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上掉下雙胞胎 >第1984章 我夫人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警察很快便過來了,與這事情有關的人,通通都得帶走進行調查。

    而剛纔隋偵大庭廣衆之下打人的事情,也一樣要處理。

    帶着人上車的時候,警察轉身轉頭看了一眼後面臉色發白的江行文:“你也參與鬥毆了?”

    旁邊的霍彥霖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慢悠悠地開口道:“他這個是被家暴了。”

    隋偵就在他們旁邊,分明聽得清清楚楚,卻連頭也不回,直接就拉開警車坐了上去。

    他那熟練的樣子,簡直比坐自己的車還要順理成章。

    除此之外還帶走了其他的幾個人,全部都是在那人跳樓的時候,在附近的位置有活動的。

    連帶着被隋偵一腳踹倒在地上的那個領導,也被強行塞進了警車。

    溫舒潼和霍彥霖一同坐在他的車裏,司機認得這位是個不好惹的主,於是壓根就沒多說什麼。

    “你們怎麼過來了?”溫舒潼看他一眼,“這會兒不應該跟夏清純正在交流的嗎?”

    其實剛纔霍彥霖二話不說就護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溫舒潼就已經把在電影院的火氣忘的差不多了。

    但一提起來,還是忍不住想要陰陽怪氣一句。

    嘴角帶了一抹笑意,霍彥霖輕輕把她略有些凌亂的頭髮拂在耳後:“你走了之後,我也離開了,我跟她沒什麼好聊的。”

    “沒什麼好聊的,你還站在她那邊,你倒是挺特立獨行啊。”溫舒潼陰陽怪氣的開口,“你看隋偵今天那副樣子,就差沒把天給撕爛了。可憐不光失戀的女人可怕,失戀的男人也一樣可怕。他這個移情的現象,可太嚴重了。”

    所謂的移情,就是對某個人強烈的感情轉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面去,可以是愛,也可以是恨。

    當然了,就隋偵今天的這個行爲,一看就是強烈的恨。

    “他生氣,也不代表他是對的。”霍彥霖平靜的開口,“夏清純他們確實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但是他被夏清純回懟就已經夠生氣了,江行文還那樣說話,怎麼可能不火大。”

    霍彥霖卻依然神色淡淡:“不管是感情還是交友,沒有人會永遠遷就他。”

    乍一聽好像霍彥霖說的沒什麼毛病,但溫舒潼轉念一想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在心中忽然隱約的明白了,但是卻不點明,狡黠的轉了轉眼珠子:“可以啊,現在都學會放長線釣大魚了,在電影院故意跟我演戲呢?”

    “之前騙過我一次我都沒跟你計較了,現在還玩上癮了?”

    霍彥霖就知道,根本就不用瞞多久,溫舒潼很快就能想明白的。

    他把玩着溫舒潼的頭髮,溫聲開口道:“我有自己的打算是真的,但主要也是想逗逗你,看看你會不會和隋偵一樣生氣,不過總體來說,你比他要冷靜的多了。”

    “那是因爲你沒有跟別人去看電影,你要是揹着我跟別人去看電影,我比他還瘋。”溫舒潼冷笑一聲,“你倒是可以試試看。”

    “行,下次試試。”他居然坦然的點了點頭。

    溫舒潼反手就掐了上去:“放肆!”

    旁邊的人反應迅速,擡手就抓住了溫舒潼的手腕,雙手交叉禁錮在一起,直接把她擁進懷中。

    “你比隋偵會好得多了,至少你被逼急的時候,不會像他一樣打人。”

    “你還拉踩起來了?回去我就跟月亮討教一招,帥不帥氣不要緊,實用最重要,到時候留着打你。”

    有人開着玩笑,車子很快就到了警局。

    因爲警車在前面開路,因此隋偵他們提前到了。

    下了車,到了衆人面前,霍彥霖就再次恢復了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因爲溫舒潼之前和死掉的人確實有過過節,因此她和隋偵是最先被傳喚過去錄口供的。

    霍彥霖大馬金刀的坐在警局的休息椅上,伸手搭着椅背,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

    他的模樣不像是在等待家屬錄口供,倒像是過來給警察們錄口供的。

    年輕的實習警察給他端來了水,客客氣氣的開口道:“霍先生,麻煩您了,這麼晚還要跑過來一趟。”

    霍彥霖結果他遞過來的水,只是神色淡淡的開口道:“我夫人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霍先生,之前在辦案的時候,您對我們確實也有不少的幫助,但是這件事情我暫時沒有辦法給您保證,一切要等調查結果出來。”

    他端着杯子的手微微有些發顫,但還是開口道。

    “死的是什麼人?”他收回了手,身子微微前傾,臉上帶着一抹肅然的神色。

    對方先是一愣,緊接着開口道:“目前還不能確定,法醫已經把人帶走了。”

    “從我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們也相信霍夫人一定跟這件事情無關,因爲她完全沒理由殺掉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人。”

    “但現在外界紛紛都在猜測,是因爲她和她的同班對老人動了手,老人受辱後撐不住壓力,跳樓自盡的。”

    “雖然嚴格從法律上來說這不算犯法,但是道德壓力一樣很大,我們所做的就是拼盡全力,還尊夫人一個清白。”

    “那隋偵呢?”江行文也走了過來。

    他身上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點,就開始關心其他的情況。

    公共場合打架鬥毆,現在還不確定那個人的傷勢。如果真的嚴重的話,隋偵也一樣要受到譴責的。

    剛纔還卑躬屈膝的實習警察立馬就挺直了腰板,衝他豎起了大拇指:“您那位朋友真的是好樣的,被他打的那個人之前有肇事逃逸的前科,我們到現在還在追他呢。”

    “要不是隋偵先生把人給留下來,說不定我們還要耗費一段的心神,得謝謝他!”

    正說着的時候,溫舒潼已經錄了口供走了出來,恰好就聽到這句話。

    臉上閃過一抹訝異的神色,溫舒潼驚歎道:“怪不得他非要把那個人給留下來,原來如此。他知道他有前科,那是不是意味着兩個人之前認識?”

    看到她走出來,霍彥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溫柔了幾分。

    騰出了旁邊休息的位置,把溫舒潼攬進了懷裏。

    整個過程隨意又自然,他的臉色自始至終都沒發生什麼變化,但周身的氣場卻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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