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啓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395章 果然是來者不善
    “稟王妃,這是鄙店最新出來的首飾,名爲朝雲,八位金匠用了三個月方纔造出,上面鑲嵌是海外來各色寶石,品質皆爲上乘。”

    曉光城內最大的珠寶行,自從文綿綿進店的那一刻便宣佈閉店,所有人都在爲她服務。

    “這對玉鐲名爲碧青,鑲嵌的白玉產自天河,白玉無瑕,極爲溫潤細膩,中間的鐲心雕刻成爲了花樣的玉佩,同樣上乘。”

    掌櫃拿出來的東西自然是樣樣精品,每一樣都會被文綿綿拿在手裏把玩一下,而後淡然開口,“包起來。”

    “可有長命鎖?”

    掌櫃並未因爲大買賣而喜形於色,命人拿來全套金鑲玉項圈長命鎖,恭敬的開口,“鎖面鑲嵌的福壽玉佩和這對手鐲來自同一塊玉,金體爲赤金,放的長久些光澤也不會黯淡。”

    文綿綿拿起來仔細瞧了瞧,“這樣的長命鎖再給我趕製五套,另外再給我做一套純赤金的長命鎖,一對赤金小手圈掛小鈴鐺的那種,做的精緻些。”

    掌櫃連忙記下,有選了幾樣東西文綿綿才起了身,身後的靈果和方嬤嬤親自去結賬,這一趟花費超過三萬兩,見她眼都沒眨一下各家官眷心思各異。

    她們自己挑選的東西習慣性的不想付錢,見文綿綿如此慷慨也只能付了錢,一陣肉痛。

    茶樓的包廂,幾人落座,楊夫人的恭維道:“王妃今日挑選的那幾樣東西實在是樣樣精品,眼光比我等強上許多。”

    主要是她們到的時候掌櫃也沒把那些真正的好東西拿出來。

    連氏也跟着附和,“就那玉鐲可謂是真正的白玉無瑕,讓人一看就眼饞的緊。”

    好東西,以前怎麼不曉得還有這樣的貨色。

    姜穎放下茶盞,“王妃買下那麼多長命鎖,可是爲了姐姐她們未出生的孩子準備的?”

    她口中的姐姐是姜淑,算是來年底應該就要生了。

    文綿綿笑着點頭的,“我這一次性就要多五個侄兒侄女,不早些準備是不行的。”

    姜穎笑意盈盈,“還是王妃想的周到,我這還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幾個人東拉西扯一陣,楊夫人最終還是沒有憋住,“王妃,聽聞鎮國公府的溫世子來了?”

    文綿綿笑了,衆人看着她笑一頭霧水,半晌後才聽文綿綿說道:“你們啊,真是操心命,一刻也不得閒,官場上的事自有男人們去處理,咱們操心無用。”

    “我是曉得你們心裏都不踏實,但越是這樣越是要看得開,人生在世福禍相依,關關難過關關過,有什麼比快意自在更強呢?”

    連氏心裏本就着急,被她這麼一說更急了,心裏的話脫口而出,“王妃您身在高位自然是不曉得我們心裏的擔憂。”

    文綿綿也不惱,“本王妃在出嫁前,父親曾經叮囑萬事恪守本心,需知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所謂相夫教子也不是完全聽從於丈夫,得要時常規勸他走正道,走在陽光下,要不然必會適得其反,惶惶不可終日。”

    “是以,本王妃謹記父親教誨,從來就白日恣意,夜裏安枕。”

    早前跟着男人享福,生怕享的福不夠多,關鍵時刻再來抓心撓肝,意義何在?

    天理昭昭,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不過是成西伯犯了點事兒,各位又何必如此慌張。”

    說完起身,“本王妃疺了,各位自便吧。”

    她走的瀟灑,起身行禮的官眷們心裏一個個七上八下,又在心裏揣測她這話裏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還真有幾分惶惶不可終日樣子。

    接下來溫長凌和華旌雲都忙碌了起來,文綿綿也清閒自在,花魁大選最後一輪開始,喬裝打扮的她親自到了青樓,看那些花魁如何爭奇鬥豔,看那些瘋狂的男人如何揮金如土,看那排行榜是如何的你追我趕,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身心愉悅。篳趣閣

    等到鎮國公和兩位吏部的大人到後,江南的官員們徹底的慌了,就這架勢誰都曉得他們來者不善,當然,最爲高興的還是文綿綿。

    “溫伯伯,您總算是來了,我這盼您盼的望眼欲穿啊。”

    對這個皇上都覺得有些頭疼的兒媳婦,鎮國公樂呵呵的笑道:“王妃辛苦了,接下來的事就由老臣等人來吧。”

    “那太好了,我在江南賺了點小錢,正想着出去轉轉呢。”

    走過來的溫長凌嘴角微抽,他都已經知道了,這兩口子在江南賺的盆滿鉢滿,她管這叫小錢?

    那大錢是什麼?

    朝鎮國公拱手,“父親,您暫時不能提審成西伯,他有些不方便。”

    鎮國公眼神冰冷,“既是如此,老夫就親自去見他。”

    他倒要看看,一個敢給皇子下藥的人還能擺多大的架子,這時江南的官員也到了,和見華旌雲那種狀態不同,見鎮國公時畢恭畢敬,極爲小心。

    一炷香後鎮國公等見到了成西伯,看着那朝他哭的鼻涕眼淚橫流之人大爲震驚,“你是成西伯?”

    衆位官員也是大喫一驚,短短一月不到,成西伯已是骨瘦如柴,雙眼青黑凹陷,面色蠟黃,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和他一起關在這裏的幾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眼淚橫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求速死。

    鎮國公冷聲,“什麼情況。”

    魏季良上前拱手,“啓稟鎮國公,幾人向安南王下藥,末將等人奉安南王妃之命每日都喂他們一杯助興之酒,以成全他們,城中的太夫每日都會來看診,除了縱慾過度身子虧空的厲害,往後不能人道以外,沒有什麼危險。”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落在楊巡撫等人的耳朵裏只覺得背脊發涼,那安南王妃實在太過殘暴,這是變着花兒的要成西伯等人的命啊。

    倒是鎮國公不滿的看着魏季良,“老夫怎麼聽說的是滋補之藥?”

    魏季良當即心領神會,“是末將言語失誤,確爲大補之藥,成西伯等人有些虛不受補。”

    “嗯。”

    鎮國公滿意的點頭,算着小子反應快,“行啦,也不用的送回成西伯府了,既是虛不受補,那就在這裏好好的補一補。”

    說完轉頭看着幾位官員,“諸位,老夫這次前來是奉命查探當年巡鹽道吳伯宥被害一事,有需要的時候希望幾位大人大力相助,江南事務繁忙,老夫就不耽誤各位了。”

    楊大人等人腿都軟了,果然是來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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