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挺兇過來的時候他竟然有一股衝動,竟然想欺過去張口含住
又拿起報紙遮在眼前,說是遮一點都不爲過,因爲自此之後報紙上的字他一個都沒看進去。
報紙上的文字變成了女孩扭動的身姿,皮膚白希的吹彈可破,小腹平坦結實,甚至那兩條馬甲線都清晰可見,一雙筷子腿比直修長,若是盤在腰上
喉結再次不自覺的滾動了一番,想起挺在面前的那兩處小山峯拿着報紙的長指竟然不自覺的緊了緊,他有種想要握上去感受一下的想法。
霍祺珩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俊臉忽的變得難看,是在生自己的悶氣。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飢不擇食了,竟然對一個討厭至極的女人想入非非。
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不行,他得找個女人,敗敗火。
想起樓上燒焦的地板和門板,黑眸微微縮了縮,瞥了眼某個不自知的小女人,把報紙往茶几上一丟,霍祺珩起身大步向樓梯走去,面色難看且動靜很大,像似壓抑着某種怒火。
“有病”簡憶涵回頭看了眼樓梯上的背影忍不住冷嗤了一句,回過頭繼續叉着腰左擺,右擺。
簡單白條的她哪裏知曉,老男人是在爲自己不爭氣的想法生悶氣。
這之後,簡憶涵發現,老男人的態度越發惡劣了,以前只是冰着一張臉,也不至於對她做什麼。
可是現在,每一次碰面,男人的黑眸裏明顯的不悅加嫌棄,就好像自己是什麼不乾淨的物品,髒了他的眼似得。
都不知道自己哪裏又得罪他了。
不就是趕走了一個狐狸精麼
再說了,那都是好幾天前的事了,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肚雞腸
想女人了不會去會所裏找再不濟帶去酒店也行,只要不帶回家,他願意怎麼搞就怎麼搞,眼不見心不煩,她纔不會閒的跟在他後頭捉殲。
週三,結束了一整天的訓練,簡憶涵也再沒精力跑去外邊哈皮,筋疲力盡的癱在沙發裏打手遊,一副帶死不活的模樣。
連張嬸特意準備的雞翅膀都沒有胃口。
一身奶白的運動短褲,衛衣的帽子扣在頭上,要躺不躺的靠在沙發裏,一雙筷子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上那坐姿毫無形象可言,把葛大爺癱演繹的淋漓盡致。
霍祺珩一進入家門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在公司裏發生了點小插曲,一個剛招進公司的員工居然偷偷跑到他辦公室勾引他
不知哪來的自信和勇氣。
新員工是一名應屆畢業生,年紀和家裏不省心的某女相仿,長着一張單純的娃娃臉。
可是做出的舉措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女孩勾引他的畫面小小年紀,也不知從哪裏學來的。
他厭惡那種看似天使實則淫一蕩的女人,所以當即一個電話,讓保安直接把人丟了出去。
不知爲何,當時他大腦裏竟然一個念頭閃過家裏某個不省心的女人是不是也對別的男人這樣做過
上次不是跟某個學長約會了不是,還被他逮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