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上掉下雙胞胎 >第67章 開機車上班
    溫舒潼不耐煩的打斷他:“我本來不想追究五年前的事情,更不想再聽到有人在我面前提起那些事情。你爲什麼非要撞到槍口上來呢?你到底看我哪兒不順眼啊?非要給我找難受。”

    孟淮偉沒想到自己這樣做反而惹得溫舒潼厭煩自己了,懵逼的喃喃兩聲:“什麼?”

    溫舒潼不耐煩的牽着霍星泫繞開,離開之前還最後補了一刀:“你不用太自責,太后悔之類的,因爲相信再五年後,你還會覺得今天的自己愚蠢的。”

    說完,就在孟淮偉晦澀難辨的表情下,帶着孩子離開了。

    孟淮偉晚上回到家以後,洗漱完畢,躺在牀上抽菸。煙霧繚繞間,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看着窗外華燈初上,繁華亂眼的城市,突然想起來白天時溫舒潼看自己的眼神。

    雖然很兇,溫舒潼也確實不怎麼待見他,但是他卻依舊不可避免的被那個眼神撩到了,一眼萬年,萬劫不復。

    他的浴袍大敞着,斜靠在牀頭,緩緩的吐出一個不疾不徐的菸圈,然後呵呵笑出聲。笑以前的自己錯把珍珠當沙石,錯把泥巴當金磚。

    “呵,沒想到當年那個只會低着頭走路,每天除了忙着做題應付考試就是忙着打工賺錢的女人,擡起頭來走路的時候竟然會這麼性感。哈,這麼好的優物,一定是我孟淮偉的。”

    “只是可惜了,她已經被霍彥霖玩過了。不過也沒關係,我也不是乾淨的,我們正好天生一對。”

    孟淮偉神神叨叨,瘋瘋癲癲的說着話,抽完一整支菸,眼裏露出勢在必得的光。

    次日清晨,溫舒潼和霍星泫喫完早飯,坐着電梯下樓。

    霍星泫的幼兒園還在審覈查找中,畢竟他情況特殊,溫舒潼不想讓孩子的童年留下不好的印象或者陰影。

    所以,哪怕是已經確定溫月祁會陪着霍星泫一起上幼兒園的情況下,她也要找到最好的幼兒園。

    溫舒潼拉着霍星泫的手:“我們今天不坐出租車去了,媽咪自己開車帶你去上班。”

    媽咪?自己?開車?

    明明每個詞都認識,可是放到一起就感覺渾身哪哪都在叫囂着排斥,並且內心傳來極大的不安感。

    我還小,我還想活着。

    霍星泫正打算把她給拖走,央求媽咪以後還是繼續打出租車就好,但是下一秒,他又想到溫月祁曾經說過的神奇的媽咪。

    神奇的媽咪什麼都會幹哦,她特別厲害,特別神奇的。

    想看神奇的媽咪。

    他緩緩放鬆了力氣,乖巧的被溫舒潼牽着走向他們家從來沒去過的車庫。

    這個小區的一樓就是不高不矮的車庫,需要額外花錢才能擁有車庫。溫舒潼比較壕,當時入住的時候直接回手一大筆,把車庫一起購置齊全了。

    “萬一,我將來會開車了呢。”

    “萬一,我買的起車了呢。”

    “唉。”神祕的媽咪嘆了一口氣,打開車庫的大門,一輛低調暗沉的鐵黑色機車出現在霍星泫的眼中。

    小男孩對車一類的事物都有着超乎尋常的喜愛和敏感,就像芭比娃娃對小女孩的吸引力一樣強大。

    霍星泫伸出小手,撫摸着車身,竟緩緩露出來一個淺顯的笑容,擡頭,晶亮的眼神看着溫舒潼。

    溫舒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擡手亮出來一把車鑰匙,上面掛着一個銀色的星星月亮鑰匙扣,在光下折射着耀眼的光。

    “叮叮噹,今天媽咪開車帶你去上班哦。”溫舒潼說着從身後的儲物櫃裏掏出來一個兒童頭盔遞過去,“喏,這是我們家小星星的專屬頭盔。”

    霍星泫愛惜的抱着那個有些重量的專業級頭盔,上面鑲着一顆璀璨耀眼的星星形狀的銀色鑽石,他愛不釋手的摸了摸那個頭盔,擡頭髮現儲物櫃裏還有一個小孩的兒童頭盔,和自己手中的一樣嶄新。

    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鑲着一顆月亮鑽石。

    溫舒潼拿出自己的頭盔帶上,邊帶邊說:“你和小月亮的頭盔都有明顯的專屬特徵,我不能沒有啊,所以我給自己弄了一個……”

    霍星泫擡頭,溫舒潼恰好將手從額頭上拿開,一個星星月亮的圖案鑽石在清晨的陽光下發着柔和清冷的光芒。

    那個星星比較小巧的立在小月亮下面那個尖尖上,看起來像是月亮托起了星星,又有一個圓形的簡單線條沿着月亮的外線將這個月亮星星括在裏面,像是將星星月亮保護在其中一般。

    很簡單的設計,鑲上銀鑽,體現出它的寓意,立馬就變得與衆不同起來。

    溫舒潼開着機車行駛在江陽大道上,霍星泫帶着小頭盔趴在她的身下,踩下檔,油門一擰,機車立刻呼嘯着在車流中穿梭。

    其中幾次,霍星泫緊緊抓着溫舒潼的衣服,感受着撲面而來的灌透整個衣服的風,他都覺得溫舒潼開的車幾乎貼地拐彎行駛了。

    但每次,溫舒潼又都在他感覺車要甩出去之前,將車身回正,然後進行新一輪的加速。

    溫舒潼開着機車從天河大廈樓前呼嘯而過的時候,大廈裏面前臺處所有偷偷過來八卦看戲的人都集體看到了,總經理孟淮偉靠在法拉利上面懷裏抱着的玫瑰花瓣被吹的風向了半空,然後又悠悠的打着轉飛下來的一幕。

    孟淮偉的劉海也被吹了上去,那一刻,他只覺得慶幸自己頭髮是真的,被吹走的不是假髮。

    他將已經被吹的亂七八糟沒法送人的玫瑰花“砰”地一聲摔在賓利的車前蓋上,擼着袖子氣的叉腰,就要開口罵:“那個不長眼的?開車不知道看着點兒啊?要是敢再出現在老子面前,就給你好看。”

    一般這個點兒往那個方向去的,都是天河大廈的員工。

    孟淮偉不遠處有個公司在天河大廈的女白領,看着溫舒潼離去的方向,緩了好一會兒,才瞠目結舌的開口說道:

    “那不是樓上那個姜荇心理研究所的溫舒潼醫生嗎?平時看她穿的那麼小清新,那麼淑女,我還以爲她是那種溫柔恬靜的女孩兒呢,沒想到啊,深藏不露啊,竟然還是個高手。”

    她旁邊另一位說道:“是啊是啊,這個溫舒潼帥起來簡直是不給男人留活路啊。”

    “啊啊啊,愛上了愛上了。”

    孟淮偉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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