血的竟然是超先生,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超南風的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在林小文出手要抓他的脖子的時候,他當時是很生氣的,但……沒想到,那個時候,自己竟然失去了反抗力,對方可以輕鬆的抓住自己的脖子,然後蹂躪自己。
也就是說,自己在對方的面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吧!而且竟然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小子。
而這種感受,超南風曾經也見識過,那就是在那位宗師導師木登山的手中,感受過。
也就是說,這小子的武道修爲,竟然已經和宗師導師木登山一個級別的了。
超南風苦笑,他沒有回答聞人茂的問題,而是勉強的爬起身來,顫顫巍巍的抱拳,對着林小文行了一個大禮,“小人不知天高地厚,特向前輩道歉,還望前輩給小人一條生路。”
這下,全場石化。
本來以爲超南風不還手,是因爲仗着宗師的面子,欺負一個垃圾,所以過意不去,讓對方出一招。
但哪裏知道,這位超先生,竟然對一個小子道歉,而且還自稱晚輩。這就太誇張了。
在武道界,只要沒有直接的師承傳承,那麼……自然是誰武功高強,誰就是前輩,完全是以實力來論輩分,卻不會以年齡來論。
這超南風,不但道歉,還特麼的,讓人家給他一條生路。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看起來年輕得過分的小子,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牛逼。
而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垃圾。
林小文點了點頭,“敢在我面前裝逼,威脅我的人,基本上都無法活下去的,當然我也會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我,當我的一條狗,那麼你可以活,如果不願意,那麼……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我我我願意。”
超南風連忙表示臣服。
開玩笑,當狗有什麼的,比丟失性命好得多。
而且,給比自己強的強者當狗,也不丟人。
林小文滿意的點了點頭,收下這超南風,還是有用的,至少是個宗師,算得上是一條惡犬,以後可以讓它隨便去咬人。
“聞總,我現在給你下跪道歉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