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79.軍團!集結!(5K)
    世界上有一千萬條路,總是有人會選最難的那條。

    蝙蝠俠沉默着站起身,他的身形暴漲,在無限拔高之下來到了三米出頭。渾身肌肉隆起,看上去活像是個小巨人。但那來自於布魯斯·韋恩的英俊卻沒有減少分毫,他的臉依舊像是大理石雕塑出來的一般完美——只要你忽略他的眼睛。

    那雙死寂而冰寒的藍色眼睛破壞了一切美感,隨着他的呼吸,這間會議室的溫度正在快速下降,甚至沒過一會兒就出現了結冰的現象。

    “你最好控制一下,我的朋友,否則這座城市很快就會變成冰雕了。”何慎言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蝙蝠俠定睛看去,發現他的身影變得扭曲又淡薄了起來。他必須非常集中注意力,才能完整地看見法師的面貌,否則,他顯露出來的形象就只是一團瘦長的人形黑影罷了。

    “你...是怎麼了?”

    “沒什麼事,只是世界壁壘有點不太歡迎我而已...我們長話短說好了。克蘭·桑普斯,還是布魯斯·韋恩?”

    蝙蝠俠沉默了一會,隨後說道:“蝙蝠俠。”

    何慎言輕輕哼笑了一聲:“果不其然...好吧,蝙蝠俠。我想你現在應該清楚我交給你的到底是一份什麼樣的力量了吧?你可以用這份力量在這顆星球上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不管是胡作非爲,還是引領着這裏的人們走上正軌。都可以,隨便你——畢竟,沒人能夠監管你的任何行爲,除了你自己。感覺如何?”他笑着說道。

    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好像他不沉默就不會說話了似的,蝙蝠俠緩緩問道:“...你就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何慎言反問道。

    還不等蝙蝠俠開口,他就繼續說了下去:“你想要我擔心什麼呢?你可能的墮落,還是你的瘋狂?我早就說過了,小子。我交給你的不只是一份饋贈,也不只是一份禮物。它更是一份災禍之源,也是一份詛咒.......”

    “有人會因爲詛咒而墮落,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蝙蝠俠卻顯得有些無法理解了起來:“這種力量,你怎麼能隨意交給一個你並不信任的人?”

    何慎言平靜地說道:“誰說我不信任你了?”

    “有一個著名的火車難題,蝙蝠俠,我相信你也聽過。”

    “一輛火車駛來,面前有兩道鐵軌,左邊綁着十個人,右邊綁着一個人。你手上是控制變道的搖桿,你會怎麼做?”

    “大多數人會選擇壓死少數人,少部分人會爲了取樂而壓死那十個人。但更多人是下不了手,他們只是眼睜睜地看着火車脫軌,分崩離析。車上的人與鐵軌上的十一個人全部死亡。但你不同,蝙蝠俠,你已經證明給我看過了。”

    “你是那種少到不能再少的人。是瘋子或是愚者。你會選擇自己跳下去阻攔火車的行進,即使代價是你的粉身碎骨.......我說得對嗎?”何慎言耐人尋味地一笑。

    “...你真是個瘋子。”蝙蝠俠咬牙切齒般的吐出這句話,隨後揮了揮手。他身上被扯成碎布的破舊戰衣就全都被凍成了冰渣,隨後一抹,一件嶄新的漆黑戰衣便取而代之,出現在了他三米高的偉岸身軀之上。

    那黑色的戰衣似乎永無休止地散發着寒氣,不知是什麼材質構成的寬大斗篷將他整個人都籠罩了進去。那副蝙蝠頭盔再次出現在他的臉上,何慎言聽見他說:“但是,萬事萬物都有其代價,我不信你會真的將這種力量隨便交給我。”

    “那是當然的啦,我要是真的免費給你,你可能還不會同意吧?”法師笑了笑,隨後大手一揮,將他的意識送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自己去跟祂談談吧,我才懶得費這口舌給你講述又臭又長的帝國曆史。”

    說完這句話,他原本就淡薄的身影便徹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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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男人推開了德萊厄斯的營帳,走了進來。他非常高大,甚至高大的有些過分,穿着一身像是罐頭似的黑鐵板甲,就連臉也被遮蔽的嚴嚴實實的。此人正是德萊厄斯手下的親信,本恩·法榮。

    而德萊厄斯看上去對他不打招呼就進門的行爲也沒什麼意見。

    他只是淡淡地問道:“有什麼事?”

    “將軍,情況不太妙。”

    德萊厄斯這才從擺在他面前的地圖上擡起頭,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法榮上前一步,他指着地圖上不朽堡壘外圍的那一大片平原說道:“剛剛收到消息,有三隻軍團迴歸以後非但沒有直接進入不朽堡壘向斯維因將軍回報,恰恰相反,他們在不朽堡壘的邊緣開始默默集結。”

    “哪三隻軍團?”

    “血斧、戰爭之犬、哀嚎之風。”

    德萊厄斯的臉上露出一絲獰笑,他右眼上狹長的傷疤隨着肌肉的牽動似乎活了過來一般,在那張飽經戰火洗禮的臉上蠕動了起來。他說道:“記下來,法榮。再派個人去通知一下斯維因將軍...今日,有三隻軍團要在諾克薩斯除名了。”

    “另外...請塞恩將軍來我這裏一趟。”

    “遵命。”

    沒過多久,德萊厄斯便感到地面開始震顫。他知道,那是塞恩已然到來的標誌。果不其然,一個巨大的身影掀開了他的營帳,低着頭走了進來。這間十分寬敞的帳篷因爲他的到來反而變得有些狹小。

    塞恩撫摸着自己的鋼鐵下巴,他似乎越來越鐘意這由敵人王冠鑄造而成的特殊下巴了了,德萊厄斯聽見他問:“有什麼事?”

    “是戰爭,將軍。”

    德萊厄斯沉聲說道,他指着桌面上的地圖,開始給塞恩說起目前的形式:“...那些軍團之中還是有不少人是達克威爾的親信,他雖然在登上皇位後被權勢腐化成了一個廢物。但在那之前,他的確是一位少有的英雄豪傑。帝國之內因爲他的武力而選擇追隨的人不在少數。”

    塞恩只是耐心地聽,他知道自己不擅長排兵佈陣,那麼,爲什麼不把這些事交給擅長的人去做呢?

    “目前看來,率先回歸的五隻軍團裏有三隻已經明確表達出了反叛的可能性。分別是血斧、戰爭之犬、哀嚎之風。而剩下的兩隻軍團則沒有動作——他們既不派人進城,也沒有與那些人一同聯合。”

    塞恩的手指敲擊在他的鋼鐵下巴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啊...牆頭草。”

    他滿是厭惡地說:“見風使舵之人比背叛者更加令人生厭,誰知道他們以後會不會因爲其他事情也對我們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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