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具體情況醫生也查不出來,只能還像之前一樣用止痛藥壓制住那種痛苦。
壓制住她痛苦的過程很快,但是我眼裏卻能明顯感覺到,在發作的時候,她的呼吸和心跳甚至都放慢了。
下次如果再次發作的話,情況不只是吐血這麼簡單了,還有可能有更危險的事情發生。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次數一點點的增加,後續溫舒潼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
休息了一會兒,她模模糊糊有了意識。
趁着溫舒潼的意識不太清醒,霍彥霖抓住她的手,貪婪地盯着她的眉眼,想要刻入自己的腦海之中。
血狼知道自己這時候也不方便留在這裏,便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霍彥霖緊緊的抓着溫舒潼的手,但眼神卻一直都在剋制,不讓自己露出一丁點的破綻來。
溫舒潼在意識模糊之餘,還緊緊的抓着他的手,顫抖着哭腔開口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想要害任何人,我希望他們能夠好……”
心疼的身子都在顫抖,霍彥霖慎重的彎下腰,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輕輕的一吻。
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他溫柔的開口道:“別自責,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沒有錯。”
溫舒潼因爲意識不太清醒,再加上強力止痛藥的副作用,嘴巴里面依然不斷的在重複着道歉的話。
霍彥霖也沒覺得厭煩,而是一遍遍的安慰着她。
這件事情確實不怪溫舒潼,她只是盡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想要保護兩個孩子罷了。
更何況溫舒潼這次撲出去,也很好地幫他們印證了死神應該還是有所忌憚,暫時不會傷害這兩個孩子的。
而且他手上受的傷並不算輕,恐怕還得休整一段時間,即便有什麼計劃也得延期舉行,應該能爲他們爭取不少的時間。
霍彥霖一直在房間裏面賠着陪溫舒潼,直到她止痛藥的藥效即將失去,才起身出了病房,讓其他的人過來照顧。
他纔剛走出房間,血狼便面色凝重地迎了上來。
“邵雲錚回來了,我把他安排在了隔壁的病房,剛纔你在陪溫舒潼,就沒直接告訴你。”他言簡意賅的開口。
看着血狼的神色,霍彥霖就隱約察覺到了些什麼:“他受傷了?”
點了點頭,血狼認真的開口道:“他應該也是想了辦法打算去救溫舒潼的,帶着自己的人追了上去,結果被死神的人給發現,所以受了重傷,剛回來就昏倒過去了。”
“不過我不過我沒辦法確定他這一個是苦肉計還是真的。”
霍彥霖搖了搖頭,認真的開口道:“不會是苦肉計,不管其他的事情真相如何,在對待溫舒潼上面,他不會作假。”
經過這段時間的一些事情之後,霍彥霖現在對邵雲錚確實是有幾分信任的,認爲他應該是做不出這種事情。
血狼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還有。剛纔手下彙報了我一個重要的信息,你們之前得罪過什麼人嗎!”
本來這是嚴肅的時候,霍彥霖這句話在無奈之中,卻有幾分喜感。
血狼擺了擺手,手下立馬將電腦給送了上來。
打開了一個網頁,他遞到了霍彥霖的旁邊:“你們兩個人的身份信息被登上了暗網之上,前段時間懸賞極高,說是要買你們的命。”
“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霍彥霖當然記得這件事情,還正是因爲這個,他和溫舒潼才千里迢迢跑到了島上,遇到了阿瑞斯。
後面一大堆的破事基本上都是圍繞着這個島上發生的事情展開的,他可記憶太深刻了。
“我知道,當初我和溫舒潼還調查過,不過溫舒潼失蹤之後,這網站上的懸賞信息就隨之消失了,我心思不在此,因此也沒有過多注意過。”
“現在又捲土重來了,估計是對方知道你們最近一段時間正兵荒馬亂,所以特地過來添亂的。”
血狼皺緊了眉頭,“對於暗網這方面的東西,我說是不算了解能夠幫到你們的可能不多。不過我會找我那邊的信息安全員,儘量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的鬼。”
對此,霍彥霖倒沒有太過於在意,他隨意的搖了搖頭:“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處理好溫舒潼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着急恐怕不行了。”血狼神色嚴肅的開口,“上一次只是懸賞,但這一次是發佈指令。”
他擡手點了點網站,“看到這個獎池了嗎?倒計時已經結束,意味着行動開始。”
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看到這一個網站上的信息,說是徵集要讓他們死的很慘的方法,當時下面有不少的人發出了十分危險的發言。
只不過這上面的人還是挺有職業道德的,在徵集還沒有結束,獎池裏的最終數字還沒確定的時候,都不會貿然的動手。
當然也不一定因爲他們有職業道德,也很有可能是害怕,做了這件事情之後,對方不兌現承諾。
不過不管怎麼說,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是已經敲定了要動手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他們四面楚歌的時候,對方卻發佈這樣的消息。
可見是對他們所有的情況都瞭如指掌,一直在等待着最合適的機會,打算一舉將人拿下。7K妏斆
“那從現在的情況來說,我們不知道接受懸賞的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具體打算用什麼樣的辦法,是嗎?”霍彥霖看完網站上的信息之後,冷靜的開口。
別人遇到這種事情,恐怕當時就亂了陣腳,生怕災難會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霍彥霖卻像是一個平靜的旁觀者,眼神之中帶着令人生畏的鎮定。
血狼頓了一下才開口道:“理論上是這個樣子,但發佈這個懸賞的人從後臺可以看到。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發佈的這個懸賞消息,可以接的一共有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