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一點鐘,雨小了一點後,衆人這才登上了飛機。
飛行在雨中快速的滑行,爬升。不一會兒,就已經爬到了高空中,朝着燕京方向飛去。
在林楓斜對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衣着非常的普通,跟林楓身上的衣服有得一拼。
女的則花枝招展,珠光寶氣,看向身邊男人時,眼神裏明顯有不屑之色。
那男人似乎有什麼話要對女人說,幾次話到嘴邊,又忍不住。可是不問,又好像不甘心的樣子。
最終,他漲紅着臉,鼓起了勇氣,對着女人問道,“老婆,我、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女人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就講,有屁就放,咋跟一個娘們一樣,吞吞吐吐的。”
男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這次回家,聽到了村裏一些風言風語,說你、說你……”
女的把眼一瞪,“說我什麼?”
男人握緊了拳頭,說道,“說你跟隔別村,養雞老闆黃小六有一腿。”
說完,拿眼緊緊的看着女人,想從女人臉上看出點端倪。
誰知女人一臉的不屑,“切,本小姐在小六家養雞場、做了個會計,自然要每天去他那裏工作的。”
“我就知道,那些窮鬼看到我的日子過得舒服了,就眼紅,朝我身上潑起髒水來了。”
說到這裏,又朝着男人一瞪眼,“你個沒用的東西,別人不相信我也就算了,你怎麼也不相信起我來了?”
看到女人臉上沒有半點驚慌的樣子,男子那顆一直提着的心,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可是一想到,自家老媽說的話,還有隔別鄰居拍給自己的照片,他又有些揪心起來。
別人也許會騙自己,自己老媽怎麼可能會騙自己。
而且,隔別鄰居還拍了老婆坐那黃小六的車子,成雙成對的去旅館開房的照片。這難道也有假?
他不死心的說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有人拍下了,你跟黃小六去旅館開房的照片。”
“你、你要是跟那黃小六沒有一腿的話,你跟他開房幹嗎?”
原本以爲這個重磅拋出來,老婆肯定會驚慌的。
誰知女人依然是一點驚慌的樣子都沒有,朝着他又是一瞪眼。
楊大富臉上的肌肉抽了抽,弱弱的說道,“老婆,這男女開房,不是做那事,還能做什麼事?”
女人滿臉的不屑,“切,你個只知道搬磚,從不知道動腦子的傻子。”
“都什麼社會了,男人女人如果想做那事兒,誰還去開房?真的想做,哪裏不是戰場?”
“告訴你,那是因爲小六想給他老婆做個假賬,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把我帶到旅館去做假賬。”
“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跟小六有一腿,他老婆能饒得了我?”
楊大富小聲的反駁道,“所以,我才聽說,他早就把他老婆給打得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女人又是把瞪一眼,“瑪蛋,他夫妻倆感情不好,吵架打架,難道也算到本小姐的頭上?”
“我說楊大富,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如果不相信本小姐,那咱們完全可以離婚的啊。我又不是非要跟你在一起的。”
“哼,你個沒用的東西,每年除了春節回來那幾天,其餘的日子,都讓我一個在家守着空房。這種日子,本小姐早就過夠了。”
“你再看看人家城裏的女人,錢不比我少花,男人還整天在身邊陪着。每到節日,還少不了各種浪漫。”
“大家同樣是女人,憑什麼人家的命就比我好?就活該我每天守空房?你說,我跟了你這樣沒用的男人,是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男人也有些生氣起來,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婆,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我就是一個搬磚的。哪有什麼時間去陪你浪漫。”
“我要是搬起了磚,就騰不出手去抱你。我要是抱你,就得把磚放下。”
“你看看你身上穿的,戴的,那一樣,不是我搬磚得來了。我如果不去搬磚,你能有這些東西?”
女人、大怒,“哎喲,楊大富,你還有出息了,一套一套的。難道你就不能跟人家小六學,人家怎麼又能陪老婆又能賺到大錢了?”
楊大富有些喫醋的說道,“小六,小六,叫的那麼親密,怎麼叫我名字的時候,都把姓給帶上了?”
女人剛要反駁,就在這時,突然間,飛機猛的一抖,接着整個機艙猛的一暗,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