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霖他難道真的不是我霍家的血脈?
如果真的是那樣,我這一生打拼留下的集團企業絕不能流到外人手上!
“這件事情還不確定,你也不要太早下定論,不要將這事兒宣揚出去。”
霍父漸漸冷靜,看着眼前剛回國的霍易弘,“你剛回國,我會把我名下的部分股權轉到你名下,給你暫時找個子公司管理,你好好練練手,儘快熟悉公司的運營。”
霍易弘內心激動,“爸,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
霍父心裏揣着事兒,有些心不在焉。
離開辦公室後,他立刻撥打了一通電話。
“你想辦法給我拿到彥霖的血液樣本,拿到後立刻將東西送到我這裏來。”
……
霍母收拾好自己的外表儀容和心情,冷靜下來後,和霍彥霖商量着,眼下當務之急是要把那些照片所帶來的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這些事情自然由霍彥霖出面處理更合適,風頭之下霍母不適合暴露在公衆視線下。
“媽,這件事情的負面影響我會盡力壓到最低。”
霍彥霖眉頭沉了幾分,“至於你和我爸的事情,你不願意說,我不強迫你,但家裏還有星星月亮,我不希望你給孩子們做這麼一個反面教材。”
提到這個,霍彥霖皺眉,“這段時間,你暫時不要見星星月亮,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彥霖,連你也要懷疑我,嫌棄我?就連孩子都不肯讓我接觸?”霍母很是受傷的看着霍彥霖,眼底滿是惱怒。
霍彥霖沉默片刻後,冷冷看着霍母,“我並沒有剝奪你什麼權利,也沒有那個資格,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孩子受到不良影響。”
要是這件事沒公開,他們還可以私下裏解決,但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隨即而來的流言蜚語就能將人淹沒。
他們是大人,尚且能自我調節,但是星星和月亮還小,受不得非議。
“您好自爲之吧。”
甩下這句話,霍彥霖轉身大步離去。
霍母站在身後狠狠跺腳,“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和我作對!”
……
霍彥霖離開後打算先去把溫舒潼母子幾人送回家,再處理這邊的事情。
到底是誰挑在這種特殊的場合放出那些照片,他必須得馬上調查出這個幕後黑手。
而這個幕後黑手這麼做又有哪些目的,霍彥霖深感困惑。
“彥霖,事情都處理好了?”
溫舒潼看見霍彥霖面色凝重,也知道這事兒沒那麼簡單處理,今天開參加婚禮的賓客比較多,還有一些媒體記者。
看見老婆孩子,霍彥霖的神情才緩和了幾分。
“這事兒我會處理好,舒潼你不用擔心。”
霍彥霖上前牽着大寶二寶的手,想到之前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心中很是抱歉。
“舒潼,對不起,本來今天想給你個驚喜的,沒想到發生這種變故,最後婚禮還是草草結束了……”
“沒事兒,你今天給我的驚喜和感動已經夠多了,再多我都怕會當場哭出來,萬一把我美美的妝哭花了這麼辦,那麼多人看着呢。”
“媽咪,你就算是哭化了妝,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哥,我說的對不對?”爲了證明自己的觀點正確,月亮挑眉示意一旁的星星。
爲了配合弟弟,星星紅着臉點點頭,對這個觀點表示贊同。
“你們兩個小子,嘴巴這麼甜,是要和爹地我爭寵呢。”
霍彥霖看着兩個兒子古靈精怪的樣子,難掩喜悅,揉了揉他們的腦袋。
“爹地,你把我和星星帥氣的髮型都給弄亂啦……”
月亮沒好氣的哼哧了一聲,躲開霍彥霖的“鹹豬手”。
“哈哈……”
溫舒潼看着父子幾人打鬧,在一旁笑個不停。
“舒潼,我先開車送你們回去,待會兒還得趕去公司處理些事情,晚上可能會比較晚回去,你困了的話就先休息,不用等我。”
霍彥霖帶着溫舒潼幾人朝着車邊走去。
溫舒潼有些擔憂,正要開口說話時,路邊突然開過來一輛機車,速度飛快,幾乎要挨着溫舒潼的衣服。
霍彥霖迅速出手一把將溫舒潼撈到另外一邊,自己則擋在了最外面。
“噝——”
車上一男人帶着黑色頭盔,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像是故意要從霍彥霖身邊擦過去,霍彥霖沒來得及看清,只感覺手臂突然一陣刺痛。
機車很快風一樣的開走,根本沒給霍彥霖反應的時間。
霍彥霖站在原地看着那機車開走,面色沉冷,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後面又有幾輛機車噗嗤噗嗤的騎過來,風一樣的很快消失不見。
這一次,倒沒有挨着幾人。
“彥霖,你沒事兒吧?”剛纔情急下,溫舒潼被霍彥霖給抱住,根本沒來得及看清發生了什麼,但好像聽見他發出一道抽氣聲。
溫舒潼仔細打量霍彥霖,發現他右手手臂袖子被劃開一道口子。
“彥霖,你受傷了?!”
霍彥霖低頭瞥了眼自己的傷口,並不是很深,應該是剛纔那輛機車擦肩過去的時候碰到的。
“沒事兒傷口不怎麼深,回去之後消一下毒,應該很快能癒合。”
霍彥霖根本不擔心自己的狀況,而是關切的看着溫舒潼,“你怎麼樣,受傷了嗎?”
溫舒潼搖頭,“我一點事兒都沒有。”
“剛纔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真是瘋子一樣!竟然還害得你受傷了,我看要不聯繫交警把道路監控調出來,把剛纔那個人給揪出來。”
現在本來就有一堆事兒等着處理,霍彥霖哪兒還有功夫去處理這個。
“沒事兒,估計那些都是“飛車一族,完全是亡命之徒,總會收遭到懲戒的,調監控就算了,我們走吧。”
回到家,溫舒潼立刻給霍彥霖的傷口消毒並進行簡單的包紮,這才鬆了口氣。
霍彥霖把溫舒潼母子三人送回家,轉身要出門打算去公司。
“彥霖,你去公司嗎?一個人忙不過來的話,隨時都可以喊我。”
溫舒潼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慌亂,直覺告訴她,霍母這件事情或許沒有那麼簡單。
尤其是看到霍彥霖從出事以來,面色一直都有些沉重,這讓溫舒潼心中更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