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帶個懲戒去聊齋 >77、騷的明目張膽
    卓景寧一直以來,都不覺得自己會是那種對功名利祿在意的人。在聊齋世界謀求官位,他也只是爲了讓自己的懲戒,“發育”的更快一點。以及在這個聊齋世界活下去的機率更大一些!

    可這會兒,當官印官服擺在他面前,只要穿上,那麼他就是清朝的從五品大官,一方刺史,掌兵政兩權,生殺奪於,青州地界上的土皇帝!

    直到這一刻,卓景寧才體會到那一句話的些許味道——男兒不可一日無權!

    半晌後,卓景寧纔回過神來,他閉了下眼,然後緩緩睜開,看着滿臉笑容的白翁,抱拳道:“讓義父見笑了。”

    “這是男兒大丈夫的真性情,有什麼好見笑的。”白翁連連搖頭,年近一甲子,這知天命之年,這些事情以及個人生死也早讓他看透了。

    若不是爲了給白乙以及白家的後人,掙下一份家業,他也不會鋌而走險,答應那些官員的話。這實在是倉促之際爲了給白甲湊出那五萬兩銀子,白家真的是傷筋動骨。

    若是慢慢來還好說,可一下子想要拿錢,那可不就得被趁機壓價?

    明明十幾萬兩白銀都不止的肥沃良田,最後只得了五萬兩白銀,簡直就是敲骨吸髓的明搶行徑,這事兒現在白翁想起來都覺得只覺得胸口鬱悶,恨得直牙癢癢。

    可他也無可奈何,對面後臺可是親王!

    而且當時那錢莊掌櫃的也說了,他要是嫌少,可以不賣,他們也沒逼着他賣!

    白翁還能怎麼辦?自認倒黴唄!

    這給菩薩捐金身,可怠慢不得。

    卓景寧伸手撫摸這官服,絲綢製成,因此格外絲滑,猶如女子肌膚一般,卓景寧頗有些回味無窮,他岔開話題,隨口說道:“義父,乙弟在何處?怎麼不見到他?回渠縣鄉下去了嗎?”

    “他,這逆子,哎……”白翁嘆了口氣,旋即表情卻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猙獰感,只聽白翁咬牙切齒的道:“這逆子,別提他,一提他老夫就來氣,乾脆給老夫死外頭算了!省的老夫心煩!怎麼當初生了這麼一個畜生!”

    聽白翁這話,卓景寧就知道白乙一定是做了什麼讓白翁氣急敗壞的事情。

    讓卓景寧不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首先浮現在他腦海當中的,是一顆鋥亮的女人腦袋,不過他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用白甲的事情旁敲側擊。

    “可是因爲大哥被暴民惡徒所害,所以悲傷不已?”卓景寧故意如此說道,就跟沒聽明白白翁那番話似的。

    “真要這樣就好了,這逆子見到他大哥腦袋的那時候,你不知道,這逆子是笑着指着他大哥的腦袋說——你也有今天啊?”

    白翁一提到這些,就直哆嗦,這是被氣得不輕啊!

    “然後泰安那個惡賊,不知道跟這個逆子說了些什麼,這逆子居然就和那個惡賊一塊兒跑出去風花雪月去了!”白翁目露恨色,“我叫衙役去抓泰安,結果衙役去了後,卻被這逆子打發回來,說沒見到泰安!這個逆子啊!用着白家的銀子,去維護殺害他大哥的一個下人!”

    卓景寧聽了白翁這話,卻是目露異色,他和白翁的看法,有一些分歧,他不覺得白乙會這麼喪盡天良,不僅和泰安一起去風花雪月,還用銀子去庇護泰安。

    和白乙接觸過,卓景寧倒不是因此就認爲白乙淳樸,而是他覺得——按照白乙原本的性子,絕對是沒那個膽量!

    比如,那位他念念不忘,但沒有白翁點頭,連帶進家門也不敢的俏寡婦,是叫王夫人,還是巧巧來着?

    卓景寧倒沒記住這個人。

    因爲無關緊要。

    卓景寧說了些安撫白翁的話,表示明日一定會去好好說白乙一番,勸他回心轉意,白翁嘴上雖說不用管那個逆子,但對卓景寧這番表態,還是非常滿意,大概是覺得自己眼光好,沒有看錯人,收下了卓景寧這個義子,晚上的飯喫得格外開心。

    卓景寧洗完熱水澡,就準備躺牀上看會兒書睡了。

    這不是卓景寧熱愛學習。

    而是聊齋世界的娛樂設施實在是不對他的胃口,除了看書外,卓景寧還真沒其他事情好做。

    哦,李婉淑在身旁時,他倒是還有其他事情可以做,而且還挺舒服的。

    卓景寧找了找書,是一篇雜記,寫的是一些癡男怨女,類似於小黃文,這幫文人墨客騷的還真是明目張膽啊!

    他拿着書上牀,掀起被子,卻看到自己被子裏有顆小腦袋。

    “這丫頭怎麼跑我這睡來了?”卓景寧挺錯愕,這躺在他牀上睡着的,是卓元清,而且看鼻子上那個鼻涕泡泡,分明是已經睡了好一會兒。

    卓景寧掀動被子,倒是驚醒了卓元清,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打個哈欠,睡眼惺忪的道:“爹爹你快點把被子放下啊,很冷的。”

    “你怎麼睡我這了?”卓景寧詫異。

    “他們把炕燒得太暖和了,我只是鑽進來躺一會兒,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爹爹你要不去睡我屋吧?”卓元清將被子一扯,蓋住腦子,然後在被子裏說話。

    卓景寧看了看屋外,這時候已經下起了雪,也找不到下人,他想了想,就去櫃子裏拿了一牀被子。

    “你往裏頭擠擠。”這個時候,外頭天寒地凍的,他雖說不覺得冷,但也不想去睡冷炕頭。

    不過手裏這書就不太適合看了,於是卓景寧換了本論語。

    一邊念,一邊打哈欠。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子曰,國內最偉大的藝術,莫過於男扮女裝……哦,這是魯迅說的,不是子。”

    “子曰,有……”

    卓元清從被子裏鑽出來,然後給了卓景寧一腳,子曰子曰的,比蒼蠅還煩。

    卓景寧放下書,一臉不樂意,這丫頭這叫什麼臭脾氣。算了,看在她還小,而且還很可愛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卓景寧拉了拉被子,他也睡了。

    早睡早起,身體好。

    熬夜容易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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