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38.波爾多莊園(3/5)
    在何慎言證明了自己完全有能力進行青草試煉後,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個獵魔人學徒,和‘青草’的材料。叉尾龍脊髓液、飛獅怪毒腺、白化吸血女妖的舌頭、歐薯蕷、長葉車前、曼陀羅根。

    後三種都能在凱爾莫罕的地下室內找到,但前三種就比較難以尋找了。

    叉尾龍是一種類龍生物,名字的來源是是因爲它們尾巴末端有着又長又尖的突起物。被它們的尾巴擊中,就連橡木盾牌也會劈成兩半——更別提那拿盾牌的手了。雖然它的名字聽起來只會令人想到餐具,但是與其戰鬥的一般結果不像是晚餐盛宴,結局很有可能是死亡。

    飛獅怪則描述較少,它們‘頭生雙角’、‘身體兩側有着肉翅’、還有‘獅子的鬢毛’,描述的非常籠統,甚至沒提到該去哪裏尋找。吸血女妖倒是非常詳細,詳細到何慎言甚至覺得這本書的作者和它們有點什麼。

    吸血女妖是一種身手敏捷的類人型吸血怪獸,它是天球交會後出現的生物,我們世界的闖入者。她看來像是個披着斗篷的美麗女子,多在廢墟間出沒。她們擁有蒼白無血色的肌膚和深色頭髮,陰鬱而美貌,然而一旦發起攻擊卻無比致命——她們極其敏捷,還會發出令人頭暈耳鳴的尖嘯。她通常會找犧牲者來當愛人,同時也成爲持續的補給來源。

    吸血女妖是相當罕見的生物。它們很少出現在山洞巖穴這類多數怪物常出沒的場所,而是遊蕩在渺無人煙的廢棄村鎮和廢墟之間。許多吸血女妖都住在離人羣有段距離的地方,因爲他們相當注重自己的安全,喜歡在不會被襲擊的地方築巢。

    甚至連習性都有。

    何慎言面色古怪的合上書,他不關心這本書到底是誰寫的,也懶得在乎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黑袍法師現在只想儘管找到那些需要的材料,然後開始試驗,好奇心已經壓抑不住了,他有一種預感,自己說不定能改進‘青草’的配方,加點別的東西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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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洛特在何慎言離開後的第三天就坐不住了,城裏的公告牌他都看遍了,一個有關獵魔人的委託沒有——全都是些找狗和失物招領之類的東西,他總不能真的揹着兩把劍上門毛遂自薦:你好,我是個獵魔人,請問是你丟的狗嗎?

    他打算去城外逛一圈。

    就像大多數城市一樣,利維亞那高聳的城牆周圍也遍佈農田,有幾個大大小小的村落坐落在這附近。傑洛特騎着他的‘蘿蔔’,來到了最近的一個。這村子不大也不小,村頭有一個羊圈,裏面還養了些雞。不少來往的人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這個帶着兜帽的男人。

    傑洛特沒心情理他們的眼光,他只是走到公告牌前,想要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他的運氣不錯。

    在那一堆諸如‘我的耙子壞了’、‘推車需要修理’的告示之間,有一張比較新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需要一位有膽識之人,又或者你是獵魔人,這樣最好。總之,如果你認爲自己能勝任這份工作,請迅速到波爾斯莊園來。”

    說的很籠統,既沒說是什麼事,也沒說自己遇到了什麼。而且這個波爾斯莊園...

    傑洛特回想起他出城時瞥到的一個離城市不遠的莊園,只是驚鴻一瞥,也讓他對那莊園有了深刻的印象——無他,那地方太荒涼了。

    草坪無人搭理,大片的農田枯死,看不出有人居住的跡象,行人們甚至不願意靠近那條路,莊園主樓的紅頂上有着烏鴉徘徊。

    會是那兒嗎?

    獵魔人轉頭看了一眼那些村民,他不認爲他們會好心的爲他指路,索性打算自己調頭回去一探究竟——他在莊園不遠處的一條小路上看到了一塊標牌,不少蜘蛛在標牌後方結了網,字跡已經模糊,但他還是認得出來,那寫的正是‘波爾斯莊園’五個字。

    獵魔人再次擡頭看了一眼那座宏偉卻荒涼破敗的莊園,他騎着馬,緩緩前進,馬蹄在身後揚起一堆塵埃。

    只是剛一進入,他就感覺到一陣不祥之感在心頭上徘徊。彷彿只是進入這片土地就被詛咒了一樣,以那條路爲分界線,獵魔人發現地面甚至都變了顏色,不再是泥土的顏色,而是變成了一片焦黑。他兜帽下的臉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繼續往前走,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嘿!你,停下!”

    傑洛特騎在馬上回過頭,一個禿頂的老人手裏拿着一根木棍站在側方攔住了他,那老人走近了一些,他眯着眼,再三確認之後才問道:“你...你是活人?”

    傑洛特點點頭。

    老人還不放心,他又走進了點,這才放下心來。他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抱怨道:“你沒事跑這兒來幹什麼?快點離開!”

    “我看見一份告示...”

    “啊,我知道。波爾斯莊園的告示嘛!聽我一句勸,年輕人,你的命還長,趕緊離開這兒。在你之前有七個人接了這份委託,他們都死了。我還沒跟你算波爾斯一家人呢,他們一家老小十三口人全部死在這裏面了。”

    傑洛特放下兜帽。

    “我是獵魔人。”

    老人的棍子掉在地上,他看着那雙貓眼,居然閉上眼祈禱了一下:“這就說得通了,一個獵魔人...”

    老人說道:“我是他們的管家,吉列奧多。自打波爾斯一家人死了後就只有我住在這兒了,他們家只有一個小女兒跑了,拿着錢放了那份告示,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這事兒不但沒解決,死的人反而更多了。”

    “你看上去不怎麼爲他們的死傷心。”

    “那當然了!我傷心幹什麼?要不是我欠了波爾多的債,我怎麼可能跑去給他們當管家?雖然他待遇是挺不錯,後來我做得還算順手,也就沒打算離開。”

    “你很健談啊。”

    老人翻了個白眼:“我都一年多沒跟人說過話了,好不容易逮到你這個倒黴蛋,不找你多說幾句,等你死了難不成跟你的馬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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