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妻不乖,總裁大人太傷神 >253、生命不止,比賽不息(全本大結局)
    蔣苗是抱着魚死網破的態度。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也不能便宜了你。

    所以,她用力的抓他,咬他,以發泄自己的憤懣和心中的絕望。

    一場歡愛,耗盡了渾身的力氣。

    蔣苗一動不動的平躺着,望着屋頂沒什麼情緒。

    “墨聯晟,如果我死在你前面,請你繼續幫我媽找合適的腎源可以嗎如果我媽身體能回覆,你再給她一筆錢,不用太多,夠養老就行。”

    見對方沒答應,蔣苗繼續說,“你都得了艾滋了,也不可能再找女人爲你延續香火,你那麼多錢,死了也帶不走,又沒人繼承,就當做善事了,也當給我的補償。”

    墨聯晟

    說他得艾滋,他忍了。

    可是這女人居然詛咒自己沒有繼承人

    他身體健康,正直壯年,怎麼就沒有繼承人了

    墨聯晟不願意了。

    鷹眸一轉,冷着聲說。

    “不管你都死了還還管你母親做什麼。”

    “你”蔣苗轉了頭,狠狠的瞪着對方。

    五秒鐘,然後又是徒的從牀上挑起,對着墨聯晟就是一通又抓又咂。

    “我打死你這個混蛋,要不是你把艾滋傳給我,我還用得着你給我媽養老嗎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壞蛋”

    看着小野貓跳腳的模樣,墨聯晟不但不怒,反而心情大好。

    伸手,裹住蔣苗的雙腕,削薄的脣蘊着點點笑意。

    這傻妞,想得倒長遠,居然把後事都交代了。

    也不知從哪裏聽說,自己得了艾滋。

    裹着雙腕的大掌,一裹,微用了力,把蔣苗帶進懷裏。

    鷹隼的眸都染了笑。

    “你都不想活了,我憑什麼要幫你照顧你母親”

    “不是我不想活是你把艾滋傳染給我世界上哪個得了這種病的還能活得長久”

    墨聯晟脣角的笑意更甚,鷹眸一挑,看上去心情就不錯。

    蔣苗更氣憤了,都要死的人了,還笑得出來。

    張嘴,就咬在墨聯晟的胸膛,用了力。

    “當心,艾滋由血液傳染。”

    胸膛很疼,應該見了血。

    墨聯晟垂眸視着咬在胸前的小野貓,削薄的脣依舊淺彎。

    “不怕,反正都已經傳染了,”含糊不清的聲音有胸膛傳來。

    “哈哈”男人愉悅的聲音響徹整個臥室,蔣苗擡了眸,依舊沒有放開口,看着心情大好的男人。

    有點莫名其妙。

    這男人絕對bt,都已經得了不治之症了還能笑的出來。

    一皺鼻子,含糊不清的問,“你笑啥”

    “我呀,”墨聯晟放了她的腕,大掌覆上她的發頂輕輕的撫着,讓她的小臉也貼在自己胸膛,鷹隼的眸蘊着揶揄。

    “笑你傻叉。”

    “你才傻叉你全家都傻叉”蔣苗一甩頭,將頭擺脫墨聯晟的大掌,放開了他的胸膛,擡起頭一臉的憤怒。

    墨聯晟挑了眉,反問“我全家都傻叉”

    然後不等蔣苗回答,又繼續。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

    這話蔣苗不願聽了,開口就懟了回去。

    “是,我現在是把身體給你了,可是以後我還是要嫁人的”

    “噢”這一次,墨聯晟鷹眸都挑了挑,“你現在這種狀況還準備嫁人就別人知道你患了艾滋娶不娶你不說,你也忍心去禍害別的男人”

    提起這個,蔣苗瞬間就蔫了,耷拉着肩膀,一頭栽在牀上。

    背對着墨聯晟,雙手合在一起枕在頭下。

    聲音泱泱的。

    “是呀,我現在這個樣子誰還敢娶我就是有人肯娶,我也不能害人家呀。”

    說完,蔣苗還深深的嘆息一聲。

    “所以,你只能跟我一起。”墨聯晟也轉了身,把她收進懷裏,“剛好我們都有艾滋,也不怕相互禍害。”

    難得的,蔣苗沒掙扎,任憑自己的背緊貼在男人寬闊的胸膛。

    就像他所講,他們這樣的人,總不該去外面禍害無辜。

    既然這樣,那就彼此禍害吧。

    之後的日子,蔣苗每天白天照常去醫院陪母親,雖然蔣惠英一直住在重監室,意識迷糊。

    黃綺美還是一如既往地黏着墨聯晟,一見面就挽着胳膊“晟哥哥,晟哥哥”的叫個不停。

    墨聯晟雖然不拒絕她的親近,卻也再未哄她入睡過。

    轉眼到了國人的農曆新年。每年過年都是蔣苗最開心的日子。

    新的一年,又長了一歲,也就意味着,她臨近畢業又近了一步。

    作爲國家二級運動員,畢了業不難就業,有好多學校向她們敞開大門。

    如果做了人民教師每月的收入也相當可觀,至少,母親不用在爲了生活打兩份工。

    可是今年,蔣苗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母親病重,她又得了這種病,對着餐桌上數不盡的美食,神情怏怏的,只撿了兩個餃子,就放下筷子回了房間。

    躺在牀上對着屋頂發呆。

    樓下,歡聲笑語響徹整棟別墅。

    是黃綺美和墨聯晟還有幾個屬下坐在大廳裏玩牌。

    在這個閤家團聚的日子,蔣苗忽然覺得自己很孤單,和樓下的歡聲笑語格格不入。

    起身,拿了棉服套上,她要陪在母親身邊,一同守歲。

    下了樓梯來到牌桌前,在墨聯晟面前站定,“我想去醫院陪我媽。”

    墨聯晟轉了頭,然後腕看了眼腕錶的時間,吩咐手機把蔣苗送去醫院。

    重監室外,蔣苗坐在椅子上,對着裏面昏睡着的母親喃喃。

    “媽,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又長大了一歲,您高興嗎再有幾個月,我就要畢業了,就可以參加工作,到時候您就不用再辛苦,待在家裏,每天打打牌,逛逛街讓女兒孝敬您”

    蔣苗彎了彎脣角。

    “現在,您什麼都不要想,就安心的養病,等病好了女兒就接您回去”

    蔣苗抱着膝蓋窩在椅子裏,對着重監室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或許是因爲今天的日子特殊,亦或是想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所以,今晚的她要比以往感傷脆弱很多。

    像個需要大人保護的孩子,再沒有之前張牙舞爪的模樣。

    說着,說着,她竟然流了淚,因爲,

    如果母親康復了,也要面對她的離去

    小臉埋進膝蓋裏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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