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機洗,別把洗衣機染髒了。”
簡憶涵
停步,回頭,恨恨的瞪着一臉冷然的男人。
後者卻像沒看到一般,悠然的坐在單人的沙發裏,隨手拿起報紙慢條斯理的看了起來。
“哼我就用看你能把我咋滴”
沙發套只染了點姨媽血,又不是什麼有傳染性的東西,怕染到別的衣物上,再者說,洗過之後用84消了毒不就行了,哼,明顯就是想刁難她
她偏不讓他如願
簡憶涵扔下這句狠話,抱着沙發套就往洗衣間走。
小雨忙不迭的跟在後面,太太這麼年輕,又沒做過家務,她擔心太太不會用洗衣機。
誰知剛邁了步,身後,男主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小雨,如果洗衣機洗了髒東西,你也不必在這裏做事了,回你房間收拾東西立刻走人”
男人的聲音不高,卻帶着不可質喙的威嚴。
小雨回頭,單人沙發裏,男人還在看報紙,甚至說話時也沒擡一下謀。
小雨立刻就默了,頓在原地,進退兩難。
先生明顯這是刁難人麼,那麼大個沙發套,別說是沒做過家務活的太太,就是專門負責清洗的她要手洗也是挺費事的。
雖然有點替太太抱不平,不過也只敢在心裏想想,看先生的態度就知道不是開玩笑。
嚶嚶她不想丟了工作,所以求您高擡貴手,可千萬別爲難她。
因爲太太要是強硬的用機洗她可不敢攔着。
簡憶涵
抱着沙發套憤憤的瞪着某個男人,忽然小嘴委屈的一癟,眼淚不爭氣的溢了出來。
“霍祺珩,你欺負人”
一七零高的女生此時居然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癟着嘴控訴着欺負她的惡人。
然,沙發裏的男人一點不爲所動,把報紙往旁邊一放,順便的換了一個坐姿,左腿優雅的交疊在右方,明明就是很普通舒適的坐姿,竟給人一種倨傲的感覺。
男人墨眉微揚,“哦你倒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明明是問話,只是,不等簡憶涵說什麼就又繼續。
“你問問家裏的所有人,哪一個內衣褲不是自己手洗哪一個把染了髒東西的衣物丟進洗衣機裏洗的。”
清清淡淡的一句,簡憶涵更委屈了。
家裏所有人
整個別墅除了他們兩個剩下的都是僱的下人,他們自己的貼身衣物當然要自己手洗,可是她能和他們做比較嗎
她是他的太太,是別墅的女主人
難道也要和下人一樣,每天早起打掃,做活,然後還有自己清洗衣物
嗚嗚老年人就是欺負她年輕,這個家她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把懷裏抱着的沙發套往地上一摔,簡憶涵哭着跑上了樓梯。
“我不要住在你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