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啓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745章 皇帝對文綿綿的評價
    華旌昌覺得兄弟之間不說有福同享,那必須要有難同當。

    長兄如父,他都在這裏熬夜,憑什麼幾個弟弟的要在家享福?

    內侍很是恭敬的告訴他,“皇上有旨,安成王明日一早會出發巡查堤壩;北地秋收在即,四皇子和五皇子會於明日啓程前往北地巡查。”

    說着還善意提醒,“奏摺積累甚多,三位王爺早些開始吧。”

    說完麻溜的退下了,留下兄弟三人面面相覷,而後看着眼前的奏摺紛紛嘆氣,太難了啊。

    不能抗議,不能有怨言,三人長嘆一聲只能老老實實坐下,華旌雲捏起點心又放下了,實在是沒有心情。

    連向來都很珍惜這種機會的華旌勝也不免想起了早前的經歷,實在是不堪回首,“這次可不能歇在宮裏,都抓緊吧,批閱完了還要回去。”

    兄弟三人各自吭哧吭哧的嚥下去兩塊點心,然後老老實實的看起了奏摺,整個偏殿寂靜無聲......

    此時的皇帝也沒有因爲喊了三個兒子當苦力就得意,放下碗筷就扶着皇太后去了內室,揮退了他人後將慶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之後表達自己的決策,“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總是要從大局出發,只能認了。”

    他是一點都沒透露自己被行賄的事,只是表現了一個老父親對於閨女的虧欠,以及一個帝王應該做出的抉擇。

    皇太后久久未語,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纔開了口,“怪不得啊,我就說那孩子心裏有事,兩次問她,她都說過的好的很。”

    說着就嘆了氣,“那南寰的皇帝本就是爲了權勢才娶的她,人娶了好處沒得到,這幾年咱們這邊連一封家書都沒送過,可想而知慶陽在南寰受了多少苦。”

    “能遇到一個拉拔她,護她周全的也就是運氣了,可這事想好要如何解決沒有,那穀梁衡是否可靠?”

    皇帝點了頭,又給皇太后說起了接下來的打算,最終還是採用的文綿綿的提議,只不過進行一些優化,不過是掩耳盜鈴之舉,要的就是給慶陽一個新的身份,給朝臣一個結解釋,具體朝臣信不信都不重要。

    皇太后並未追問細節,該要讓她出力的時候皇帝自然會開口,不過有個事她問了,“當年那件事的真相是什麼?”

    皇帝眉頭緊鎖,今日他和慶陽聊了許久,也知道了當年的事,“是嫣兒。”

    皇帝一說皇太后就明白了,嘴角一抹冷笑,“前兩日三駙馬養外室的事被曝了出來,慶陽的手筆吧?”

    “說起來早些時候的華嫣的確是不像話,好在被她六嫂收拾了,這纔開始老實。”

    “前兩年的林妃仗着老三得勢也認不清自己是誰,和皇后母子明裏暗裏的較量,連林家都張揚了起來,去年老三因爲華嫣的事開罪宗族,手中勢力折損過半,這母子二人連帶着林家才消停了下來。”

    “能做出給慶陽扣屎盆子以此打擊皇后母子的事,不稀奇。”

    說完擡眼看向皇帝,言語凌厲,“此事雖然已經過去多年,慶陽也表示不願意節外生枝,但此事非同小可,尋常有幾個子的百姓家裏,兄弟之間爲了些許薄產也會絞盡腦汁爭奪,何況是皇家兄弟。”

    “關上門,怎麼爭奪各憑本事,但是爲此引了他人進來殘害自己的手足,這個‘他人’還是他國皇子,若是當時那穀梁韜起了別的心思,後果不堪設想。”

    “偷運東西入宮本就是大罪,何況還是偷運賊人,此事必須嚴懲!”

    皇帝長長的嘆了口氣,作爲父親,兄弟相爭本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何況還是這樣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手段,讓他心裏發涼。

    “兒子讓老三明日出發去巡查堤壩,一切都要等南寰的人走了再說。”

    皇太后端起一旁的茶盞押了一口壓下了心底的怒氣,緩了片刻又問了,“慶陽和老六媳婦不熟,這麼大的事,又怎會想着找她幫忙?”

    說起這個皇帝又嘆了口氣,“說是提早打聽到老六媳婦心思單純,是個熱心腸,且她還是文書勉的閨女,兒子不會因爲她說錯話就責罰她。”

    皇太后笑了,“老六媳婦愛看熱鬧,卻也不愛管閒事,看來是在她身上費了不少心思。”

    皇帝無奈,“老六媳婦說慶陽得閒就找她,在她跟前說自己的委屈,自己在南寰的悲慘境遇,再加上老六記了當年慶陽在宮裏照看他的情誼,又覺得此事兒子會答應,就幫她了。”

    說着笑了笑,藉着這個機會對文綿綿做出了評價。

    “老六媳婦大智若愚,手腕比她幾個嫂嫂高出不少,這兩年兒子一直看着她,好像是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做,更不拉攏誰,算計誰,一副每日只顧喫喝玩樂的模樣,但她是收穫最大的。”

    “老六在朝堂頗有人緣,老六媳婦可以說居功至偉。”

    “文書勉的閨女,能差到哪裏去?”

    皇太后也跟着笑了起來,“我瞧着她還真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只是性子好,看的開,有可能她自己都沒想那麼多。”

    “一門心思想着怎麼玩兒,怎麼開心,怎麼賺錢。”

    皇帝微微詫異,也跟着笑了起來,“這也是她的本事,能讓人一想到她就覺得心情好了起來。”

    母子兩人說的熱鬧,作爲當事人的文綿綿此刻正找了她爹和她哥說事,主要就是天海信行那些人。

    “這些人離開了軍部,沒了約束,行事未免張狂,說的直白些就是四肢發達,腦子卻是不夠用。”

    “知道培訓館在我名下,還敢如此沒有規矩,可見是仗的爹的勢,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文書勉眉頭輕輕蹙,他的人是什麼德行他自然知曉,對於他們出來後還保持着軍中的做派也是沒有想到的,也清楚如果由着他們這樣下去,未來的某一天定然會惹禍,或者是有人對付他,去朝着那些人下手,稍微撩撥就能上當。

    這種可能自然是要從根子上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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