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窗玻璃看着小不點跑出院門,男人憤憤道,“算他識相”一句話,孩子氣十足。
屋子裏,只剩男女兩人,感覺到投在自己身上的炙熱眸光,簡憶涵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目不斜視的看電視。
事實證明,近三十歲的成熟男人也有孩子氣的時候,而且嚴重。
看着目不斜視的女人,霍祺珩賭氣道,“破電視有什麼好看的”說着跳下火炕關了電視機。
簡憶涵
瞥了男人一眼,沒說話,向後背對着男人倒在炕尾,“我累了,想睡會。”
“我陪你。”男人高興的湊過來,在她身後躺下,手臂伸展過去,讓簡憶涵枕着他的,另一隻胳膊自然的圈在她腰上。
簡憶涵沒拒絕,這種感覺真好。
就好像之前在家裏,週末,午睡的時候男人也會湊過來陪着她一起。
“憶涵”本來闔着眼假寐,沒一會,身後,灼熱的呼吸灑進後頸,是男人的脣在後頸油走,伴隨一聲聲呢喃。
“憶涵”男人又喚了一聲,溫熱的脣一寸寸移動,由後頸到耳珠,輕輕的啃咬。
簡憶涵縮了肩膀,這種熟悉的感覺刺激了她的感官,身體有些微抖。
“涵”溫熱還在繼續,他抽空呢喃,“轉過來。”同時一雙大手板着她的肖肩翻轉過來。
他的身體也隨之壓上,抓着她的小手向下。
“它想你了”
簡憶涵
“別鬧,”把臉轉向一旁,避開男人的親吻。
“怎麼了,你不想嗎”吻,還在臉上流連,如呢喃般的聲音擊打着最後的防線,也醉了心房。
是誰說過,情動的男人最性感。
“你知道嗎,爲了早點回來,我把國外一週的工作壓縮到三天,今天一早飛回a市就趕過來看你”
“其實,你不必這麼費心的”簡憶涵雙手無措的抓着火炕上的皮革,小臉轉來轉去,爲躲避男人的親吻,貝齒緊咬粉脣。
想起夢中的畫面,心裏竟然有些委屈。
她被送回農村,而雷佳諾還在公司工作,近水樓臺,在哪部文裏看過,男人,最怕的就是日久生情。
之前他不也是一樣的討厭自己,後來,還不是一樣的喜歡上了
“爲什麼不必,你是我太太”男人的大掌隔着衣物在她腰間揉捏,是他的隱忍。
“我們是夫妻。”幾個字帶着無奈的嘆息,述說着一個事實。
“可是之前”她的小臉轉來轉去,“你是和簡家聯姻,而我”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的身份如何,你,是我霍祺珩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輩子都不會變。”男人忽然撐起身體,一手鉗住簡憶涵的下頜不讓她亂動,染了欲的眸裏神情專注認真。
簡憶涵被男人嚴肅的態度有所動容,只是想到某個可能,便試探的開口,“如果一開始,我不是簡家的女兒,你還會喜歡我嗎”
“不會。”男人回答的乾脆,看着女人眸子的光一點點黯淡,他繼續說,“如果,一開始,我們不是因爲聯姻捆綁在一起,你,”男人舔了添脣,俊顏上的神情依舊認真嚴肅,“會喜歡我嗎”
簡憶涵
當然不會。
因爲那時她有自己的夢想,夢想着找一個情投意合的男生,像陸學長那樣的男神,不在乎物資權錢,只要純粹的愛情,兩個人有共同的愛好,共同的語言,有一個溫暖的小窩,一起快樂的生活。
“回答我。”沒聽見女人回答,男人鉗着她喜下頜的指微用了些力。
看着男人眸底似慍怒的神情,簡憶涵還是硬着頭皮說了實話。
“不會。”
以爲男人會生氣,卻不想,聽了她的答案,男人卻笑了,薄脣淺彎,黑曜的眸蘊着星星點點的光。
飽滿的額抵上她的,低嘆。
“所以,緣分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不管你身處何處,只要有緣,天涯海角也會咫尺,就像我們,你說是不是,老婆。”
簡憶涵
緊緊的抿着脣看着男人,杏眸閃着水光。
這是男人第一次如此稱呼,心中動容,粉脣抿了又抿,才問出心中的擔憂。
“你不嫌棄我嗎”她的身
份如此低微,農民工的孩子,而他,高高在上的上市公司總裁,身家上億。
飽滿的額在她的額上蹭了蹭,顫顫呼出一口氣,他說。
“我的老婆如此可愛,我疼還來不及,我怎麼會嫌棄”
簡憶涵
緊緊的鎖着男人黑曜的眸,藕臂忽然圈緊他的脖頸,小臉埋進他的肩胛,“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好好珍惜,不許胡思亂想。”男人拍着簡憶涵的背安慰。
簡憶涵埋首於男人的肩胛,久久的不肯擡頭。
“起來,”男人一手撫着她的後腦,輕拍了她的背。
“不,”任性的某女發出悶悶的聲音。
“乖,起來,讓我好好親親”
男人再次的輕拍着她的背,輕柔的聲音如村。
簡憶涵瞬間擡起頭,看着男人撅了嘴。
“你來這裏就是爲了多親親”
霍祺珩
他親自己老婆有錯嗎
老婆不就是用來麼麼噠和啪啪啪的,何況分開了這麼多天,他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只是一一
在女人幽怨的眸光下沒敢這樣說,只能違心的說,“不是,”看着女人即將變臉趕緊賠着笑誘哄,“要不,你親親我”
本以爲小女人會拒絕,卻不想她馬上點頭答應,粉脣害羞的嘟着,“好。”話落,她捧着他的俊臉主動的獻吻。
天雷勾地火,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露眼看着二人漸入佳境,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解簡憶涵的衣釦,忽然,窗外有嬉笑聲傳來,“哈哈羞羞,不知羞娶個老婆熱炕頭”
火熱中的男女忽然擡眸,就看見炕裏面的玻璃窗外,一排小腦瓜扒着窗臺往裏看,一張張小臉上掛着曖,昧的笑,如此近的距離,相信他們每一個動作都被一排小屁孩看的清楚,跟近距離看真人秀似的。
簡憶涵驚叫一聲,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男人的大手也成保護性的扣住她的後腦,看着扒着窗戶依然看熱鬧的小屁孩,男人蹙了眉,以爲會把他們嚇跑,誰知,笑聲更大,同時嘴裏唸叨的也更加響亮。
羞羞,不知羞,娶個老婆熱炕頭
“快點,有窗簾,擋上。”羞得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某女進抓着男人的衣服,出聲提醒。
男人擡眸,這纔看見,窗戶上方的鋼絲繩上,搭着一個花布被單。
從炕上爬起,男人對着外面淘氣的小屁孩狠狠的皺了下鼻子,大手一揮,花布的被單瞬間把外面隔絕。
“哈哈哈”孩子們鬨笑着散開。
不是他們有意扒牆角,聽說村子來了一輛大轎車,都好奇的跑來看熱鬧,誰知扒着窗戶一看,竟然看到羞羞的事。
男人拉好窗簾回來,簡憶涵已經坐起了身,衣服也整理整齊,“繼續。”男人在她身邊坐下,扶着她的肖肩又要躺下。
“不要了,大白天的。”一時忘情,竟然忘了這是在農村,都是平房,又沒擋窗簾,甚至門栓都沒拴上,這裏是的人又喜歡串門,如果張賀來找她玩,撞見了,多難爲情。
“那它怎麼辦”看着中間支起的某物,男人無奈。
“自己解決。”
“怎麼解決”男人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某女。
“我怎麼知道。”某女拽的跟二五八玩萬似的,往炕邊蹭了蹭屁股,蹭下火炕,趿拉着鞋,調皮的一回頭,“我餓了,到晚飯時間了。”
霍祺珩
看着小女人又如之前一般調皮,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兄弟,除了苦笑沒有一點辦法。
哀嘆一聲重新躺在炕上,兄弟呀,你媽咪好狠心,明知道你餓了幾天也不心疼你,怎麼辦。
晚飯還是男人下廚,做了香酥肉和果仁芹菜,又做了蛋花湯。
以前簡憶涵每天兩餐都不覺餓,現在,一下午就吃了兩餐,也喫的津津有味。
一邊喫着飯,一雙眼始終不離對面的男人。
霍祺珩無奈,挺了筷,“老看着我幹什麼,好好喫飯。”
“好看。”簡憶涵夾了米飯入口,咬着筷子嘻嘻的笑。
男人蹙眉,佯裝嚴肅道,“不許咬筷子。”
簡憶涵立刻拿出吐了吐舌,向被父親訓斥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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