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達爾幫林硯知送信?
這說明什麼?
難道是林達爾同意他們在一起?
薛星諫將信打開的同時,反覆咀嚼林達爾說的那些話:不妨再等等。
薛星諫掌心裏都出汗了,打開後——
【吾愛星諫:
見字如面。
自你走後,我從三雅市直飛歐洲,三個月的時間跑遍了十幾個國度尋你,都沒有找到你,直到我母親在大選前兩天自殺,生命垂危,我不得已纔回到A市。
本想棄賽,可霍三提醒我,唯一能與你傳遞消息的方式,大概只有競選時的發言。
我原以爲你一定會聽見我對你的表白。
可今天我才知道,你的遭遇。
你遍體鱗傷,自顧不暇,是不可能有時間看這個的。
我心中對你的疼惜,無法言表。
每每思及,心如刀絞。
恨不能代你痛、替你傷。
所以期盼你千萬保重自己,不要再受到傷害。
因爲我的心真的承受不起。
(淚痕,信件被大滴大滴的淚水浸溼,出現了暈染或褶皺)
星諫,我還沒有放棄,我請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星諫,我愛你。
五月見。】
薛星諫輕輕撫觸信上的淚痕。
林硯知寫的篇幅很短,但是,一字一句透露着對他的不忍與心疼。
該傳達的,都傳達了。
薛星諫將這封信捂在心口,默默地流淚。
“硯知,我會等你的,硯知……”
“硯知,我也愛你……”
這天起,薛星諫的態度就變了。
他不再成天躺着了。
他讓人給他搬來牀桌,每天伏在桌上抄寫經文、誦讀經文,還讓手下推着自己去古堡外轉悠,曬曬太陽。
他嫌棄家裏的花太少了,主動抱怨起來。
吳典麗買來好多鮮花,種植在古堡院子裏的每一個角落。
瞧着五顏六色的花朵挨挨擠擠地簇擁在一起,既熱鬧又喜慶,大家的臉上都堆滿了笑容。
薛桓夫婦高興極了。
他們將功勞歸功於這本經書。
於是,閒暇時刻,薛桓夫婦也陪着薛星諫一起抄起來。
只要不提林硯知,他們三人的關係也修復的如同從前。
而與霍塵凌回到華盛頓的林稚茵,也跟凌家的親戚們見過面了。
他們相處了兩天,請人家來家裏喫飯,還順便在華盛頓的別墅裏給兩個小寶寶辦了一場小而溫馨的滿月酒。
凌家人待霍塵凌是真的很好,親人們之間相處也非常愉快。
出月子這天,方巖夫婦安排了車,載着霍塵凌夫婦去了墓園,親自給凌寶簪、凌寶鋒掃墓。
因爲寶寶們都太小,霍塵凌只帶了照片過去。
此刻,已經是四月了。
林稚茵穿着輕便的牛仔外套,明媚的小臉清麗絕倫。
霍塵凌牽着她的手,從墓園出來,小聲詢問:“晚上,能睡一起嗎?”
林稚茵秒懂他的意思,側過臉兇巴巴地看着他:“今天剛剛掃完墓,你想什麼呢!”
“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霍塵凌一籌莫展,想不明白這兩者之間的關係。
他無奈道:“我母親已經過世很多年了,不是剛剛過世,這跟我要喫肉肉有什麼關係?”
霍塵凌握住她的小手,可憐兮兮地撒嬌:“行不行嘛!”
林稚茵也不知道行不行。
她沒說話,端着一張小臉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霍塵凌將車裏的簾子放了下來,前車後車頓時分割成兩個獨立的空間。
林稚茵瞪大眼睛看着他,極小聲:“你幹嘛?”
“親你!”
霍塵凌說着,高大的身軀就猶如一團暗影,朝着柔柔軟軟的她覆蓋了過去。
陪她坐月子的這段時間,他的身子也養好了。
主要這小女人心疼他,喫什麼都喜歡分他一份。
但是他每天在她牀邊打地鋪,看着她漸漸對他失去防備,當着他的面就換衣服、就穿睡衣、就各種睡姿的模樣,他實在是煎熬難忍。
好不容易,她出了月子了。
還是在蘇鬱的再三叮囑下,前前後後做了50天的月子。
霍塵凌一個正常的大男人,他如何能繼續忍下去?
不管今晚能不能喫到肉肉,總之他現在就要嚐到肉湯!
這一吻,把林稚茵吻的暈頭轉向。
情到濃時,霍塵凌如小狗似的,狗頭竟然鑽進了她的T恤裏。
林稚茵握住小拳頭捶打,又怕鬧出更大的動靜來,只好一半威脅一半隱忍。
這一路距離可不算近。
一直等到喫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一道。
霍塵凌忽然擡起迷濛的雙眼,充滿渴望地看着她。
林稚茵慌了神。
他拿住她的小手。
就在她掌心裏飛上了天堂。
車停穩。
不等方佐過來打開車門,林稚茵已經光着雙腳從車裏衝下去,一溜煙衝上了樓去。
霍塵凌不緊不慢地從車裏下來,臉上寫滿了春風得意,手裏還提着她的一雙漂亮的鞋子。
洗手間裏。
林稚茵趕緊洗澡。
太羞恥了,這男人居然在車裏對她做這種事!
渾身剛剛打好了沐浴露,洗手間的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林稚茵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你你你……”
“家裏所有的門,我都可以打開,”霍塵凌微笑着解釋:“因爲這棟別墅是智能家電傢俱,裝修的時候就錄入了我的指紋作爲終端管理。”
他的雙眼落在她身上,着了火。
洗手間裏唱起了被番茄和諧的歌謠,播着番茄不允許描寫的畫面。
樓下。
方家人一個個喜氣洋洋的。
甄楚儀笑道:“這一下,爺跟少奶奶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圓房了吧?”
畢竟第一次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清楚的。
方巖笑呵呵道:“是啊是啊,嘿嘿,沒準家裏很快就要有小公主了。”
甄楚儀搖頭,滿心爲了林稚茵好:“那可不行,還得避孕,少奶奶可是剖腹產,即便不是剖腹產,女人生了孩子沒個兩三年也別想恢復好,爲了身體好,也不能這麼快懷孕!”
霍塵凌纏着林稚茵。
兩人整整兩天一夜都沒有出過套房門。
以前林稚茵還覺得,自家老公柔弱不能自理,可現在她才知道,扮豬喫老虎的男人有多麼可怕,尤其是在體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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