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好,雖然繃着張臉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臭,一張老臉拉得老長,跟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如果昨天的事沒發生,簡憶涵還可以繼續忍受男人的冷暴力,他擺他的撲克臉她做她的事情,互不干涉。
一想到攪黃了她的約會,又被強吻,簡憶涵根本就不想忍了。
“啪”的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簡憶涵來了脾氣。
“霍祺珩,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害得你不能人一道,幹嘛整天抻着一張老驢臉”
心情不爽,這句糙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說完話,整個飯廳的空氣都像凝固了一般。
男人本就不霽的俊臉甭提多難看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簡憶涵早被對面的男人剮的體無完膚。
簡憶涵也是篤定男人不敢將她怎樣,比如家暴什麼的,也就是拿眼神嚇嚇自己,哼,她纔不怕呢,挑釁的一擡下巴,抓起餐盤裏的麪包片泄恨的咬了一口,動作粗魯又欠揍。
霍祺珩
握着筷子的手都氣的微微顫抖,要不是因爲對面是個黃毛丫頭,他真恨不得立刻揮過去一拳
縱觀a市,還沒有哪個敢這樣當面叫囂。
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摔,弄出不小的動靜,下人眼中溫潤示人的先生也來了脾氣,跟這種沒有涵養的野丫頭多待一分鐘都是一種恥辱
所以,早餐都不吃了,起身就走。
早餐之後一如既往地搭車上學,午休的時候在食堂檔口又遇到了陸學長,簡憶涵猶豫着要怎樣開口,畢竟昨天的事老男人羞辱的意味那麼明顯其實她覺得挺對不起陸學長的。
正猶豫着,陸學長竟主動的衝她點頭笑笑。
“嗨。”
只是,嗨過了之後就直接去了檔口打飯,沒有過多的言語,就好像路遇一個不算熟,又不得不打招呼的人。
簡憶涵耷拉着肩膀,整個下午都蔫蔫的。
沒有了陸學長這個“奮鬥目標”,整個人生都沒了希望。
接下來兩天,簡憶涵在家裏都沒看見老男人的身影,不知是霍祺珩有意躲避還是根本就沒有回來,反正兩個人就沒碰過面。
不用面對一張老驢臉,簡憶涵也樂得心情舒暢,晚飯之後也不躲在房間裏玩手機,直接癱在沙發裏,小腳丫搖呀搖的一邊聽着電視裏的聲音,一邊打着手遊,旁邊還有一個忙來忙去的不停將各種垃圾食品擺在面前的小丫鬟。
簡憶涵忽然有種鳩佔鵲巢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還很爽
簡憶涵巴不得老男人永遠都不回家纔好呢,偌大的別墅,爲她這個女主人馬首是瞻,好有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