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啓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530章 真的是第一次使壞啊
    文綿綿琢磨着,柳家二老本事不大,脾氣不小,幾次三番到將軍府找她祖母的麻煩,若不是他祖父現在硬氣了,只怕還要不依不饒。

    做了噁心的事不知悔改,打着留着一樣血的名義裹挾着她的祖母,予取予求,早些年祖父不成器,祖母想着孃家怎麼說也是個依靠,沒少讓他們得好處,現在竟然變本加厲起來了。

    而文家除了她祖父上回登門去罵了一回,從來就沒有過反擊,不符合大將軍府勢大兵多的作風啊。

    現在機會好像自己送上來了。

    琢磨了一下再開口態度就軟了下來,“說句實話,如果柳家是表嬸你說了算,今日你開這口我必定能答應你,但事實卻是相反。”

    “柳家後院可是舅祖母說了算,舅祖母是什麼人你是知道的,心胸狹隘,手段拙劣,只會窩裏橫,長的就和老妖婆一樣上不得檯面,若非是她教唆着表姐,表姐也不能有今日。”

    “至於舅祖父就更是了,若非他的意思,舅祖母又怎麼會做那些事,當年我祖母的事你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我今兒給你個態度,這是死仇,不可化解。”

    “我今日若是答應你,等着表姐回來,二老作妖之心死灰復燃,我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就算招惹不到我這裏,表姐被接回來也跑不了一個爲柳家男人的仕途做出犧牲的命運,二老在這方面應該沒什麼底線吧?”

    文綿綿可謂是字字句句都說在了柳夫人的心口上,捏着帕子的她又緩緩的坐了下來,她也是大家閨秀啊,嫁到柳家落到什麼好了,到了現在都要當祖母的年紀了還在被家裏的老婆子欺負。

    那老婆子脾氣越來越古怪,對她動輒破口大罵,絲毫不顧及她的體面。

    不僅如此,還時常打她嫁妝的主意,讓她拿嫁妝出來填補府中的窟窿,拿嫁妝給家中的男人鋪路。

    她嫁妝拿出來了,可又得了什麼好?

    文綿綿說的對啊,要不是那個老妖婆她的兒女怎麼會是這樣,兒子文不成武不就,整日花天酒地就是她給滋長的,不管對錯,只要她管教兒子那老妖婆都要來阻止,都要斥責她;

    傾畫也被她給慫恿歪了,若是她再這麼窩囊下去,那以後.....

    眼中一抹狠厲一閃而逝,自己都被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給嚇到了,但有的東西只要是破土萌芽,就不能當沒有發生過。

    文綿綿端起茶盞押了口茶,主要是想要壓制住心裏淡淡的慌亂,這真的是她第一次主動出手幹壞事啊。

    “表嬸整日生活在柳家,就算沒有任何人出手,柳家落敗不過就是這幾年的事了。”

    “我言盡於此,也實在是不相信柳家二老的爲人,表嬸請回吧。”

    柳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王府大門的,坐在馬車上的她死死的攪着手裏的帕子,心裏那些邪惡的念想越來越的濃烈......

    文綿綿長長的吐了口氣,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徹底的適應了這裏日子,適應了她王妃的身份。

    “嬤嬤,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好?”

    方嬤嬤躬身作答,“王妃做了什麼事嗎?”

    “方纔王妃只是和柳夫人閒話家常。”

    文綿綿頓了一下,很快又笑了起來,起身笑眯眯吩咐她的美人來唱曲兒。

    沒一會兒文溢清就來了,說是迫不及待想要收到姐姐的壓歲錢,等着拿了錢還美滋滋的開口,“姐,明兒一早我來接你回孃家啊。”

    文綿綿笑的樂不可支,“好,那你來接我哈。”

    說着還故意逗他,“你是走路來還是坐馬車來?”

    文溢清將小胸脯拍的啪啪作響,“姐,我明日親自來揹你,我要不行,就讓大哥揹你回家。”

    “哈哈哈~~~”

    她這個小弟,真的是越來越搞笑了,“初三那日府中會來很多人,全是姑娘和小子,大小都有,他們來這裏玩兒,你要不要來?”

    “來。”文溢清搓着小手,“姐,我可以請秦不凡他們一起來不。”

    “可以。”

    不是說打牆就等於動土嗎,反正都是玩兒,多些人也無所謂。

    文溢清美滋滋的跑了,應該是要忙着去呼朋喚友。

    “嬤嬤,你給廚房交代一聲,明日讓他們好好的歇息一日,後日我要在府中宴客,來的都是些半大的小子和姑娘,讓廚房準備些合適點心和飯菜。”

    嬤嬤當即就去吩咐,笑着說年節上府中就是應該熱鬧了,越熱鬧越好。

    文綿綿已經在盼着初三的到來,回了府的柳夫人面上又帶上了淡淡的笑,府中張燈結綵,下人們面上也沒個笑意,沒法,今日一早本該是下人給主子們拜年拿賞錢的時候,賞錢倒是拿了,一人十文錢,說出去都能笑掉人大牙,這樣的情況誰能高興的起來。

    柳夫人當做沒看到,左右這些也不是她做主,柳老夫人一臉陰鷙的坐着,那種渾身怨毒的氣息實在是撐不起她身上的新衣,“那丫怎麼說?”

    柳夫人搖頭,“安南王妃親口說,王府和大將軍府與柳家是死仇,不可化解,不答應接了傾畫回來。”

    “說兩家都沒動手踩柳家一腳已經是看在那點微末的血親關係上,讓咱們不要得寸進尺。”

    她面上是一臉的憂愁,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

    果然,一直閉目養神的柳老太爺直接將手邊的茶盞揮到了地上,茶盞碎裂,溫熱的茶水濺了一地,“她怎麼敢?!”

    “她是柳家的出嫁女,她怎麼敢回過頭來踩柳家一腳,她怎麼敢!”

    這個‘她’指的是文老夫人,畢竟在他的心目中,只要有柳家的血就應該爲柳家的前程出力,怎麼還敢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在他的認知裏,文綿綿這麼說肯定就是文老夫人教唆的!

    “早知道,早知道當年就不應該讓她嫁到文家,哪怕是送出去給人做妾也比現在好!”

    這段時日他一直就在想這個,後悔啊,他那妹子當年有那樣的姿色和才情,就算是壞了名聲也會有大把的人想要,送到高門顯貴府中做妾也比嫁到文家好!

    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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