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一見此人,樂了,不是跟自己一起過來的陳天山還是誰。
在他的身邊,還站着那尖嘴猴腮的老女人申香萱。
費得藍微微一皺眉,“這位朋友,你有什麼要反對的?”
陳天山指着林楓吼道,“他,林楓,沒有資格成爲第一名!”
費得藍饒有興趣的說道,“哦,你倒是說說,林神醫爲什麼沒有資格成爲第一名?”
陳天山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因爲他在使詐,他在給病人治病時,使用了內功。”
“雖然說,用內功是沒有壞處。但是,對我們這些普通的醫生並不公平。”
所有人一聽這話,有人點頭贊同,有人搖頭反對,有人沉默不語,低頭思考着什麼。
現場頓時是議論紛紛。
“是呀是呀,這也太不公平了,要比,就不要用內功,大家都用純醫術比賽嘛!”
“你這話有點不大對吧?”
“自古中醫術裏,就包括了內功,甚至還有巫術,只是我們自己學不會,把老祖留下來的東西,給扔掉了,怨不得別人的。”
“對對,既然要發揚中醫,那就要百花齊放,不能限制這個,限制那個的。無論黑貓還是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站在人羣中的陳天山,聽到好多人在支持林楓,頓時心裏感覺一陣不妙。
要知道,他這可是孤注一擲。
昨天晚上,江北省中醫協會的李幹事打來了電話,明確的告訴他,由於他和申香萱的錯誤行爲,不再適合擔任常務理事。
所以,兩人昨晚就已經被踢出了局。
申香萱是真的害怕了,不敢再亂叫了。
而陳天山卻像條瘋狗一樣,非要逮着林楓亂咬,準備把林楓也給咬下去。
這會兒,他聽到好多人在支持着林楓用內功治療,心裏是又氣又慌。
他對着支持林楓的衆人吼道,“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會拍馬屁。可是你們再巴結也沒鳥用,人家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的。”
他剛說完,臺上的費得藍就大聲的說道,“大家靜一靜!”
費得藍看了大家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林楓的臉上。
微笑道,“林神醫,按理說,我是無須理睬這種人的,因爲只要略懂中醫的人都知道,中醫本身就包括了氣功治療。”
“但是,那些跟我們比賽的西醫們,已經來了,並且還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這次比賽,不準用內功給病人治療。”
“因爲,那樣對他們西醫來說,是不公平的。”
“所以,林神醫,這位老醫生的話,也不無道理。”
聽到這話,陳天山頓時興奮的不得了,就差跳起來喊耶了。
誰知費得藍又接着說道,“但是,憑我對你林神醫的瞭解,我能感覺到,你就是不用內功,你的鍼灸術,也是天下第一的。”
“所以,這次比賽的第一名,非你莫屬!”
“啊?”剛纔還得意洋洋的陳天山,瞬間懵逼的站在那裏。老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
他自然知道,這次如果不把林楓給搬倒,那以後恐怕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想道自己的常務理事,要不是因爲林楓,那根本不可能丟掉的。
常務理事啊,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職務。有了這個職務,自己就是不想收禮,都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切的好事,就因爲林楓這個王八蛋,太過矯情,死活不肯重新當上副會長。
使得駱永真遷怒於他倆,把他倆的常務理事給拿掉,給林楓出氣。
陳天山是越想越生氣,他臉紅脖子粗的吼道,“我還是不服!”
他身邊的申香萱悄悄的拉了拉他,勸道,“陳老哥,算了!你是弄不過人家的。”
陳天山眼睛通紅,像是吃了炮仗似的看向申香萱。
“算了?怎麼可能算了!我陳天山就是死,也要把林楓這個王八蛋給拖下水!”
說完,一臉怒氣的看向臺上的費得藍。
大聲的吼道,“費會長,你憑什麼說,林楓這個小王八蛋,不用內功,其鍼灸術也是天下第一的?”
“你今天要不說出個一二三出來,我鐵定不服,不服,永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