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妻不乖,總裁大人太傷神 >95.受傷,入院(一更,求訂)
    ,並不是小雨聽風就是雨,事實是,簡憶涵和她的幾個驢友真的被困在了山腰上。

    如果只是淅瀝瀝的小雨幾個經驗豐富的驢友也會把她安全的帶回,可是誰想到,原本不大的毛毛雨剎那間變成了傾盆大雨

    還好都是經驗豐富的登山愛好者,在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求救。

    救援隊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救援,纔將受困人員全部救出,索性沒有死傷。

    a市中心私立醫院,vip的病房,傢俱,沙發,廚房,衛浴一應俱全。

    簡憶涵躺在病牀上,被包裹的像個大糉子。

    頭上纏着紗布,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臉蛋和眉毛上還有幾道劃傷。

    右臂打着繃帶橫在胸前,左腿打着石膏吊得高高的。

    母親趙淑琴一邊削着蘋果一邊喋喋不休的嘮叨。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呢,考學的時候是,現在嫁了人還一樣,想遊玩國外有的是好地方,偏偏跑去登什麼山,現在可好,癱在牀上看誰管你”

    “媽,您別說了,這不是有您嗎。”簡憶涵沒心沒肺的笑着,換來母親不悅的剜了一眼。

    “笑還笑的出來我問你,你跟祺珩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回去了嗎,怎麼還一個人跑去外邊瞎胡鬧”

    趙淑琴越想越覺不對勁,兩個人不是和好了嗎,既然和好了應該一起去旅遊,怎麼她一個人跑去登山了

    “媽,您能不能別提他”一提起霍祺珩這個老男人簡憶涵就氣,要不是因爲要避開他她能去登山嗎,要不是去登山她能躺在這嗎

    胳膊纏了繃帶,左小腿輕微骨折,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養好呢,她可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全靠着這幅小身板參賽呢,現在這個鬼樣子

    想想就鬱悶。

    歸根結底,都怪霍祺珩這個老男人

    “你還說,多大個人了,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都沒有,整天上躥下跳的我在朋友面前都擡不起頭”

    這話簡憶涵不愛聽了,不服氣的反駁,“媽,我怎麼讓您擡不起頭啦,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就是沒考上名牌大學麼,體育生咋啦,體育生也挺光榮的,奧運會的時候不都是體育生爲過爭光”

    簡憶涵知道,考體育生這事母親一直耿耿於懷。

    “有本事你也去奧運會上拿塊獎牌”趙淑琴一嗓子簡憶涵就沒了聲音,她這種資質,也就在國內大運會上能出點風頭,進國家隊,難。更何況她還是個懶散的隊員,怕喫苦。

    母女兩個正爭辯着,病房的門輕輕響了兩下,是婆婆董雲聽到消息來看望自己的兒媳。

    “喲,親家來啦。”趙淑琴把手中削好的蘋果隨手放在牀前的果盤裏,忙起身迎過去。

    “淑琴,跟我還客氣什麼。”

    董雲嗔了一句,把手中的果籃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向病牀走去。

    “媽您來了。”糾結了幾秒,簡憶涵不太習慣的叫人,除了大婚那天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稱呼呢。

    “嗯,”董雲淡淡的應了一聲,在病牀前的椅子上坐下,“傷的嚴不嚴重,醫生怎麼說”

    在電話裏聽到這個消息她也是不高興了一番,這兒媳,不好端端的在家享福偏跑去學人家爬山現在可好,住進醫院了吧。

    更可氣的是,第一時間得到的通知的居然不是她的兒子,而是

    這事還得從幾天前說起,被救助之後簡憶涵的第一個電話就是給自己的弟弟簡燁朋。

    不敢和自己的父母通話,怕捱罵。

    因爲受了傷的她沒人照顧的情況下根本無法回去a市,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給弟弟打電話求助。

    即使再高大成熟簡燁朋也不過是個17歲的孩子,聽聞姐姐受了傷當時就沒了主意,姐姐又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讓家裏知道,想找姐夫,又被姐姐給制止,還說什麼要是讓老男人知道了她就和他這個弟弟絕交

    沒辦法,簡燁朋只好隻身前往親自把這個不省心的姐姐接回家。

    其實簡憶涵傷的也沒有多嚴重,大多是皮外傷,外加輕微的腦震盪和左小腿輕微裂縫。

    也是回到a市住進醫院才通知了自己的父母,然後,趙淑琴纔打電

    話通知自己的姑爺。

    小長假剛過,霍祺珩又剛好飛去別的城市談合作,所以董雲這個做婆婆的就先來了醫院探望。

    不管心裏怎麼不喜,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即使是走過場也要來看人不是。

    董雲在病牀前的椅子上坐下,雖然說着關心的話,可是那神情和語氣一點關心的意味都聽不出來,不知是不是因爲在商場上摸爬滾打慣了,倒是給人一種公式化的錯覺。

    “沒什麼大礙,就是一些擦傷。”簡憶涵垂了頭抿了抿脣,不知爲何,她這個婆婆也算平易近人,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她,可是她就是有點怕,在心裏打怵和她相觸。

    “嗯。”又是淡淡的一聲迴應,趙淑琴已經倒了一杯涼白開過來,董雲接過順手放在牀前的櫃子上,臉一轉,直接看向趙淑琴。

    “淑琴,不是我說你,這幾年你也不用天天去公司上班,怎麼教育個孩子還這麼失敗。”董雲和趙淑琴是同學,還是閨蜜的那種,所以說起話來也是毫不避諱。

    其實年輕時董雲也算是小鳥依人的那種女人,雖然很有主見但是交談時也不會像現在這般毫不留情,不知是不是因爲這幾年接手公司的緣故,把一個柔弱的女人生生磨練成了不近人情的女強人。

    有時候約她和太太團們一起打麻將,她都是推託說,公司有一大堆的事要處理,可沒有她們這些太太們閒

    趙淑琴覺得,隨着時間的推移,她和董雲這個閨蜜不僅沒有更加親密反而還越來越生疏了,就如此時,幾十年的交情,她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客氣。

    是,她承認,在對女兒的教育上,是她人生的一大敗筆,可是,由別人口中說出,聽起來還是很不舒服。

    可是二人的關係擺在那,不僅是閨蜜,現在還成了親家,所以即使心理再不舒服也不好當面駁回去。

    當即拍了拍董雲的肩膀笑着說,“是,在對孩子的教育上我是不如你,不僅這方面不如你,事業上也不如你,你看你一個柔弱的女人,把那麼大的公司都管理的井井有條,哪是我這種全職太太能及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再高大上的人也喜歡被人高高捧起,所以,聽趙淑琴這樣說自己,董雲微微的揚了揚脣角,難掩得意之色。

    不過,趙淑琴雖然躲過了一場“政治教育”,作爲媳婦的簡憶涵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只見董雲拿起牀前櫃上的白開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後又開始對自己的兒媳開始說辭教育。

    “憶涵,不是我這個做婆婆的說你,”

    簡憶涵

    這還不是說她

    都把婆婆這個身份搬出來壓在她頭上了,難不成還要把她綁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認認真真的聽她訓話

    不過這些簡憶涵只敢在心裏暗自想想,定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她是婆婆,跟自己的母親一樣,就算有時候她被母親莫名其妙的數落一通也不好反駁,畢竟那是自己的長輩麼。

    所以,簡憶涵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耷拉着腦袋,等着“老師”批評教育。

    “都是出了閣的女人了,做什麼事之前不能僅憑自己一時頭熱,凡事要爲祺珩想想,就像上次,不過爭執幾句就拉着行李箱回孃家,瞭解真相的知道是你任性受不得半點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家祺珩怎麼你了呢”

    董雲噼裏啪啦的開口就是一大通數落,對簡憶涵因爲一點小事就離家出走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可算逮着面了,倒豆子一般說個沒完沒了。

    “也就是你母親對我們祺珩瞭解,纔不至於誤會,這要是攤上個不明事理的親家還指不定怎麼責怪我們家祺珩呢。”

    中年喪夫的女人沒了依靠把所有的愛都轉移到兒子身上,總擔心有一天自己的兒子也離自己遠去,所以凡事都爲兒子着想,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誒呀,瞧你說的,我哪會那樣想,自己女兒的性格我清楚的很,哪是祺珩的錯,明明就是她太任性了,被我給寵壞了。”趙淑琴適時的接了一句,其實心裏也是這樣想的。

    霍祺珩在她的眼中本來就是優秀的,兩家聯姻是他們家憶涵高攀了人家,並且看樣子還不知足,反而還有點嫌棄祺珩老。

    “媽”簡憶涵噘着嘴喚了一聲,哪有這樣當媽的,別人數落你女兒不維護也就罷了,現在還幫着人家一起數落。

    “叫什麼叫,我還說錯啦”趙淑琴佯裝不滿的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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