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上掉下雙胞胎 >第880章 到底是什麼人讓你來的
    正蓄勢待發準備搭訕的幾個人,看到是這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便紛紛往後退開了。

    霍彥霖不動聲色地捏着她的手腕,嫌惡的將她手拉了下去,面色陰沉的開口道:“別碰我。”

    “哎呀,帥哥不要這麼兇嘛,只是喝杯酒而已~”那女人絲毫不覺得生氣,依然巧笑倩兮的看着他。

    霍彥霖忽掀脣勾起一個冷笑:“我有老婆。”

    “沒關係啊,這裏有老婆的大爺多着呢,不都是出來偷個腥嘛,找我這樣漂亮的不行嗎?”

    她的手再次搭在霍彥霖的肩膀上,氣若幽蘭地在她耳邊吐息,“你剛纔的那個女伴,打扮得像男人一樣,有我半分嫵媚嗎?”

    張瀅瀅看到他被纏住,“唰”地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着急忙慌的就要往這邊走。

    可當她看到霍彥霖並沒有推開這女人的時候,腳步卻頓了一下。

    就在她猶豫的這一瞬間,原本緊貼着那女人的霍彥霖,忽然伸出修長的手指,一把掐住了那女人的下顎,強迫她張開了嘴。

    巨大的手勁讓那女人的下巴兩側,都發出了骨頭不堪重負的咔嚓聲。

    她疼得淚眼朦朧,手腳並用踢打着霍彥霖的身子,從喉嚨裏發出古怪的呼氣聲,彷彿在求助一般。

    霍彥霖卻絲毫不手軟,捏着她的下巴左右轉了兩下,似乎在查看着什麼東西。

    那女人緊張地想要縮身子,可下巴卻被他緊緊鉗制着,一寸也動不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的下巴就要脫臼時,霍彥霖忽然鬆了手勁,一把拽下他垂在一旁的耳墜,面色冷淡的看着她:“還真是稀奇的很,現在搭訕居然需要往嘴裏藏一個竊聽器。”

    那個耳墜不是普普通通戴在耳垂上的,拽下來的瞬間,如果認真看可以看到一根極細的線連在耳後,這是聽聲音用的。

    她的上顎貼着一個很小的黑色薄片,那是一個竊聽器。

    那女人猝不及防被霍彥霖放開,擡腳就要跑,卻被他一下子抓了回來。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着,她在這個酒吧縱橫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一拆穿就害怕成這個樣子!

    眼前的這個男人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

    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霍彥霖,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男人,居然有着這麼可怕到詭異的觀察力。

    她提起嘴脣,勉強擠出一個笑開口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跟我們這一行的怕的就是大爺們突然翻臉不認人了,不得留點證據爲自己以後做準備嗎?”

    霍彥霖微微歪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怕什麼?說,到底是什麼人讓你來的。”

    那女人咬緊牙關,依然嘴硬的開口:“真沒人讓我來,我剛纔已經說了!”

    霍彥霖微微眯起眼睛,抓住她手腕的手又用了幾分力道:“那不如你把耳麥給我,我跟你那邊的人聊聊。”

    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幾乎要被捏碎,疼的她身子都在發抖。

    她拼命抑制着自己狂亂的呼吸,臉上掛着幾分嫵媚的笑開口道:“好啊,你拿去呀,你隨便查,我說了我是清白的。”

    張瀅瀅沉默了片刻,還是走了過來:“這女人是酒吧派來的人嗎?”

    霍彥霖搖了搖頭,把那女人的手腕遞到了張瀅瀅手裏沉聲道:“你負責盤問吧,我先回去。”

    張瀅瀅眼波一動,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手微不可察的鬆了勁。

    那個女人瞬間逮住了這個機會,掉頭就往前面跑去!

    “霍彥霖!”張瀅瀅驚呼一聲,“她跑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修長的身子,宛如利劍一樣飛奔出去,一把扯住了那女人的肩膀,將她生生拉了回來。

    霍彥霖的眼中帶了幾次深沉,他垂下眸淡淡地看了眼張瀅瀅,目光終是無言的審視。

    像她這種人,是絕對不可能犯脫手讓人跑了的這樣的錯誤。

    張瀅瀅穎被他這個眼神嚇得喉嚨發緊,乾咳了一聲纔開口道:“我以爲他力道不大,就沒有太用心。”

    “你是打定主意不讓我走了是嗎?”那女人擡起下巴,眼中竟帶了幾分決絕之意。

    上面的人已經說過了,如果打探不到霍彥霖的消息,那就是死。

    她三番五次被這個人抓了回來,到時候他如果不問出些什麼來,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霍彥霖看着她的眼神,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上一次闖入他家裏面的那些人,就是因爲猝不及防的咬破了嘴裏的毒囊,才讓他們錯失了最佳盤問的時候。

    這個女人顯然也是要這樣做!

    霍彥霖直接伸手就要掐住她的下巴,不成想還是晚了一步。

    這女人像瘋了一樣,拼命掙脫開了他的鉗制,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張瀅瀅忽然把自己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脣齒間!

    這狠狠的一下,險些把她的指頭給咬斷,不過幸好總算保住了這個女人的命。

    張瀅瀅忍着劇痛,飛速的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裏,將毒囊和竊聽器一併拿了出來。

    她疼得臉上冷汗涔涔,卻還是強笑着開口道:“幸好有我這個女人在場,否則的話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伸進人家的嘴裏,像耍無賴一樣。”

    霍彥霖一邊鉗制着那女人,一邊垂首掃了眼她的手指,上面有幾處深可見骨的牙印,那牙印裏面還在冒着血,看起來極其的可怕。

    張瀅瀅滿不在乎地甩了下手,隨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創可貼就貼上了。

    這個女人也看這最後一招也不管用了,頓時就慌了神。

    她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滿臉都是求死的神色。

    這種被抓之後咬毒囊自盡,還有這知道無法逃脫之後心如死灰的表情,簡直跟之前周文若的手下一模一樣。

    這幾乎可以坐實了,這些人跟她是有關係的。

    難道說那天晚上邵煒言來酒吧見的是周文若的人,他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邵煒言跟這些人到底是同盟,還是被威脅纔不得不聽命於他們?

    不等霍彥霖多想,酒吧一旁的房間裏,忽然闊步走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身量不高,穿了個西裝三件套,長相看似十分英俊,卻有幾分古怪。

    那人緩緩走到前面,聲音沙啞的開口道:“已經這麼晚了,諸位在鄙人的酒吧裏面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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