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啓稟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第783章 這戲唱的太過逼真
    東樞的文臣武將們在朝堂上唱大戲,一副我東樞財大氣粗,有錢有人的闊氣樣,要不皇帝還有點清醒,都以爲東樞在他的執掌下很快就要雄霸天下,八方來朝。

    此刻心裏感慨的很啊,這些混賬真的是會吹牛,也不知道平日裏是不是也這麼來糊弄他的。

    這裏的消息順暢的傳到了南寰使臣的耳中,穀梁矜帶來的那些使臣大驚失色,“這如何是好啊?”

    穀梁矜心裏怒氣橫生,“若是皇貴妃在東樞真的如此受重視,爲何前幾年不聞不問?”

    “公主,這事和皇貴妃受不受寵根本就沒有關係。”

    使臣心頭有火氣,只覺這位長公主平日裏只會在皇上面前討好,關鍵時刻根本就不頂事,“不管皇貴妃以前受不受寵,她是東樞的公主,是皇上早前的正妻,東樞要拿着這事大做文章,我們根本就不能奈何他們。”

    “所謂師出有名,現在的東樞有理有據又是苦主,就是陳兵邊境這天下人也無話可說,誰要受此大辱都得要討個公道的。”

    穀梁矜深吸一口氣,沒好氣的開口,“現在討公道,以前做什麼去了?”

    “以前在打北襄啊。”

    使臣在心裏嘆氣,長公主不會以爲東樞攻打北襄是臨時決定的吧,據說東樞從宣佈出兵北襄到文勝大將軍帶兵出征,前後不過十來日,若說沒有長久的準備,誰信啊。

    “公主,爲今之計只能請攝政王出面和東樞的皇帝商談,儘量的避免干戈,大事化小,此事若是傳回去,只怕又要引起不小的風波。”

    穀梁矜面露掙扎之色,最後咬了咬牙,“本公主親自去和東樞的皇帝談。”

    使臣......

    她怎麼談?

    也給東樞的皇帝送美人嗎?

    穀梁衡此刻心裏五味雜陳,東樞皇帝無恥,東樞的朝臣也無恥,“今日這陣勢想要出兵是假,索要更多的好處纔是真的。”

    慶陽眨了眨眼,多少有點不太相信才幾年沒回家,滿朝文武的畫風就已經歪成這樣了。

    “聽說人家長公主要親自進宮和我父皇商談。”

    穀梁衡半分不在意,“你父皇根本就不會見她。”

    東樞朝堂的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個地方了,作爲東樞的皇帝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見一個根本都不能做主的公主?

    慶陽半倚在美人榻上,“看來那些人遲早要來求你出面,若是消息傳回去就該要熱鬧了,我父皇這一出可不僅僅是爲東樞謀算。”

    說着起身走到穀梁衡跟前,彎腰看着他的眼睛,“我父皇這是給了你梯子,到時候南寰的百姓只曉得皇帝得罪了東樞,東樞陳兵邊境,眼看着一場戰亂不可避免,是你,南寰攝政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熄了東樞的你怒火,還了百姓以安寧。”

    “皇帝民心盡失,此消彼長,你名正言順,民心所向。”

    穀梁衡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手臂略微用力慶陽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夫人若是男兒,必當建功立業。”

    慶陽耳根微紅,直接推開他站了起來,“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你是生怕人家長公主拿不住你的把柄?”

    懷中一輕,穀梁衡不太滿意,“時至今日,她就是看到了又能如何?”

    看來是應該加快腳步了,偷偷摸摸的讓人憋屈。

    事實證明穀梁衡料想的不錯,在皇帝的眼中谷梁矜根本就沒有和他見面商談的資格,直接都沒見她,這讓穀梁矜砸了一屋子的物件兒。

    這期間連滿城的百姓都曉得他們的公主在南寰受了屈辱,滿城義憤填膺。

    “聽說皇上要發兵南寰,要爲公主討一個公道。”

    “那是應該的,羞辱和親公主就是羞辱我們東樞,這是誰能忍得下。”

    “打,狠狠的打他們,北襄都被我們打沒了,南寰還怕什麼。”

    男人們嚷嚷着要打,連女子們都很是支持,一國公主都能從正式變成妾室,如此不顧規矩,此例一開,那些男人還不得有樣學樣?

    不過一日功夫,南寰的那些使臣就不敢上街了,頗有一種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架勢,除了着急求着穀梁衡出面調停以外,對他們的皇帝更加的不滿。

    要不是皇帝行事不端,他們又怎麼可能從貴賓成爲過街老鼠?

    可惜,任由他們說破了嘴皮子穀梁衡也是不爲所動,一副很是爲難的樣子,這個時候慶陽出了面,言:“本宮請求面見父皇,想勸說停止干戈,若是開戰不過是勞民傷財,奈何父皇現在不肯見我。”

    使臣們連連點頭,都說和氣生財,雙方兵戎相見乃是下策,慶壇嘆了口氣,“各位大人都是朝中的中流砥柱,自然曉得這事到了這個時候和我已經沒多大的關係,皇上最爲信任的就是長公主,甚至允許長公主參與一部分的國事,各位大人可以去請了長公主出面,或許尚有轉機。”

    該說的都說了,慶陽一副左右爲難的模樣要回內院,說是接下來都要在菩薩跟前祈福,除非宮裏宣召,否則誰也不見。

    話音剛落華旌昌就來了,說要帶慶陽進宮,當着穀梁衡和穀梁矜的面直接說了,“若是南寰不能給我東樞一個交代,除了兩國兵戎相見外,我東樞慶陽公主便要求和南寰皇帝和離。”

    “我東樞也會將南寰皇帝騙婚,背信棄義,言而無信之舉昭告各國。”

    目光落在了慶陽身上,“收拾你的東西隨兄長進宮,你放心,和離後父兄自當爲你擇選佳偶。”

    慶陽淡笑,側首就吩咐人去收拾,而後看了穀梁衡一眼,頭也不回的就跟着華旌昌走了。

    穀梁衡......

    要不是他事先已經和東樞皇帝商議妥當,都要以爲東樞真的要發兵了,這齣戲唱的,實在是太過逼真,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使臣們慌亂了,關鍵時刻穀梁衡忽然就病倒了,隨行的太醫診治,舊疾犯了,需要調養。

    “攝政王這些年南征北戰立下不世之功,身上也留下了多處暗傷。”

    “只希望攝政王安康,如若不然,我南寰無人矣。”

    穀梁矜都快氣炸了,這些人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他皇兄不行,不是人?

    到了這個時候使臣們心裏都窩了火,一個個看着穀梁矜,“事已至此,還請公主力挽狂瀾吧。”

    穀梁矜......

    當她不想嗎,關鍵是東樞的皇帝要見她纔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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