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天上掉下雙胞胎 >第2446章 現在還知道把臉捂上了
    溫舒潼一時發發愣,多少有點拿不準主意這是什麼意思。

    然而在這個大爺開口之後,又有不少的人也主動站了出來,紛紛對她噓寒問暖,甚至還有人把自己帶過來的喫的一併往溫舒潼的手裏塞。

    “大過年的偏偏讓你遇上這一種事情,一個女孩子得承受多大的壓力啊!”人羣中有人感慨的開口,“剛纔見你半天沒出門,我還以爲你受了傷,我剛好是外科大夫,去敲了好幾次門,但是沒人開。”

    另一個人也開口道:“我也去門口那邊走了好幾趟,是想說我那個房間剛好沒窗戶,可以說是刀槍不入,想邀請你去我房間睡一覺來着。”

    “丫頭,你喫飯了沒有?我看你們這個房間從進去之後好像就沒怎麼出來過。別怪阿姨八卦,我是看你們兩個人長得都好看,所以特地留意了一下。”一箇中年的婦女開口。

    “那什麼,你老公應該沒事,我讓我老公出去幫忙了,據說對方好像勢力單薄,就兩三個人應該能夠抓住。”距離她不遠的一個年輕女孩子也開口。

    大片大片的善意就像是漫天飛舞的落葉,紛紛的寵着溫舒潼灑了下來,砸的她劈頭蓋臉,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原本以爲這些人只是一羣八卦又可惡的旁觀者,卻沒想到其實只是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關心着。

    她擡手輕輕按了按自己冷靜的有些可怕的心臟,心裏面冒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下意識的會把人往遠的方向想了?又是什麼時候她拋棄了大部分感性的想法,轉變的更加理性了。

    但這個理性並不意味着她可以更加客觀冷靜的思考問題,反而是對待一些部分的事物有一種可怕的冷漠。

    即使是少數的情況,但這樣的發現還是讓溫舒潼一陣心驚肉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定一下神,儘量鎮定的開口道:“謝謝諸位的關心,也祝你們新年愉快。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對方的子彈並沒有打到我,所以沒什麼事。”

    “我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在發動襲擊之前先射進來了一箭,剛好破壞了玻璃,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所以才能夠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躲開。”

    人的天性就是八卦,在關心她之餘確實也想知道房間裏面當時發生了什麼。

    溫舒潼這麼一說之後,這些人懸吊着的八卦之心,這才熄滅了不少,立馬笑着開口道:“那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或許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殺人,只是搞惡作劇?”

    “這大過年的,誰用這個搞惡作劇,就不怕折壽嗎!”那老大爺十分迷信且憤怒的開口,“要是有人敢這麼跟我的女兒玩,我抓到他是誰,非把他的腿打折不可!”

    “沒事,剛纔我不是說了,我老公他們也幫忙去追了,估計要找到那個人了,等會兒就可以打折他的腿了。”年輕的女孩子調侃了一句,算是緩和氣氛。

    有不少人笑了,人羣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這個農曆新年時刻在所有國人骨子裏面的節日,不管再怎麼樣艱辛的情況之下,總要苦中作樂。

    就在一羣人正聊得興起的時候,霍彥霖一身黑衣飄飄地走了上來,手裏面拎着一個男人。

    他身材高挑,腰間的帶子即便鬆鬆垮垮地繫着,卻也能夠勾勒出勁瘦的腰肢,看起來還真挺像某部古代言情小說裏走出來的男主角。

    女遊客的反應自然也很是真實,在霍彥霖走過來的時候,人羣裏傳來了小聲的驚呼。

    快步走着的霍彥霖腳步一頓,好像才發現走廊裏面站滿了人似的。

    他穿過人羣看向溫舒潼之後,面部表情才柔和了幾分,輕聲開口詢問:“怎麼出來了?”

    溫舒潼張口還沒來得及解釋,剛纔的大爺就人幫她開了口:“當然是因爲擔心你了!小夥子單槍匹馬的出去找人,你老婆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霍彥霖嘴角勾起了一個極小的弧度,衝着溫舒潼開口道:“怪不得我剛纔跳下去的時候急的快要哭了,看來是真的很擔心我。那我們快點回房間,你來好好觀察觀察我身上有沒有受傷。”

    人羣裏面又是善意的起鬨聲音,一羣人吆喝得格外響亮,直到溫舒潼和霍彥霖一同進了門,外面的動靜才消停了一會兒。

    很快房間裏面就只剩下了溫舒潼和霍彥霖,還有那些保鏢們,以及他手上提溜着的那個人。

    門關上的一瞬間,霍彥霖臉上的笑意就消失殆盡。

    他把人往地上一丟,沉聲開口道:“我以爲你既然能夠做出這種畜生事,就不會知道丟臉。現在還知道把臉捂上了?”

    溫舒潼低頭順着他的眼神看了過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歐陽文?!”

    雖然剛來的時候,他們大約就已經猜到了,這個人一定是心懷不軌,卻沒想到歐陽文居然會如此的沉不住氣,這麼快就開始行動了!

    歐陽文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到。

    他勉強掙扎着坐直了身子,試圖爲自己辯解:“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我真的……”

    霍彥霖上前直接踩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又把歐陽文給按了下去。

    他的力道很重,歐陽文只覺得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是沉的,隨時都有可能直接被踩碎。

    他艱難地伸手抓着霍彥霖的腳腕降低一點壓力,聲音因爲痛苦而扭曲:“我真的可以向天發誓,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酒店安裝了全面的攝像頭,你可以去查!”

    “我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然後發現方向對準的是你們的房間,所以纔過來的。”

    “而且你剛纔抓到我的時候,我都已經說了,我看到有人從東南的方向射擊的,還抓我做什麼呀?!”

    霍彥霖冷笑,不動聲色的開口道:“你說是誰就是誰?你覺得你現在在我這裏還有信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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