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啓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696章 鐵了心要去搶風頭
    夜空璀璨,滿天繁星,蟋蟀蟲鳴,熱鬧的很。

    屋內燈還未熄滅,柔柔的暈開昏黃的光暈,和夜明珠的光交疊在一起,更顯朦朧迤邐。

    見大黃牛緊張的解釋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文綿綿的嘴角有一絲欣喜之色,原本也只是忽然想到這事,也沒想要把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翻出來,畢竟那個時候兩人都還不認識。

    “算你過關了。”

    華旌雲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在心裏默默的給劉闊遠記上了一筆,要不是他,他怎麼可能被王妃盤問?

    他最近一直在學習,知道孕婦容易情緒不受控制,多思多想,也容易不講道理,沒來由的發脾氣。

    小王妃要是不講道理了,那錯的也是對的;他則是對的也必須是錯的,認錯他不怕,反正他也沒說謊,沒隱瞞,就怕愛幻想的小王妃越說越氣,腦子裏還亂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把他趕出房門不說還氣壞自己的身子。

    她現在可是有孕在身,萬不能生氣。

    伸手摟着小王妃又是一陣哄,直到聽到小王妃的笑聲才扶着她躺下,給她蓋了薄被,又在她脣上輕啄了一下。

    “以後不要胡思亂想,有什麼想知道的就問,爲夫絕對不會騙你。”

    他沒說的是自從娶妻就爲自己的好運氣感到驕傲,在相敬如賓和夫妻恩愛之間,他當然想要的是夫妻恩愛,現在的他不僅是得償所願,得到的甚至遠超所想,他能感覺到小王妃是全心全意的愛戀他,對這個發現,極爲欣喜。

    心有所想,身有所動,很快就俯身重新點上了小王妃,文綿綿依着他胡來了片刻就捧着他的臉,剛要讓他睡了,就聽到他口中的低語,瞪他一眼的同時還捶了他一拳頭......

    這混蛋,臉皮越來越厚了。

    次日一早,華旌雲起身動靜驚醒了文綿綿,窩在被窩裏的她一點都不願意起來,手臂一伸就環上了華旌雲的腰,嘟囔着,“還早呢,再睡會兒。”

    華旌雲從善如流的躺下,將人摟在懷裏假寐了一會兒又睜開了眼睛,“不想去就不去了,我帶你出門轉轉。”

    今日是定北王府老夫人的壽辰,連太后都要去湊熱鬧,文綿綿自然也是要去的,華旌雲很不放心,就怕那些喜歡嚼舌的人給說話氣到小王妃,文綿綿睡眼惺忪,靠在他肩頭嘟囔,“爲什麼不去,那些人敢彈劾你,還不曉得編排了我多少的不是,我倒要去看看那些人到底有多囂張得。”

    “我不僅要去,我還得風光無限的去,那些人不高興,我就高興了。”

    華旌雲笑了,“爲夫陪着你。”

    文綿綿笑眯眯的‘嗯’了一聲又睡着了,這一睡就到了自然醒,慢悠悠的起了牀,又和華旌雲一起陪着皇太后用了早飯纔回去仔細的梳妝打扮。

    要問她爲什麼不打扮妥當纔出來喫飯,那必須是因爲今日的打扮着實要花些時間。

    方嬤嬤在一大堆的首飾裏找出來兩支雕白玉蘭的白玉簪,“外頭天熱,戴這些清清爽爽的纔好,也不用多戴髮髻,輕省許多。”

    “王妃有孕,萬不能累着。”

    文綿綿搖頭,“今日是人家老夫人過大壽,我在頭上戴着兩支白玉簪子卻是不喜慶,不曉得的還以爲本王妃藐視人家老夫人。”

    “剛入夏的時候王爺不是又送了一套鑲嵌各色寶石的花冠嗎,我試過也不重,又華貴,我還沒戴過呢,今日就戴那個。”

    “天熱就不穿錦緞的衣裳,不是有流雲紗做的紗衣嗎,還有最新的麻衣襦裙,繡娘說剛做的麻衣如雪,堪比錦緞,就穿那個了。”

    方嬤嬤一琢磨就明白了文綿綿心中所想,覺得自己的確思慮有欠妥當,又想着外面不少人編排王妃,還彈劾王爺,今日要是打扮的素淨了不曉得的還以爲她們家王妃日子過的不舒心,又無端編排些不好聽的話來。

    這麼一想就按照文綿綿的要求給她打扮起來,爲了更加奪目又仔仔細細的上了妝,“這花鈿是王爺從北襄帶回來的,華美極了,貼上不搶妝容的風頭,又襯的人越發嬌美。”

    文綿綿仔細端詳,很是滿意,覺得整個人都鮮亮了不少。

    華旌雲外面陪着皇太后說了好一會兒話,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去就瞧見她的小王妃從屋內走出來,還沒說話皇太后就笑了,“這麼一打扮真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麻衣如雪,再配上你同色麻衣罩衫,飄逸靈動。”

    文綿綿長開雙臂轉了一圈,笑眯眯的開口,“皇祖母,這麻衣穿上是真不錯,清透,回頭讓繡娘也給您坐一身,涼快呢。”

    本來是配的流雲紗,結果發現流雲紗過於華麗和麻衣不太相襯,這次配了繡娘原本配的一套,效果確實不錯。

    脖子上配的一圈三層的珍珠項鍊,珍珠顆顆圓潤,都是難得的上好珍珠,當然了,也是華旌雲給蒐羅來的。

    皇太后笑着點頭,“好好好,那就做一身。”

    麻衣常見,但這樣質地的麻衣可不多見,據說層層疊疊也感受不到悶氣,天色穿着正好。

    華旌雲見了小王妃的這身裝扮脣角微勾,極爲滿意,他送的東西當然是想要小王妃佩戴上的,而不是在角落裏生灰。

    打扮好了也沒着急就走,華旌雲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文綿綿則是陪着皇太后說話,“這是鐵了心要去搶風頭的?”

    面對皇太后的打趣,文綿綿哀怨的嘆了口氣,“皇祖母,你說這人奇不奇怪,好好的官家小姐,正妻不做卻想着給人做妾,還吹噓什麼品行高潔,端莊賢淑,卻沒事就惦記着別人的男人。”

    “要我說都是故作清高,要是被什麼有權有勢又俊美的男子多看了兩眼,她們一定覺得面上有光,覺得自己出衆;要是這男子又醜又沒權,膽敢多看她們兩眼就是褻瀆了她們,必須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那些夫人慣會吹噓自家姑娘從小就嚴加管教,多才多藝,卻是琢磨着將人送去當小妾,我就想不明白了,自己都是正妻,卻巴巴的想要送了女兒做妾,是什麼扭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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