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67.阿巴頓都覺得褻瀆
    法比烏斯·拜耳。

    這個名字在帝國內外都如雷貫耳——因爲他是背叛軍團帝皇之子的一員,是其中的藥劑師。而且比起他的同伴們來說,他更爲令人不寒而慄。但令他真正如此知名的原因並不僅是如此。

    如果我要詳細敘述他的歷史的話,未免有水字數的嫌疑。但一些該說的還是得說的。

    此人可以視作一個瘋狂的科學家,是所有瘋子科學家的超級混合體。他的瘋狂由來已久,甚至在帝皇之子未曾背叛時就開始了。

    而在荷魯斯之亂時,他做的事甚至讓自己的軍團唾棄他。法比烏斯·拜耳改變了他兄弟們大腦的化學反應,增強他們的感官,讓受到的刺激成倍增加了。他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至今都沒人知道。

    但,有一點是無可否認的——法比烏斯·拜耳的行爲加速了他們倒向色孽的速度,這點確鑿無疑。更爲令人無法理解的是,他本人其實不太相信混沌四神。

    他......覺得混沌四神會給他的科學研究帶來不確定性。

    這點甚至讓那些和他一樣的叛徒們都無法理解,而他的扭曲與殘酷甚至讓混沌信徒都無法容忍。有許多人都想殺了他。但都沒能成功,他的地位實在超然——法比烏斯·拜耳有着堪稱恐怖的克隆技術。

    他的生物技術可以使普通的防禦部隊變成暴力的超級士兵,或者使用邪惡的克隆技術在幾個月內培育數千名“完美士兵”,在進入恐懼之眼後,他的技能更是受到了許多混沌軍團的青睞。

    原因無他,他能使用被污染的基因種子創造更多混沌星際戰士。這點極其重要——要知道,叛徒們可是沒什麼兵力補充的。

    他有許多事蹟,其中一些被帝國禁止傳播,違者會被視作異端處決。但帝皇本人不知怎麼搞得,對此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何慎言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法比烏斯畢生所追求的事情只有一件,他想要複製出帝皇的科學成果,從而創造出屬於自己的阿斯塔特。儘管他的大部分實驗都以受試者的死亡或畸形告終,但他還是成功了那麼幾次的。

    在克隆自己的原體福格瑞姆之前,他曾按照福格瑞姆的要求,克隆了許多次另外一名原體。

    鋼鐵之手的原體,費魯斯·馬努斯。

    馬努斯在荷魯斯之亂中被福格瑞姆殘忍地殺死了,而搞笑的是,儘管福格瑞姆是親自動的手,他卻還是因爲馬努斯之死徹底奔潰了墮落爲混沌的幫兇。

    他一直希望馬努斯可以復活,並且堅信馬努斯可以理解他的事業,他們可以在混沌的領域再次成爲兄弟。這令人完全無法理解的想法就連法比烏斯都覺得實在太褻瀆了。

    但他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開玩笑,克隆原體!他怎麼能拒絕?

    在長久的實驗後,他成功了。

    據小道消息,在福格瑞姆第一次見到被克隆出的馬努斯時,他喜出望外。但馬努斯卻並未有絲毫的喜悅,得益於原體們的記憶遺傳,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隨後便開始大聲怒罵起福格瑞姆來。

    他以極其兇狠的言辭斥責着福格瑞姆可恥的行爲,嘲笑他的軟弱與無能,摒棄他那噁心的新身體。而惱羞成怒的福格瑞姆立刻對馬努斯痛下殺手,戲劇性的一幕來了——他殺完就後悔了。

    然後要求旁觀的法比烏斯再來一次,他相信,經過這次失敗,自己的言辭會更爲小心,必定能讓他的兄弟回心轉意。

    根據小道消息,法比烏斯當時的想法是:他媽的,原體真是個神經病。

    但他仍然照做了,而無論馬努斯被複活多少次,他都會怒罵福格瑞姆,始終保持着對帝皇與人類堅定的信仰。無論福格瑞姆怎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都沒用,他一次次被殺死,一次次被複活,始終不曾屈服。

    事情很快就告一段落,法比烏斯·拜耳選擇克隆的第二個原體,是荷魯斯本人。是的,就是那位掀起叛亂的混沌戰帥。

    這舉動甚至讓荷魯斯的繼任者阿巴頓都無法接受,他大聲斥責法比烏斯的行爲,稱其爲“褻瀆”,然後摧毀了所有荷魯斯的克隆體。

    在這之後,失去靠山的法比烏斯克隆了自己,有許多個他都活躍在銀河之中繼續研究。他克隆的第三個原體,正是福格瑞姆本人。

    而且是未曾墮落的福格瑞姆。

    和其他的克隆體一樣,這個福格瑞姆迅速成熟了,藉由基因裏的記憶遺傳能力,他迅速得知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以及帝國的現狀。深感懊悔的他對自己此前的所作所爲感到深惡痛絕,併發誓要殺死本體與其他所有混沌叛徒。

    而當時在場的人,還有另外一位。

    無盡者,塔拉辛。

    這也是爲什麼他會擁有這樣的收藏品——值得一提的是,在當時,許多背叛且墮落的帝皇之子成員幾乎都要追隨着福格瑞姆的腳步迴歸帝國了,可惜的是,隨着法比烏斯將他賣給塔拉辛,他們得到救贖的希望也再次破滅了。

    安格朗的表情很是奇怪。

    他嘆息着說:“看來,不管是哪個世界,法比烏斯·拜耳都免不了狗喫屎的習慣。始終是個低劣的渣滓。”

    “怎麼?他在你的世界裏也是如此嗎?”

    安格朗的回答是一聲冷哼。

    他揉着臉,不像是個半神,倒更像是個普通的凡人似,疲憊又不安:“那麼,誰能保證這個福格瑞姆不會像他的本體一樣墮落呢?”

    何慎言的眼中閃爍着金色的光芒,他笑了笑:“你似乎對他很沒信心。”

    安格朗的聲音極其冰冷,說出來的話也理智到近乎不近人情:“我沒有屠夫之釘,我沒有被當做奴隸角鬥士長大,我沒有被他強制傳送並親眼目睹我的兄弟死亡。正因如此,我才未曾墮落——如果我遭受到了那一切,我無法保證我是否仍然忠誠。”

    他平靜地一笑:“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世界的福格瑞姆多半也和我認識的有一些不同。”

    何慎言只是安靜地聆聽,只要他想,他可以是個非常棒的心理治療師。

    “我認識的福格瑞姆被陷阱捕捉了,他被一羣黑暗靈族囚禁了數年之久。受到了非人的折磨,當他被找到時。他的舌頭被拔下了,幾乎無法言語,他的嗓子被毒害了,聲音聽上去難聽又可怕。”

    “他的臉上滿是刀疤,美貌徹底消失,看上去比任何東西都要可怕。他幾乎殘廢,完全無法依靠自己站立——但他依舊沒有屈服。”

    安格朗的聲音很輕柔:“就算到了這樣,他也未曾哭泣——直到他詢問救出他的人,他的兄弟如何了,帝國與人類又如何了。當他聽見那悲慘的現實之時,福格瑞姆自被抓獲飽受折磨以來,頭一次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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